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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未必有人能认出这个刀法。
“局座,我给宋鹏打电话,让他带着五科的人先过来吧。”朱慕云说,宋鹏本身就是军统的人,就算他看不出来,还有五科那二十人呢。
“也好。”李邦藩点了点头,他却不想再留在医院了,自己的计划失败,他得第一时间向本清正雄汇报。
李邦藩走的时候,带走了郑思远。李邦藩失败让他很不甘心,如果他还愿意政保局的人配合的话,第一选择还是郑思远的行动队。
在路上,李邦藩详细问了郑思远,上午各个部门负责人在政保局的表现。“鹅卵石”的情报,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公鸡”提供的。而“公鸡”很有可能就在政保局。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孙明华。
“九点后,大家都到了会议室。因为阁下没来,我们都没谈正题。”郑思远一边开车,一边用日语说。他也喜欢自己开车,不但更加安全,而且没有了司机,会让他觉得更加私密。比如说,他现在与李邦藩,就可以用日语直接交流。
“孙明华有什么表现”李邦藩也用日语说。
“他与朱慕云是同时来的,两人有说有笑,倒没看出什么。”郑思远回忆了一下,说。
“你觉得,孙明华会不会是抗日分子”李邦藩突然问。
“中国人都不可信,他们全部有可能是两面派、墙头草。”郑思远冷冷的说,在他看来,任何中国人都不值得信任。
郑思远的话等于没说,李邦藩到宪兵队后,让郑思远在外面等着,他向本清正雄详细汇报了此次行动的经过。
“本清课长,我很惭愧,让鹅卵石在我眼皮底下得逞了。”李邦藩沮丧的说,按照中国人的说法,他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说明,鹅卵石比罗泽谦和邓湘涛还要难对付。”本清正雄沉吟着说。
“我认为,鹅卵石与公鸡一定有联络。要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罗泽谦的行踪,自然也就制定不出如此完美的行动方案。”李邦藩说。
其实,他对下手杀害罗泽谦的人一点也不感兴趣。因为他很清楚,那个人不可能是“鹅卵石”。李邦藩的目标,是抓到“鹅卵石”,并且找出政保局的内奸“公鸡”。至于那个杀手,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甚至,苏思明回到管沙岭后,也能侧面打探听真正的凶手。以苏思明的身份,得知罗泽谦死在别人手里,再去打探此事,自然不会有人怀疑。
“这也算是没有收获的收获吧。”本清正雄叹了口气,能证明“鹅卵石”与“公鸡”有联系,以后只要抓到一个,肯定能找到另外一个。
“鹅卵石太谨慎了,也很狡猾。但是,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的。”李邦藩郑重其事的说。越是难缠的对手,他越有兴趣。
“你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本清正雄问,对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除了派人打入他们内部,直接获取情报外。还要想办法,将他们引诱出来。
“鹅卵石上任后,一直没把管沙岭的人调回古星。据我的内线报告,最近他们还写了一份自述。介绍了从参加军统以来,所经历的所有事情。所以我在想,鹅卵石可能也猜到了,古星组内部有我人的。”李邦藩缓缓的说。
“所以呢”本清正雄知道,李邦藩正在汇报他最新的计划。
“所以我想,给他一些提示。当然,这个提示要通过公鸡来传达。”李邦藩缓缓的说,他一直有这样的想法,自己有六名内线,为了钓出“鹅卵石”,哪怕就是牺牲一二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顺便还能调查内部的“公鸡”。李邦藩突然想到,“鹅卵石”之所以不把管沙岭的人调回古星,一定是得到了“公鸡”的情报。
对任何情报机关来说,内部的敌人,比正面的对手要危险得多。李邦藩也很能理解“鹅卵石”的心情,古星组有自己的线人,在没有找到这些内线之前,肯定不敢使用他们。
李邦藩想到了苏思明,这让他有些得意。苏思明用他的实际行动,赢得了“鹅卵石”的信任。说不定,通过苏思明,就能知道“鹅卵石”的身份呢。
“不管如何,宪兵队都会全力支持你。”本清正雄说,政保局最近行动屡屡失败,也是因为内部有敌人。
“本清课长,古昌那边情况如何了”李邦藩问,古昌的战况之所以如此不堪,他也是要负一点责任的。要不是罗泽谦的那份情报,皇军不会停止对六师增援。
事实证明,六师对皇军还是很忠诚的。只是他们的战斗力不强,让新四军攻进了古昌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新四军主动撤离了,可古昌能撤走的东西,基本上都被他们搬走了。共产党的部队,就像蝗虫一样,所到之处片甲不留。”本清正雄叹息着说,不知道是不是新四军穷疯了,什么都要。只要能搬得走的,一律往根据地搬。
“我们之前增援的部队损失大么”李邦藩问。
“他们很英勇,很多人都为天皇尽忠了。”本清正雄叹息着说。
“他们都是真正的勇士。”李邦藩轻轻一叹,在古昌,他亲眼看到了新四军的战斗力。这些士兵,在进攻的时候,无畏子弹,敢于冒着炮火前进。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是一支部队中最宝贵的。
“法租界宪兵分队的人,也有不少受了伤。”本清正雄说,古昌虽然拿回来了,但却是新四军主动放弃的。因为,长沙战役结束了,日军的大部队,不时就将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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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兔死狐悲
李邦藩一走,孙明华马上有了精气神。他兴致勃勃的看着罗泽谦的尸体,像是在欣赏一件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