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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毕敬,这特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当个富家翁来的滋润真想现在就把皇位传给马靖,就是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镇得住场面,不过倒是可以让他先接手政事,我也可以轻松点,最起码不用频繁换衣服了。。。”正思忖时,忽闻外间李敢叩门道:“陛下,尚书令诸葛亮求见”
马超闻之,心下不耐道:“估计是因为廷优的事,还特么没完了,就是个棒子而已,至于费这么大劲吗不过不见还真不行,尼玛又得换衣裳了。。。”念及此,遂悻悻起身,就传宫女更衣。
少时,诸葛亮入见,拜问毕,即拱手直言道:“闻陛下欲将廷优贬为庶民,臣窃以为不可只因廷优虽乃蛮夷之属,但亦为一国之主陛下试想,若曹丕、孙策闻知此事,当如何自处”
马超闻说愕然,寻思道:“这尼玛都能关联上我也是服了不过也无所谓,随便给廷优一个郡公爵位,养在长安就是了。”念及此,遂颔首道:“如此,朕这便令中书省拟旨,改丸都诸地为萨摩郡,归幽州治下,封廷优萨摩郡王,就于长安赐府居住”
诸葛亮闻之,暗松一口气,随即下拜道:“陛下从谏如流,实乃圣明之君也”言毕,呈上各州郡主官之贺表后,叩首告退。
马超眼见如山卷牍,不由摇头苦笑,传位马靖之心愈发坚定,遂吩咐李敢宣其觐见,继而随手翻阅表章,入眼自然皆为赞颂之辞,忽见末尾竟附有贺礼清单,顿时暗生恚怒细观之,乃各州郡特有之物而已,不由自嘲一笑,心道:“还以为下面的官员这么快就开始贪污了,原来就是些土特产啊尼玛,害老子白担心一场”正胡思乱想时,忽报太子马靖候见马超闻之,即挥退从者,令马靖单独入见。
少时,马靖入内,乃郑重下拜,叩首道:“儿臣参见父皇”
马超见此,暗叹一声,下阶将之扶起,和蔼道:“此地只你我父子二人,靖儿不必多礼”言毕,挥手示意其入座,接着道:“鉴于海军初立,故为父欲亲往徐州一行,未知靖儿可能受命监国”
马靖闻之,忙躬身道:“魏、吴已不足为虑,何须父亲亲往孩儿愿代为领军若江南不靖,誓不还朝”
马超见此,暗觉欣慰,却不应声,乃转口道:“靖儿年已二十,可行冠礼矣”
马靖闻言一怔,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正文卷 第三百四十三节 欺邴原御驾亲征
建安二十一年,八月中旬,马超已登基三日,许是后世“先进思想”使然,或不耐政事繁冗及诸多礼教束缚,故萌生退位之意,又忧心马靖年幼,恐其不堪重负,遂唤其觐见,乃托言欲亲征魏、吴,就问其可敢监国然马靖并未作答,言称愿代父出征。马超亦不置可否,却转口道马靖年已及冠。
几句话落地,马靖顿觉茫然,一时愣怔当场。
马超见此,微微一笑,摊手道:“靖儿忘却安定郡主刘曼乎若不行冠礼,如何娶亲”
马靖闻说,顿时面现赧然之色,其艾半晌,方才答道:“此事全凭父亲做主”已全无平日之沉稳。
马超大笑道:“既如此,为父明日便令礼部择期,就为靖儿行冠礼再与安定郡主成婚,继而组建东宫,奉旨监国,以便为父亲征魏、吴”
马靖闻之,连连挥手,下拜道:“孩儿业已成人,理当为父分忧若任由父亲驰骋疆场却坐守长安,乃不忠不孝之举也非但必为天下诟病,便是母亲膝前,孩儿亦无颜拜见矣”
