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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其对阿罗那顺说道:“启禀父王,如今虽说我帝那伏帝国暂时陷入了危局,精兵强将损失不少,但是实力并未大损,只要我们父子齐心协力,定可以打败这王玄策率领的大唐联军,恢复我帝那伏帝国昔日之显赫威名”
听此一说,普拉德赶忙接话到:“对,对,对,王兄说的对,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定可以无往不胜”
阿罗安顺蔑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就知道对对对,你可曾知道,这几仗下来,为父已经没有多少精兵可调了吗你知道这大唐联军到这曲女城,可是无险可守了吗”
一句话噎的普拉德,只能又悻悻退下,不敢再有丝毫的言语缓过神来的阿尔米塔,也深深感觉到普拉摩的话语是对的,在此危机之时刻,只有全家齐心协力,众志成城,才可以扭转乾坤。
故而其安坐在这素面檀木椅子之上,一边思索着,一边对他们讲述这自己的分析:“虽说这大唐联军兵锋甚盛,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但是毕竟是外族,且也是多国联军正如拉迦室利那个老女人率领的十一国联军一样,他们的弱点都是松散。如果取胜,士气自然是高涨,如若让他们吃尽了苦头,让他们尝到失败的滋味,必然就会一击即溃。正如那些时日,咱们的曲女城保卫战一般,自从拉迦室利那个老女人退却以后,一触即溃。所以,只要我们依照往例,多多奖赏将士,定可一举成功”
阿罗那顺也多多少少,感觉到了阿尔米塔话语之中的一些道理。而太子普拉摩,随着母亲话语的启发,接着又说道:“如今,虽说咱们五印度北方列国都归顺了王玄策,但是这大部分土地依旧在我等的掌握之下,如若父王发下一道诏令,征兆南方几个心腹之国的军队,会猎与曲女城外,诛杀这股叛军,我们的兵员自然是不缺”
“你所说的不无道理,即使依照目前之兵力,加上我精锐之象军与虎军,咱们曲女城依旧有五万多守军,要远强大唐联军不过为父担忧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迦摩缕波国的拘摩罗王,如若其率领东印度诸国之军队,支援王玄策,我等可就是回天无力了”阿罗那顺至此时,才带着隐忧之情说出了其内心颇为担忧之事
见阿罗那顺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普拉摩,躬身屈膝就跪在这御案之前,随着阿罗那顺的话语斩钉截铁的说道:“父王不必担忧,儿臣愿意为质,前往这迦摩缕波国,一方面稳住这拘摩罗王,一方面再说服他,请兵支援咱们曲女城”
听此一语,阿尔米塔为之大惊,赶忙对普拉摩说到:“万万不可,这使不得,拘摩罗王向来都有不臣之心。你亲自为质,凶险无比,为娘的自然不愿意看着你们兄弟二人,有丝毫的闪失,何况咱们一家人又好不容易团聚”说着就温柔的拉着普拉德的手,带这恳切的眼神回望了一圈众人,又将目光停留在普拉摩的身上
此时的阿罗那顺也陷入了沉思,这的确是一个办法,虽说拘摩罗王不臣之心久亦,自己继位这大几个月的时间,也丝毫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即使他不肯纳贡,自己的政令在这东印度诸国受阻,亦是如此
在其思索之时,但见这普拉摩,语重心长的安慰这阿尔米塔,带着颇为坚定的口吻对他们说道:“母后,作为父王的孩子,作为帝那伏帝国的储君,我也早已成年,更应该为父王分忧,为国家做一点事情了。这无尽的战火,是因我而起,更应该有我来熄灭,何况父王为了国事已经殚精竭虑,呕心沥血
作为儿臣,更不忍看他如此辛苦在这朝堂之上,儿臣毫无施展的地方,还不如像那利罗阇一样,出使列国,为父王暂时了却这心头大患。何况儿臣已经长大了,是该让我多加历练历练了;只要说服了拘摩罗王,我们的局面就会焕然一新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再享受这应有的天伦之乐,也不迟呀”普拉摩话语之间,已经眼含泪水,带着恳切的眼神,望着阿尔米塔,希望她能够答应下来
看着如此坚定的长子,阿尔米塔突然间发现,他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小孩了。也从这一刻其,可能是受再次丢失毗罗删那国的刺激,也可能是被这个儿子真挚的诚心所感动,阿尔米塔犹如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仅仅懂得了很多道理,似乎更成了独当一面的女强人,而这似乎也是一段暂时难以解开的谜
于是,她也眼含着泪水,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就拉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语重心长的叮嘱到:“你们两个,都是母后的心头肉,早晚有一天得独当一面。在国家危难之际,正是历练你们的时候,希望你们不要让母后失望,也不要让你们父王伤心”
也正是受了阿尔米塔颇,这一次诚恳的诫勉之词,再加上受了这一次的征战的教训,普拉德也如变了一个人一样,变的:沉稳,持重
阿罗那顺看着母子情深的三人,随即离开了御案后面的王座,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拉着普拉摩的手,端详着这个曾经让自己感觉有一些厌恶的孩子,以父亲独特的温柔,宽慰的对其说道:“真是长大了这次出使,一定要小心,需要什么了,就尽管说”
“这拘摩罗王也是破讲信义之人。儿臣不用什么,就凭借这二十年练就的一张嘴,外加一份志诚之心即可”话语之间,普拉摩带着轻松与欢喜之情望着阿罗那顺回复道。
普拉摩真的能够说服拘摩罗王吗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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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八十一回:空大殿夫妻情深 冷码头兄弟惜别上
听得兄长普拉摩的志向,此时的普拉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就趁着这份温情继续说起:“王兄,虽说这拘摩罗王破讲信义,但是我也听说,这些年在玄奘法师的引导之下,他这迦摩缕波国诸信佛教。去年他也遣使前往大唐,迎娶什么佛经之类的,这次王玄策他们出使五印度,似乎正是为他送书而来。这不是还没到吗,就就出了事情了吗;我想王兄带着这些东西前去,是不是会更顺当一些”他明知自己在王玄策之事上的不对,故而说完之后,就赶忙底下了头
“对对对,二弟说的对,这拘摩罗王的确派遣了使臣远赴大唐,我听一些大臣提及过此事。有一本经书,名唤大乘起信论在咱们五印度,已经失传了很多年;自从其听闻玄奘法师讲法之后,方知大唐有此经书,再加上对大唐所谓的道德经也是颇感兴趣,故而就有了遣使这一事,请求大唐将其翻译成梵文,传入咱们五印度”普拉摩也是带着欢喜的神情讲述到。
“对对,就是大哥所说的这样,看我这些性急的”
“没事,没事,只是不知这些经书现在都在何处”
“应该还在府库之中存放,我这就去给王兄找出来”
“既如此,我和二弟一起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