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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还请大王收回成命从长计议”
吕蒙闻之忙亦出列下拜道:“子敬公言之有理还请大王三思”
众将见此亦下拜劝谏。
孙策怒发如狂一脚踹翻案几大喝道:“你等所言孤岂能不知然唐军铁骑旬日即至我军如何抵敌”
鲁肃见孙策虽怒但口气已有所松动忙出言道:“唐军不过士卒精练甲兵犀利而已若我军据有坚城其等便不足为惧”言及此偷眼打量孙策见其双目微闭似有所思遂接着道:“夷陵素有七山二水一平地之说且地处要冲易守难攻实乃天赐之地也肃以为大王可虚张声势于营内大肆打造攻城器械做出欲强攻永安之势却暗里分兵三万前往夷陵筑城再依山险立寨然后遣一将统水军截江待坚城筑就便领大军顺江而下移屯夷陵拒守如此一来自南郡调拨粮草愈发便利且唐军铁骑再无用武之地届时我军必可立于不败之地岂非胜似强攻永安”
孙策闻言微微颔首转问众将道:“诸位以为子敬之计若何”
吕蒙应声出列拱手道:“此乃长久之策也末将附议”
话音一落众将纷纷附和。
孙策见此即拨军三万令鲁肃统之前往夷陵筑城立寨再传令大军日夜赶制攻城器械。。。
建安十九年五月继李堪所部铁骑之后庞统引步军亦抵达成都赵云大喜引刘璋并益州文武出城相迎。
庞统见之忙下马拱手谓赵云道:“统奉令前来岂敢有劳将军亲迎”
赵云早已大笑上前扶住庞统道:“实不相瞒今日得见士元云方才安心城内早已备下酒宴少时不醉不休”
庞统见说亦笑道:“今日得见将军统亦心安矣自然奉陪到底”言毕二人相视大笑
赵云又引荐刘璋、张松、庞羲等益州官吏。
庞统皆抢先施礼盛赞其等宽仁施政使益州物阜民丰。
刘璋等连声逊谢一时间气氛融洽相谈甚欢。
益州众官之中许靖孑然独立无人理会故而满脸不豫之色顾谓从人道:“赵云乃一介武夫不知礼仪尚且情有可原不想那庞统身为军师竟亦粗鄙不堪虽兵甲强盛又岂能久乎”言毕转身拂袖而去。
原来赵云出迎庞统时益州众官仍依旧日官爵列队许靖自诩益州名士当位列刘璋之后众官之前故频以目视赵云然其竟恍如未见顿时心生愠怒又见庞统身短貌陋愈发不喜遂出言贬斥之继而径自离去。
不想其言辞却被左近杨恒恰巧听闻顿时勃然大怒便欲拔刀
李堪手快急按住以目视之缓缓摇头。
杨恒乃止切齿道:“此人狂悖若不斩之难消我心头之恨”
李堪道:“许文休名满天下斩之恐失人望不如据实上报请将军定夺便是切不可私自斩之”
杨恒怒哼一声不再言语。
少时众人簇拥入城跪坐开宴。忽见堂下尚空一席刘璋举目遍视独不见许靖顿显不悦之色问左右道:“许文休何在”
左右禀告道:“方才独自离去许是回府歇息去了。”
刘璋闻言大怒却不便发作只得强作笑容拱手谓赵云道:“许文休略感不适故而回府歇息还请将军勿怪。”
赵云见说虽微觉愕然却并未多想微笑示意无妨。
庞统见此眉眼微动即起身道:“文休公乃益州名士如若缺席统食之无味矣还请刘使君遣人相请。”
刘璋闻之暗道不妙正欲遣人前往时忽见杨恒离席出列拱手谓赵云道:“末将马快请代为一行”
赵云怪之恰待呵斥时庞统已接话道:“文休公名满天下故统慕名而来若有致远代为相请方显统之诚意”
刘璋见说即令左右引杨恒往请许靖。
庞统忽又拦住嘱咐道:“致远切记当好言求恳”言毕一顿神色转肃凝视杨恒接着道:“若污言恶语有辱我军兵威定斩不赦”
杨恒拱手应下转身下堂往请许靖去了。
刘璋见庞统疾言厉色不由心下暗凛出言道:“杨将军此去乃邀许靖赴宴并非两军对阵庞军师过于苛责矣。”
庞统微微摇头微笑拱手道:“刘使君有所不知唐公所部无论何时皆以军令行事。统之所以出此重语一则军中自有法度再则恐杨恒无礼用强耳别无他意。”
刘璋见说感叹道:“唐公治军严谨难怪所向无敌。”
庞统闻之复转正色道:“唐公雄才伟略非只善于治军也待异日使君有暇不妨往长安一行必然有所进益”
刘璋闻说暗觉忐忑一时诺诺连声。
王累见此脱口道:“敢问军师可知唐公如何发落我等”
庞统见问一怔因马超谕令未至故不敢轻易作答遂低头思忖不语。益州众官见之皆目视庞统凝神静待。
一时间堂下落针可闻。
本章完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斩许靖杨恒受杖
却说庞统领步军赶至成都赵云等迎入后即设宴相待。不想许靖因不满庞统冷落也不辞行径自拂袖而去。因庞统久随马超故素来鄙视沽名钓誉之徒见此不由心下大怒自思许靖颇有薄名若纵容之只恐益州难靖遂生杀心于是以隐晦言语嘱咐杨恒却不知其能否领会正暗自思忖间便闻王累发问道:“未知唐公如何处置我等还请军师见告”
庞统沉吟良久答道:“唐公谋深似海统安能忖度但唐公用人唯才公等皆才堪济世何愁不得重用”
王累闻之逊谢几句追问道:“军师以为我主季玉公当居何职”
庞统略作思忖沉声道:“刘使君帝室之胄宽仁爱民恩泽遍及蜀中且顺应大势使我军轻易遏制孙策西进其功非小即便委以刺史之职亦难表使君大功故以统浅见唐公或调使君入六部任职甚或位居三省亦未可知届时便是赵将军见之亦需行礼”
王累见说面露不豫之色扬声道:“我主息甲兵封库廪举众降顺却只得闲职唐公何不能容人也”
庞统闻言肃容反问道:“自唐公立国以来何时有过闲职何人得任闲职唐公为政开诚布公用人唯才是举公不明就里岂能随意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