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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
事实上,郑小姐却是没有怀疑的错。因为朱子龙分身所借用的这词,正是再向后不久,一名宋朝女诗人所作。
原作者为即魏夫人。生卒年待考。北宋女词人。字玉汝。襄阳今湖北襄樊人。出身世家,是诗论家魏泰之姊,北宋丞相曾布之妻。自幼博览群书,成年后极力提倡并恪守封建伦理道德,多次受朝廷褒奖,封鲁国夫人。
“波上清风”、“画船明月”之下,却突然接上“人归后”这三字,意脉陡转,气氛骤变,顿时带来了无限的寥落和空虚之感。
不过,这词所作之环境仍是住所和河道,朱子龙为了应景儿,自己修改了几个字。以突出海景,自然就有些不搭之处,但不影响整体效果。
毕竟,河与海,皆是水景。反正也是以怀思为主题,道景反而是附带的。
不同于其女的狐疑,远处的郑员外和老管家,却是很是赞许的面露表情。将刚才沙滩上发生的一切看在眼中,直到朱子龙回船而去。忍不住就低声赞道:“当真是好一个少年郎,有相貌,有才学,礼法精湛,有人脉,日后成就必定不凡若是谁家有女,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佳配”
当夜,各家或睡于船上,或睡于海岛之上。
那郑家小姐文青风儿甚重,左思右想竞是安排了自己的小丫鬟丽儿,跑到朱子龙分身的那船儿上。让其诱其相仿的船上少年闲聊探风几句
朱子龙分身手下的人虽然机灵,但阿海这般疍家人却历来少有宋人恭维几句。如今又是个长的极为漂亮的女孩子来一半讨好,一半闲聊的。那能抗的住
那丽儿就缠着他问朱子龙分身的事儿,差不多仅仅半个时辰,朱子龙分身的事,阿海把他自己所知道的老底掏了个一干二净。还随带的,回礼式的把朱子龙这几天扔掉不要的一些废诗词,在垃圾筒里捡了出来。交到了丽儿的手上
丽儿盘问清楚了,喜滋滋去了,回到自家舱房里头,大声就冲自家小姐道:“小姐小姐,我问清楚了,那位贺家小相公,据说是开封有名的大名士朱四海的师兄弟,出山后便得二皇子的重用。看,这里还有他前日里作了一首什么木兰辞,如此看来,恐怕不久便快要名扬天下啦”
那郑家小姐正怏怏斜卧在榻上,听得仕女如此回报,心下不服。反口道:“大名士说得那般轻巧,这天下有几个人能当得起大名士的称呼若论出名,他日后出使辽国自然是有的,你要说光凭其才学成为名士,光凭白天那首,算是佳句,但当名句那水准儿可还差不少”
丽儿吐了吐香香舌尖,心知小姐的性子。说的再多,不如直接上手,让她自己评了再说。
于是,连忙将手上的废抄纸儿递了上去。
那郑家小姐摊开一看,仅仅十几秒,表情如遭雷殛,脸色都变了。立时看的入津会神起来
也难怪她会如此表情,像其这种女青年加小资产阶级的结合体,对幽艳哀断的句子最没有抗拒力。木兰辞又为这类代表作,对一个文学女青年的心灵冲击感,可想而知。
那怕朱子龙的分身,只是默写了一半出来。后来感觉写的字不太好看,就停了。准备留作以后写给李清照看一看,就此罢手的半成品,那郑家小姐也是看的入迷。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这一夜,郑家小姐几乎是通宵未眠,反复研究这一半木兰辞。有心想去询问后面的一半,又感觉深夜去奔而问,实在是有失体统。毕竟男女有别
反复如此,尝试着自己续作,却总是不得心中意思。如何能睡的安稳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似有听到朱子龙分身那船上,传来熟悉的声音。郑家小姐再也受不了,带上丽儿拎着裙角一阵疾行,出了船舱就向隔壁海船的甲板上而来。
眼看人影就在不远,郑家小姐倒是反而临近而有点儿惊惶。不过,要是弄不明白,死也不甘心,当下拽了拽裙子,挺了挺前胸,算是自己给自己打气。
“郑清雪莫怕儿,这不是失了礼节,也不是自乱名节。郎郎白天而行,却是探讨学问,是的,他小小年纪能做出这种能传唱千古的词来三人行,必有吾师,不必惊慌”
第389章 黄唇鱼
“郑小姐,小生身体小有不适,这就回仓休息便刻。若有冒失,还请见谅。”
朱子龙的分身几乎是落荒而逃一样的从甲板上,下来的。一边走,还一边缓缓而失神的自言自语念道:“海天谁放冰轮满惆怅离情,莫说离情但值良宵总泪零只应碧落重相见那是今生可奈今生刚作愁时又忆卿。”
这是后世清朝时期,采桑子海天谁放冰轮满,为中国清代满洲正黄旗人纳兰性德的一首诗词。
纳兰性德一生所交,多为汉族布衣文人,如朱彝尊、陈维崧、顾贞观、姜宸英、严绳孙等,其居渌水亭经常为他与朋友们的雅聚之所,无形中为康熙盛世的清政府笼络住一批汉族知识分子。
风格清新隽秀,哀感顽艳,有南唐后主遗风,王国维有评:“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这其实是朱子龙分身中用这诗词,来形容郑家小姐是一个痴呆文妇。
文青不是病,但是病起来真要命
朱子龙平时装一装文化人,那都是有目的性的。但是,真性情却绝不是文青人儿。
这位郑员外家的小姐心气儿高,读了书以后。又拜的几位老师也是心高气傲的主,随带的把她自个儿的性格也带歪了。
在船甲板上的一时半会的聊天,郑家小姐刚开始还挺正常的。但是随着聊天的深入,朱子龙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对面小姐的脑回路。而且三观有些不同,于是头痛不已
再说了,尽管朱子龙最近一年多来,因为记忆力过目不忘也学了不少宋朝知道。但当真时间多数用来理财和搞小发明去了,在文学上面当真是没花太多心思。
都是临时抱佛脚,能混过去,就混过去。和郑家小姐这样的人聊天,比和李清照还麻烦。只少李清照还知道分寸,并且爱好广泛。玩一会儿文化人,就会当一会儿女赌王,又画一会儿画之类的。
特别是报社开业后,成为女强人后,也总算是有了一个合适的安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