马超见说一窒,暗骂道:“都特么说的这么白了,这小子怎么就听不懂呢非要老子揪着你耳朵说:小子你爹不想干了,要特么撂挑子啦你小子不接着,让老子找谁去可直接这么说也特么不合适啊”琢磨片刻后,先伸手扶起马靖,将日间所思和盘托出,继而沉声道:“是故,为父以为,与其击灭曹、孙,不如逐之南向如此,一则可使臣民百姓居安思危,再则可借助其等之力开拓汉土,三则可息止攻伐,避免士卒伤亡,靖儿以为如何”
马靖闻言,顿时陷入沉思,良久后,躬身道:“父亲伟略,世所罕及然如何能使曹、孙二人听令行事”
马超微微一笑,答道:“为父之所以令靖儿监国,正因此也”言毕,见马靖仍一脸懵然,遂耐心问之道:“靖儿试想,若为父调集二十万骑步大军,且亲往下邳督军,再传旨打造船舶五千艘曹孙二人如何应对”
马靖稍作思忖,皱眉道:“如此,其等必整军备战,以期拒江而守”言未毕,忽恍然大悟,叩首朗声道:“父亲枢机不下管、乐,孩儿定竭尽全力,不负父亲重托”
马超见其会意,顿时大喜,嘱咐道:“为父今日所言,涉及大唐百年战略,靖儿须知轻重”
马靖郑重应下,再拜告退。。。
次日,马超并未设朝,只召礼部尚书邴原觐见,令其着手太子马靖冠礼事宜,并筹备其婚事,许期三月,务必完备
邴原略作盘算,即面露难色道:“陛下,冠礼一事或可月内完备,但太子大婚非同小可,依礼制须。。。”
话未说完,马超便已不耐,出言打断道:“太子及冠以及婚配诸事,皆乃朕之家事,自当由朕决之,卿只奉旨而行即可”
邴原闻言愕然,乃叩首进谏道:“非也太子固然乃陛下之子,但其身为一国储君,及冠立妃便为国事矣岂能草率”
马超见说气结,暗忖道:“尼玛就不应该让邴原当礼部尚书,这人可能是书读的多了,什么都要按规矩来,而且死板的很,当初登基,硬是把我折腾个半死关键像这样的书呆子基本不怕死,来硬的肯定行不通,得想办法说服他才行”思及此,不由暗自挠头,忽心下一动,先挥手令其平身,继而佯作叹息道:“卿所言,朕又岂能不知然中原初定,魏、吴割据江南,各拥战舰楼船数以千计,玄精兵数十万众形势之险恶,非卿等文官可知也如今虽有庞德、陆逊分守水陆两寨,但二将互不统属,只恐难以齐心戮力朕每念及此,便忧心如焚,夜不能寐,尝思亲往下邳坐镇,然奈社稷何故而欲及早为太子行冠礼,就令其监国,朕则统御大军,荡平江南,使我大唐百姓再不患兵祸,得以安居乐业是故,还望卿等鼎力相助”
邴原闻之,顿显愧色,再拜道:“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臣以为,陛下足当此言故请陛下宽心,臣必然竭尽全力,定不失三月之期”
马超大喜,令其免礼,乃嘱之道:“朕方才所言皆为我大唐机密,卿宜秘之”
邴原躬身称诺,旋即告退。
马超暗自抚掌,心下得意道:“君子可欺之以方,这话谁说的来着太特么有道理了只要给马靖行了冠礼,监国就名正言顺了,再把他的婚事给办了,老子也就没什么事了,直接到下邳去,军队里可没这些繁文缛节”思及此,愈发迫不及待,遂遣人往唤李开、诸葛亮、徐庶、陆逊觐见。
四人少时便至,拜问毕,便闻马超开言道:“昨日,诸卿曾进言水陆并进,速攻江东朕本颇多顾虑,昨夜深思之后,方觉此策虽有弊端,但其利倍之,实乃可行之计也然无论调遣大军抑或督造战船,皆须朕亲往统之如此便需一人暂领国事,朕原本属意太子,却恐其年幼不晓事,故召诸卿前来商议,望切直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