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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那身影睁开眼睛,那是一双和达克赛德一模一样的红色双眼,他穿着黑色的盔甲,头戴牛角战盔,还有古怪的蓝色胡须,伴随着他身体的移动,那起源之墙的那一块符文也跟着移动,他的目光落在了赛伯身上,那一股伴随着目光降临的重压让赛伯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这个以自身的力量,引起了起源之墙震动的暴君沉声说:
“放下我的儿子,或者你可以当着我的面,杀死他”
“咔擦”
天启星上一任暴君,这片宇宙中真正的终极暴君由迦可汗的话音刚落,赛伯右手的手指就骤然收紧,伴随着骨骼交错断裂的声音,达克赛德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最后一缕生命气息就此消亡。
他的身躯在六色宝石的辉映中一点一点的被焚烧殆尽,最终只留下了一个惨白的,巨大的头骨,被赛伯握在手中,而那头骨中闪耀的红色光芒被赛伯的另一只手握住,一点一点的融入他的身躯之内,在赛伯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幽蓝色的审判之眼中,也出现了一抹代表欧米伽的暗红。
“那么,如你所愿,老头”
正文 19战场:起源之墙
任何有生命的存在,都会在某种本能的驱使下,去思考一个近乎无解的问题。
那就是,生命诞生于何处
在世界都没有诞生之前,这方宇宙里存在着何物
在我们熟知的概念宇宙出现之前,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孕育了它
普通人的智慧面对这种问题,很难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不仅仅是单纯的天文物理学,这往往会被视为一个哲学的问题,而实际上,到目前为止,以人类文明的层次,依然无法深入探究这个问题的本质
常规意义上的科学,在这种究极问题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不管科学家们重组出什么样的模式,什么样的理论,在用它们去衡量这方宇宙的时候,难免都会感觉到虚弱与无力
这个宇宙的真正秘密,不是按照人类所想的那般理性的排列,实际上,在赛伯经历过一次完整的创世纪之后,他对于宇宙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认知
宇宙的根基是混乱的,它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构成了我们所认知的概念宇宙,但越往深处寻去,你就越会发现,很多东西,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或者说,是目前的科学无法解释的。
就像是一堆杂乱的积木,以一种无序的方式随便搭建,然后形成了一个看似稳固的体系你可以去尝试触动它,也可以去尝试解释它,然而,最后你总会发现,这绝对是徒劳无功揭示宇宙,这本质上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在最后的秘密面前,凡人所制造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在起源之墙面前,就连科学这个概念本身都失去了意义。
“你你触怒了宇宙暴君”
由迦可汗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眼前,而那凶手还洋洋得意的将他的颅骨装在了他的武器上,当成是一种炫耀和无力的夸耀。
简直是无法忍受的挑衅
他被固定在起源之墙上的身躯开始挣扎,开始移动,而在其他那些沉默的多元宇宙的存在的注视中,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他们的眼中闪耀着好不加掩饰的期待与喜悦,在起源之墙上的日子太难熬了,这一场战斗,注定会让他们在漫长的时间中,得到足够的慰藉。
而面对这种威胁,赛伯并不在意,他伸手将达克赛德的颅骨,在自己的战镰泯灭的顶端固定好,再用紫色的力量之火灼烧,于是这把狰狞的武器,在战胜了强敌之后,又一次得到了升华
“我并非不理解起源之墙”
赛伯将战镰抵在自己脚边,他看着眼前这看不到尽头的金色物质,以及那些被禁锢在金色物质中的多元宇宙的存在,他眼中闪耀着嘲讽与不屑:
“宇宙的纪元更迭,每一次的重塑都代表着无尽荣光的消散,所有生命都注定要跟随着纪元更迭一起毁灭,唯有那些真正值得留存的,才会在多元宇宙冰冷的法典中得到续存,但你们不是你们并不值得留存”
他的手指指向前方,他轻声说:
“纪元更迭之中,唯有起源之墙不会被重塑,于是,不甘心面临最后审判的存在们将自己与起源之墙连接在一起,以丧失永恒自由的方式,换取永恒的苟延残喘你们在多元宇宙里,就是最大的笑话”
“嗷嗷”
“杀了他”
“愚蠢的后辈你就要死了”
“由迦由迦杀了他”
被赛伯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最后的遮羞布,这些多元宇宙的大佬们彻底愤怒了。
但赛伯说的不错,起源之墙会禁锢一切试图穿越墙壁的家伙,但并非没有被禁锢的人都是希望看到墙后的终极秘密的,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为了避免在多元宇宙的重塑中消亡,而选择牺牲自由,换取永生的懦夫
在被起源之墙禁锢之后,就能躲过多元的重塑与更迭,看上去非常划算,但实际上,每一个作出这样选择的人,都已经后悔了。
因为这里除了永生之外,什么都没有
而一切生命追求永生的意义何在
难道只是为了单纯的永生吗不不不追求永生永远是为了在无尽时间中体验享乐,体验主宰,体验毁灭与杀戮,而在这堵墙里,什么都没有
被禁锢于墙上的多元大佬们吼叫着,但他们却无法伤害到赛伯,这也是赛伯敢于嘲讽的底气所在,凤凰不止一次说过起源之墙的故事,而赛伯大概能猜到
凤凰,其实就来自于这堵墙之后凤凰就是起源的终极秘密之一,而她对于起源之墙之后的存在,从不提及。
“闭嘴闭嘴你们这些懦夫”
由迦可汗被那些禁锢者的喊声弄得非常的烦躁,他大声咆哮着:
“闭嘴你们没资格命令我”
“我和你们不一样”
“砰”
他的左手猛地挣脱了起源之墙的束缚,在空中握成拳头,然后是右手。
“我是来探究它的秘密的”
“我是来征服它的”
“砰”
他的身体在极致的摇曳中摆脱了起源之墙的纠葛,连带着双腿脱离禁锢,落在了地面上,身形踉跄,由于长时间的禁锢,他的身体虚弱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