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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又当着陆北这个熟人的面,被唐僧絮絮叨叨地数落,他一怒之下,负气而走。
唐僧见行者架起一道筋斗云就走,面色也有些愣怔。
陆北说道:“圣僧,你只看到他打杀那六贼,却不见被那六贼害死的无辜之人吗”
唐僧说道:“那也不该没有一点慈悲之心,多害人命”
“那便放过那六贼,让他们回头再害人”
陆北冷哂说道。
纵然对于猴子的很多行为看不惯,但这一次,他站猴子。
唐僧闻言,一时语塞。
二人又是走了一程,但见视野开阔,风吹草低。
陆北心道,观音菩萨该来了么
心中这般想着,目光望远处看去,正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山岭上,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妪,捧着一件锦衣,锦衣上一顶花帽。
渐渐走到近前。
陆北目光微凝,面上不动声色。
唐僧见那老妪近前,忙是让陆北牵马避让。
老妪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和尚,到这荒山野岭”
唐僧说道:“弟子乃东土大唐奉圣旨到西天拜佛求真经者。”
然后,二人就在陆北看来,尬聊了一会儿,老妪便将锦衣花帽赠给了唐僧,并教了一段六字真言咒。
然后于虚空现出菩萨真身,说替他将孙悟空找来,唐僧忙是低头拜谢不提。
“太微帝君,我知你识破我行藏,还望莫要阻挠此事。”
观音菩萨突然神念传音道。
陆北沉默了一会儿,也是神念传音道:“道友,本帝不会多事。”
当然,他自是不知道,观音菩萨也想给他戴上金箍。
观音菩萨深深看了陆北一眼,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东方天际,却是去寻猴王了。
陆北见唐僧故意走的远远,默诵真言咒文,面上多少有些古怪。
不多久,行者被观音菩萨劝回。
行者落在近前,和唐僧说了一番话,被蒙骗着去取包裹里的面饼吃,在包里发现花帽,美滋滋地戴在头上。
唐僧便是念起咒来,行者果是疼得在地上打滚。
陆北在一旁冷眼而观,心中暗道,金箍仙的这三个金箍却是取先天材料炼成,除非大罗金仙能够解除,否则一旦被套上,无论神通多大,都要受其所制。
果然,行者又是拿金箍棒撬,又是以真火烧,可那金箍就是纹丝不动。
一番折腾,他这才死心塌地说道:“师父,这是那人奈何我的手段,教我随你西去,我愿保你,再无退悔之意了。”
唐僧心中这才定下来。
于是,三人再次上路西行。
时光悠悠,转眼已是第二年春天。
但见山林锦翠色,草木发青芽;梅英落尽,柳絮初开。
荒藤弥道,草木青青,百花盛开已是一派春意盎然之景。
陆北此刻牵着一匹高大英武、神骏非凡的白马,徐徐而行。
这白龙马却是去年冬天,于蛇盘山、鹰愁涧收得西海三太子敖烈,后来众人在里社祠,又蒙南海珞珈山土地赠送一副马鞍辔。
而提及小白龙敖烈,陆北也是唏嘘不已,小白龙倒也不全是被戴绿帽,只是接盘侠罢了。
毕竟,当年万圣公主早在北俱芦洲就和那九头虫有染。
这时,行者扛着金箍棒,在前面引路。
陆北现在做得其实就是猪八戒将来要干的活计,牵马执凳。
一行众人,又走了几个时辰,日光西斜,暮色低垂。
唐僧说道:“悟空,你看前面是何去处”
行者远目而望,见山凹处,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道:“不是殿宇,定是寺院,我们赶去借宿一晚。”
唐僧欣然答应,让陆北放开龙马,向那里快步赶去
正文 第一百四八章 夜宿高老庄
观音禅院。
夜色深深,明月如钩,厢房之中一灯如豆。
唐僧盘膝于床上,面带责怪,埋怨说道:“都是你这个猴子绕舌,说什么有宝贝,却被那观主拿了去。”
原来,却是方才观音禅院老院主金池长老自说自夸自己宝贝收藏甚多,行者看不惯他炫耀富有,言谈之间,将锦澜袈裟拿了出来。
听到唐僧责备之言,行者却是一脸笑嘻嘻道:“师父,怕他怎的在老孙眼皮底下,袈裟丢不了”
唐僧抱怨几句,这才歇息。
待到唐僧熟睡,行者这才说道:“陆北,这老院主必定生事,你在这看着师父,俺老孙且去看看。”
说着,也不待黑暗中的陆北出言答应,便化作一缕清风出了厢房。
陆北笑了笑,也不在意,倒头就睡。
说实在话,作为尽知经过的前世之人,这西行一路实在无趣。
果然睡至半夜,但听外间人声嘈杂,而后浓烟大起,哔剥哔剥的柴火燃烧声在耳边响起。
陆北翻了个身,却见唐僧已被行者从广目天王那里借来的“辟火罩儿”,给护得周全,也就放下心来,继续安睡。
第二日,唐僧起来,一见屋中被烟熏火燎的一塌糊涂,就是惊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猴王便是将昨夜被人谋害一事说出,唐僧面色复杂,说道:“没想到那院主久在佛前侍奉,是这个心性。”
陆北淡淡说道:“圣僧,他侍奉的不是佛祖,而是观音,女人贪婪量窄,也不奇怪。”
唐僧面色大变,说道:“陆瑜施主住口,怎么可对菩萨如此不敬。”
陆北笑了笑,也不辩解。
这时,猴王却跑到后院寻找袈裟去了,没过一会儿,便是抓耳挠腮,垂头丧气说道:“袈裟不见了。”
唐僧听到动静,心中大惊,也顾不上和陆北争论观音菩萨的信徒品性是否和菩萨本人毫无关系的议题。
逮着行者便是好一通埋怨,最后狠狠扬言道:“我不管你,袈裟有些差池,我只把那咒念动,你就是死了”
行者先前信誓旦旦,胸口拍的咚咚响,这时闻言,既羞惭又恼火,一跺脚,就是抄起金箍棒,去打杀观中僧众。
唐僧见此,连忙跑到那里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