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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十二坊所有教众。人人得而诛之。”
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先图和在场的每一位都佩服到心坎儿里去了。想着这武士越可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员、好堂主,若天下间皆是这种正义凌然的人,哪怕有再多的歪风邪念,都会被正义驱赶的无处逃避。
“堂主万岁。堂主万岁。。。。”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武士越要造反了,当着这么多外人,居然敢称万岁,这是有几颗脑袋够砍的,当今天下,只有李世民一人可以称做万岁,其他的皆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这武士越并未过多干涉教众对他的称呼。反而觉得这句话特别受用,难不成他真的有这谋反之心,这要是真的谋反。那可是里外配合,老李家的江山岂不危矣
“好了,都散去吧”一声令下,武士越收了金牌和玉牌,一声不响的走上楼去,边走边吩咐着:“小二。将刚才的茶水热热,端到天字一号房。今晚本官就在此过夜。”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店小二看武士越并未刁难他,心中很是感谢,刚才的一幕确实吓坏了众人,只见掌柜的站在那不停的擦着额头上滚落的汗水,吓的腿还在打着颤,一副怂包的模样。
看着武士越上楼的背影,先图喃喃的自言自语道:“你究竟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披着狼皮的羊,但愿我没交错你这兄弟。”
“什么,你在说什么先图”庆红回过神儿来,不解的问着。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人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虎,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先图自言自语的解释着,却又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真的看错了武士越
先图紧跟着武士越来到了楼上,天字一号房确实和先图想象中的一样,除了干净卫生豪华奢侈之外,那就剩下暖和了,来到这间屋内如同到了春天一般,厚厚的外衣加披风不由的解了下来。
“武兄,你怎么会是九江堂主”这是先图上楼来的第一句话,他不怕惹恼武士越,因为在先图的认知中,武士越一直都是以文弱书生的形式存在着,至于刚才的那一幕,先图只当自己眼花了,甚至是做了一场幻想中的梦。
“是啊,武兄,你这两块儿假牌子哪里弄的,赶明儿我也弄几块儿防身,刚才你没看到那些地痞流氓,一个个吓的都快叫你祖宗了。”庆红说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刚才还镇定自如的武士越,如今听到庆红的讲话,便惊慌失措的四处看了看,发出嘘的声音后把门关了住,悄悄的走了过来道:“李兄弟,小心隔墙有耳,如今我们还未逃出这间客栈,若真动起手来,恐怕我们三人均不是这些无赖的对手,这两块儿牌子暂且搁置不谈,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和你们道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要不下次碰到这种事儿,再用这招就不灵验了。”
武士越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和刚才稳若泰山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先图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位似真似假的武士越,心想着他刚才真的是装出来的吗这一切让人很是怀疑,只有庆红傻傻的认为武士越确实是假装出来的。
说话间,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三人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庆红弱弱的开口问道:“谁。。谁啊”
“是我,店小二,几位客官请把门打开,小的准备了些点心和茶水过来。”店小二在门外说道。
听到店小二的话,庆红算是放宽了心,摸着他猛跳不止的小心肝儿,缓缓的走过去开开了门。
武士越此时又故作冷傲之态,任凭小二哥阿谀奉承而丝毫不领情,直端端的坐在那半眯着双眼,时不时的哼上一声,也算是对店小二马屁功夫的一种认定。
“好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儿我们会喊你过来的。”武士越用命令的口吻对小二哥说到,但小二哥却很不想离去的墨迹着,只让武士越心生烦躁,可店小二似乎很不理解武士越此时的心情,仍是拍着马屁啰嗦个不停,直恨得武士越咬牙切齿的想一脚将他踢了出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谜一样的人
啰哩啰嗦的店小二迟迟不肯离去,只听武士越大吼一声滚出去,这才吓的小二哥连跌带爬的跑了出去,惊慌失措的表情,活像一只受惊了的野鸡。
“关门,先图。”头一次看到武士越发脾气,这架势真的挺吓人的,正所谓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啊,这下子估摸着店小二短时间不会再上来拍马屁了。
“这小二可真烦,一直啰啰嗦嗦的比个女人还麻烦。”武士越说着,便拿起一块儿点心就要放进嘴里。
“等一下,等下再吃。”先图一把夺过武士越手中的糕点,武士越不解的看着先图。
“贤弟,你这是作何”武士越开口问道。
“武兄,小心有毒啊。”先图说着,便掏出一裹银针,插到了糕点和茶壶里,这包银针是药王归位之时交给他的,还传了他一本千金要方,只是先图对医药方面并无过多兴趣,偶尔无聊的时候翻开几页缅怀一下孙药王,不知不觉中,便也从书中多少学了些医术,自然懂得银针试毒之法。
看着洁白如玉的银针,先图放心的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不屑的开口说道:“还当是什么好茶,这么难喝,也亏你们把它当做宝贝儿一样品尝着。”
“贤弟,你还懂医术”武士越睁大双眼看着先图,心想着这先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天文地理全都懂吗想着。不由的心生敬佩之意。
听到武士越发出的疑问,先图不好意思的回道:“医术这个略懂一二,银针试毒之法按理说你们古代人可都会吧我在电视上经常看到你们这么做”
习惯的。经常的,庆红这兔崽子又没洗手,便将那只脏爪子放在了先图的额头上,口里喃喃道:“不发烧啊,怎么满口都是胡话”
先图无奈,白了庆红一眼,心想着。这太平庄怎么人人都是这么个毛病,弄不弄就用脏手摸别人。也不怕传染给人细菌什么的,真是不讲卫生的古代人。
“贤弟,你刚刚说的法子我也听说过,只是不懂得你刚才所说的电视是何物”武士越总有那么多问题。总能细心的留意先图所说的每一句话。
听到武士越这么问,庆红也乍起了耳朵想听听先图的解释,想着这电视恐又是先图在武穆遗书中见到的稀罕物件儿,且来听听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