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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也有一辆一模一样的”
经藏:“”
苏宁笑了笑,把夏美随手丢在了后座上。
然后几个女孩儿挤着,一起顺着高木铃花指路,往她的家里走去
二十分钟后
仓桥有里震惊道:“你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竟然走完了这么长的路”
“都说了我是天赋异禀了”
苏宁说道:“总之,你大可以放心,我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区区贞子,我有十成的把握能够将之杀死你的性命,我可以保证,绝对属于你自己”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仓桥有里脸上带上了安心的神色,也不知怎么的,苏宁说了可以保证她竟然真的就莫名的放心了下来。
“谢谢你”
她轻轻说道。
正文 第七百七十一章 好充分的准备
几人才刚刚踏进了高木铃花的家
走在前面的经藏脸上神色立时凝重了起来,他身边的那个红衣小女孩儿更是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捂着头低低的呻吟了起来,痛苦道:“好疼好强的怨气这个房屋正在被强大的黑暗给包围,逃不掉了”
经藏急忙把那小女孩儿搂进了怀里,轻轻的安抚了几句,等她稍微好些之后,才对苏宁解释道:“珠绪的话,她是灵媒体质,对怨气灵气之类的感觉很是敏锐的,看来是刚刚感觉到了鬼物的气息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灵媒体质这么敏感”
苏宁嘀咕了一句,心道等杀了贞子之后,我也会拥有这样的体质么
不过确实,其实现在的他,凭借从查尔斯那里得到的强大精神力,也能感觉到那股极其阴冷的气息,虽然看不到,但这些粘稠之物漂浮在空气中,恶心的的感觉当真是让人随时都想要呕吐出来。
很明显,就在刚刚自己和铃花离开的那一会儿的时间,伽椰子已经来了这个房间里袭击了,只可惜却扑了一个空。
但她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这股恶心的怨气气息
“所以我才说,白天的话,哪怕是正明媚的阳光,对这些怨气已成的女鬼而言,真的成不了什么大的阻碍。”
苏宁叹息了一声。
夏美悠悠的醒转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哭丧着脸道:“我们还没逃脱贞子的诅咒,就又要步入另外一个女鬼的巢穴吗这回真的是死定了吧”
“放心吧,就算你们同时被两只鬼给盯上了,也只能死一次而已,所以跟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用太担心”
苏宁的安慰,怎么听都不像是安慰。
这不夏美的脸色更害怕了。
而苏宁看了眼旁边接连打了几个冷战的仓桥有里,面对自己的雇主,他自然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脸上露出了关切的神色,问道:“觉得冷”
仓桥有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有点”
“那还是把这些东西给驱散吧。”
说着,苏宁再度取出了桔梗的箭矢,温热的气息,立即将周围阴冷的氛围一扫而空,甚至于几人耳边同时听到了一声尖锐的猫叫声,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砸到了一般。
“是伽椰子的儿子俊雄”
“竟然是三个鬼”
夏美更害怕了,不自觉的想往苏宁的身边靠,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凉凉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让人不自觉便有莫大的安全感。
而经藏则看了一眼苏宁手中的那根箭矢,说道:“你最好还是不要频繁的将这把箭矢取出来比较好,这把箭虽然很蕴含了很强大的法力,但毕竟是无根之水,取出来一次就消耗一次,多取几次的话,恐怕上面的法力会削弱很多的。”
“反正这两天我就打算将这两个女鬼都给驱掉了”
苏宁当先脱掉了鞋子,说道:“进来坐吧,不用客气”
“是”
几人跟在了苏宁的身后,唯独有里好奇的看了铃花一眼,有点好奇这里不是这个女高中生的家吗怎么这个神秘的苏宁好像才是主人似的
在客厅里坐下,铃花去泡了几杯茶来,然后想了想,还是坐在苏宁的身边。
现在的话,她已经极其缺乏安全感,唯有在苏宁的身边,才能找到那么一丝的安心。
苏宁对经藏问道:“对这两个女鬼的话,你是专业的灵媒师,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
面对神秘的苏宁,经藏的态度很好,老实回答道:“这个问题的话,其实我也在考虑,之前的想法是让怪物对付怪物,让贞子和伽椰子两人互相厮杀,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也许会同归于尽也说不定但你刚刚也说了,这确实是有些一厢情愿了,两只女鬼的实力未必势均力敌,更何况两只鬼同为怨灵,恐怕融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你看起来似乎是做足了功课,有什么提议吗”
“功课的话我自然做的很足。”
苏宁把手伸到桌子上,仿佛变魔术一样,空无一物的手心里,冒出了一样又一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十字架、大蒜、黑狗血、桃木剑、高僧开过光的木鱼、已经有些年头的黄符
高木铃花脸上露出了呆滞的神色,喃喃道:“好丰富的准备”
有里自言自语道:“感觉光是看着这些东西,安全感都一下子上来了”
“但事实上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用的。”
经藏伸手捂脸,无奈道:“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专业的还是业余的,法力那么高强的箭矢你都拿出来了,还以为你能有别的惊喜呢,想不到这些东西”
他嫌弃的挑了挑,叹道:“对付普通的鬼还差不多,对付她们两个恐怕连伤害都做不到吧”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按照你之前的想法来进行,让她们自相残杀去”
苏宁道:“能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不能同归于尽,最不济也要让她们融合,这样的话,我就能一击将她们都给斩灭”
他叹道:“毕竟箭矢只有一根,两个女鬼,给谁都不公平对吧”
经藏说道:“可以的,本来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算给我们选择,能做的也实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