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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弟子手持齐眉棍从里面冲了出来,掩日宗名门大派,即使是夜间山门也是有弟子值守的。
“杀你们的人。”司徒空手起剑落,两名弟子连叫一声都来不及便已倒闭在山门前,司徒空杀气腾腾阔步而入。
见到这一幕,碧镜握剑的手都在轻轻哆嗦,这一幕与二十年前太过相似,那个魔鬼再次大开杀戒了。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三个人下山也来到了山门前跨步而入,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路上所见都是掩日宗弟子的尸体,但凡活物都被司徒空杀了,与白天时的德高望重,谦虚自持相比,此时的司徒空简直就是个杀人的魔鬼。
不多时,几个人已来到了掩日宗正殿前,此时司徒空正在大殿正门前与掩日宗的弟子长老们对峙。
大殿前聚集的正是掩日宗的长老和退下来的弟子们,为首的两人一个颔下黑须,一个侧面颊有颗痣,正是巫同化和倪明修,叶星波不在,他们是掩日宗仅存的两名长老了。
“我们要不要过去”碧镜道。
“不用,我们在这里看戏就好,我倒要看看这个司徒空是怎样的一个道貌岸然之徒”
三个人就隐在林中关注着大殿方向。
“敢闯我掩日宗你是找死”
见弟子被杀,倪明修已率先冲了上来,看那耀眼浩荡的剑气,攻势显然不错,只是他想杀蒙面人还差的远,蒙面人随手一剑,剑光骤敛,倪明修已经口喷鲜血倒飞了出去,摔在殿前石阶上大口吐血,只一剑便受了重伤。
宗门长老不是人家一合之敌,这等声势看的掩日宗弟子一个个战战兢兢。
“你是何人敢闯我掩日宗杀人,就不怕我叶宗主回来报复吗”巫同化吼道,对方杀人的手段狠戾之极,让他很是忌惮,还想拿宗主的名头出来自保。
“不错,叶宗主回来一定会杀了你。”倪明修也不甘的吼道,一说话嘴里就冒血。
“哈哈”蒙面人笑了起来,“巫同化、倪明修,你们还想着你们的叶宗主他已经死了你们不知道吗”
“叶宗主死了不可能,我们宗主可是天师境,谁能杀了他”不仅巫同化不信,那些弟子们同样不信,在他们眼里宗主是神,是天师境,谁能杀的了他。
“呵呵,就是他不死又怎能是老夫的对手他杀了我手下长老,虽然死了,我仍然要铲平你们掩日宗,如此方能解老夫心中之怒。”
“你你是司徒门主”巫同化终于反过味来,那些弟子们也是满脸错愕,司徒空不是君子剑吗怎么会成了杀人恶魔,宗主死了还要来灭门,简直就是魔鬼。他白天不还承诺和掩日宗没仇恨,怎么晚上就来闯宗门杀人了
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们完全没反过劲来,君子剑不是道德仁义的典范吗怎么可能会象疯狗一样杀人。
“巫同化,你明白的太晚了,死”话音未落剑光已至,巫同化只来得及抬一下手便被司徒空一剑斩为两半。
“噗”一道剑芒自剑尖飞出,倪明修连同扶着他的一名弟子同时被斩杀。
临死倪明修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似乎不相信昨天在擂台上还对他满口规矩,仁义道德的君子剑会杀人。
正文 第541章 太初门外
这边杨南也暗自皱眉,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君子剑竟然已经修炼到了剑芒离体的地步,就连他都做不到,显而易见这是一门高明的剑技。
“这门剑技我要得到。”杨南暗自琢磨着,而旁边碧镜见司徒空剑法如此高明,已经紧张的脸色苍白,握剑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这个司徒空剑法比之二十年前更加高明了,二十年前他尚不能剑芒脱离宝剑,今日却是做到了。”
“杨兄弟,我们会不会不是他的对手要不要先回去,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他报仇”碧镜紧张的望向杨南。
“不用,碧镜师姐不要紧张,我自有办法对付他。”杨南道,本来他对这个君子剑还有些莫晦高深,若是没见过他杀人,或许真会着了他的道,现在亲眼见到了他的剑技,心中有准备,哪里还惧他。
“噗噗”司徒空抬手两剑,又是数名弟子死亡,在这等超级强者面前他们跑都没机会。
“我们跟他拼了。”一名明显是头领的弟子喊道,正是掩日宗的另一名天才弟子居天宇,在大比中获得了第三名的存在,名副其实的黑马。
几十名弟子向司徒空围杀过来,可惜他们这点修为在司徒空面前全是菜,剑光一扫倒下一片。
而那边居天宇竟然在逃跑,身影一闪向广场边缘的林中逃蹿。看的杨南都有些无语,本来以为他是条汉子,却没想到是拿同门弟子的命给自己谋求生机,不过这倒符合他黑马的性格,总是能出人预料。
可惜在司徒空面前他怎么可能跑的掉。
“居天宇”蒙面人缓缓开口,“你不错,我都没想到宋凯奇死了,你掩日宗还会有人获得前三名,你和老夫的性格很象,假以时日你必成气候,可惜今天你却注定要夭折,我不会让世界上留一个和老夫一样的人。”
“门主饶命,我愿意追随”
身影一闪,司徒空已来到了他身后,手起剑落将刚要回头求饶的居天宇斩杀。
这等情况看的小辣椒花雨都脸色苍白,这个司徒空太狠了,哪还有白天时的仁义道德,简直就是个杀人魔鬼,连投降的弟子都杀,完全是斩尽杀绝啊。
这一场杀戮到什么程度广场上血流成河,死尸遍地,血在广场上汇集成了小溪,血腥的气息让人作呕。
这还不算,司徒空提着剑又进入了大殿,进入了那些弟子长老们的居所,老少妇孺一个不留,全部斩尽杀绝,今晚的掩日宗再也不复昨日荣光,完全成了人间地狱。
“伪君子,畜生”碧镜声音颤抖,双手哆嗦,这一幕比之二十年前更有过之,让碧镜道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夜,在仇恨的浇灌下激动的厉害。而那边花雨已经完全是在吐。
“我们走”杨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