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05(1 / 2)
得,南国公不识好歹,几位大人只得出发,前呼后拥几百骑,十几辆轿车。
来到肃穆的黄家私兵大营,真可谓人如龙马如虎,把几位国家重臣惊得目瞪口呆,看看黄家家丁的军容、看看他们的装备、再看看一匹匹如牛犊般健壮的怒马,大人们服气了。
怪不得南国公不惧建奴,我等要是有这样的家丁也不怕建奴啊
点验兵马开始,最后的数目居然是整整六千精骑,这里的三个千总足额私兵当然不全部是骑兵,有一千余火枪手和两千余辅兵只能算骑马步兵。
转战时为了提高机动力可以骑马,真的打仗还得下马进行射击,前装火枪没有谁能够骑在战马上可以从容装填,射击也会失去准头。
大人们傻眼了,怪不得南国公不用拉郎配,他的家丁数目足以吓死衮衮诸公喽,以前在辽东拥兵自重的李成梁的家丁数目恐怕也未必强过南国公啊
得知黄胜拥有足六千铁甲家丁,崇祯皇帝喜忧参半,一时间心事重重。
皇帝知道黄胜有银子,也知道他跟建奴仇深似海,知道他会练私兵,只是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多而已。
怪不得黄胜对解围锦州信心满满,原来他有足够的实力。可是锦州事后该如何
在御书房前思后想的皇帝喃喃自语,“福兮祸兮锦州事后,万万不能再用此人,让他偏安一隅也罢”
一直在伺候的王承恩无意间听见了,吓得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生怕被皇帝发觉他听见了这句话。
他是太监,是皇家鹰犬,肯定无条件选择忠于皇家,当然不可能给黄胜传递消息,自然选择把皇帝无意中的失言烂在肚子里。
第二天,南国公挥师北上,京师来送行的文武不知凡几。
英国公、成国公等等勋贵自然一个不缺。张维贤知道女婿这一次出兵可不是万里觅封侯,而是奔着大明王爵而去,女婿拥有六千铁甲家丁的实力在京师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也可以说带了一辈子兵的张维贤今天被震撼了,那些勋贵同样如此,只有吴襄见怪不怪。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了那些黄家龙精虎猛的家丁,这些年轻人大多数都不满二十岁,一个个朝气蓬勃。
特别引人注意的就是他们如同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动作整齐划一,令行禁止已经不能来形容这一支强军,简直到了心有灵犀般。
没见过这样的军队,没人知道如何才能够训练出如此强军,勋贵们一个个叹服不已,文官武将人人都咂舌。
其他送行的勋贵都欢天喜地,只有老丈人忧心忡忡,连一向没心没肺的张之极都高兴不起来。
他们不是担心黄胜此去辽东解围锦州不能成功,而是担心已经功高震主的黄胜再次得胜后何去何从
一直送到十里长亭,文武勋贵才转头回京,英国公父子不肯回去坚持再送一程。
见身边都剩下了自己人和英国公家的人马,黄胜笑道:“岳父送了一程又一程,再送恐怕就到山海关了。”
心事重重的英国公道:“唉贤婿啊也难为你还笑得出来。你就没有想过锦州事后该如何吗”
张之极道:“贤弟,你万万不该让朝廷获悉你有如此之多的家丁,你难道不知人言可畏”
黄胜见大舅子和岳父为自己的将来担忧,心里高兴。
道:“不知岳父有何良策其实不管小婿是否暴露家丁实力结果都是一样,除非在锦州城下兵败战死,只要得胜还朝,黄家实力自然昭然若揭,藏是完全藏不住了。”
英国公深以为然,道:“饶是如此,进退两难啊”
正文 第五百四十二章:似曾相识
张之极道:“贤弟,愚兄知道你的几个私人海岛也留下许多家丁驻守,真正的家丁数量恐怕还要翻倍吧”
黄胜直言不讳,坦然承认道:“确实如此,黄家私兵的人数已经接近两万,只不过天南海北短时间无法集结罢了。”
黄胜怕吓着老丈人,有所隐瞒了实力,即便如此还是看到老丈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貌似有难言之隐。
张维贤好像下了决心,道:“贤婿,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万万不可跟外人道也。”
黄胜正色道:“岳父指点,小婿当然知道分寸,自然不会鲁莽。”
张维贤在黄胜耳边小声道:“远离朝堂可自保,贤婿你再也不能来京师,无论圣天子如何召见,你都要想尽办法推脱,切记切记。”
官场不倒翁不是白混的,果然老谋深算判断事物很准确,一针见血。
张之极也若有所悟,道:“贤弟无须担心京师家中之事,有英国公家为内援无人敢觊觎黄家财产,黄家任何人都可以来京师,连我那妹子也可以回娘家串门,独独你不能来此。”
张维贤道:“确实如此,你远在海南岛,有强军在手,只要不对抗朝廷,没有人敢对你如何。”
黄胜见他们的建议和自己不谋而合,一脸正色答应了,英国公父子二人知道今日一别可能再也难以见面,红了眼眶。
别了喋喋不休的老丈人,黄胜带着人马一路旌旗招展往北而去,沿途老百姓见是“战神”的队伍再次出马,人人夹道欢送,大军在永平府地界如同到了故乡。
永平府的老百姓虽然大多数算不上黄家体系人民,但是他们有许多是黄胜的佃农,现在本来流离失所的老百姓有五六十万在黄家不遗余力的帮扶下,不到三年已经安居乐业。
几十万人脸上再也没有了菜色,奔跑笑闹的孩子们天真活泼,一个个眼神灵动。
升斗小民最是知恩图报,“战神”大军过处,老百姓真的主动焚香跪迎。
这调调儿黄胜还真的不适应,派出亲兵队赶紧去扶起老百姓,让他们不可如此,黄家只不过做了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父老乡亲万万不可如此。
怀着感恩之心的百姓被扶起了这里又跪下了那里,人人情真意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