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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朱风御不好再告状。
果然,皇上不痛不痒的训斥一番后,并没有提什么惩罚,就问道:“刺客是从驿馆抓到的这是怎么回事”
周康还有点没回过神,祁修慎镇定的说道:“回禀皇上,刺客是七皇子身边的侍卫霍暮,其实根本没有佛像丢失的事,那尊佛像就是霍暮伪装的”
明帝眸中闪过惊异之色:“你说什么”
“一派胡言”朱风御愤怒道,“佛像就是佛像,怎么可能是人伪装的”
他向明帝道:“皇上,佛像是我朱黎国的圣物,沐丞相亲眼见过的,绝不可能有假皇上若不信,可以请沐丞相前来对质”
祁修慎道:“你们给丞相看的,当然是真正的佛像,但是却没有运到大燕来,或者进宫之前被你们掉包了,让霍暮伪装来欺骗皇上”
“荒谬”朱风御道,“我朱黎国一直对大燕诚心归属,对圣上更是敬畏有加,绝不会行欺骗之举再者,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伪装成佛像你要陷害于我,也该找个能令人信服的借口”
祁修慎冷笑一声:“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世人都知道少林寺有十八铜人,修炼铜人功法的僧人浑身如精铜铸成,刀枪不入,甚为厉害。然而却鲜少有人知道,少林寺曾有另一种石化术,与铜人功有异曲同工之妙。”
祁修慎见朱风御神情难以维持镇定,知道自己说中了,神态愈发自信:“只是石化术想要修炼至大成,需要猎取许多石猴的血液沐浴,有伤天和,所以此法被少林寺封存,严禁僧人修炼。十一年前,有一武僧偷偷修炼此功,差点被长辈废去武功,他九死一生逃出少林寺,至此隐姓埋名,再也没有在江湖出现过。”
明帝挑眉:“你的意思是,霍暮就是那名潜逃的少林寺武僧”
“皇上英明,”祁修慎道,“昨夜周侍郎带人杀进驿馆时,霍暮为七皇子挡了一箭,却毫发无伤,他当时就是施展了石化术。”
朱风御强辩道:“他只是戴了护心镜而已,什么石化术,我从来没听过霍暮一直生活在朱黎国,跟你说的武僧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再狡辩也没用,”祁修慎道,“霍暮已经全部都招了”
朱风御缩紧瞳孔,他不相信霍暮连一个晚上的逼供都坚持不了,也不相信霍暮会背叛他
映初开口道:“叔父所言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我有一事不明,既然霍暮是伪装成佛像进入皇宫的,那佛像失踪后,他突然冒出来,为何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
“亏你自诩聪明,也这都想不明白吗”祁长生这时候忍不住插嘴道,“当晚不是抓了一个刺客吗,那个刺客也是七皇子的人,他一死,霍暮就顶替了他的位置那天进宫的人多,天色又暗,没人会仔细看几个侍卫的长相,自然被他蒙混过关了”
映初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似笑非笑道:“还是二弟厉害,说的就像亲眼看到一样。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啊。”
正文 275 阴险,将朱风御打入死牢
275阴险,将朱风御打入死牢
祁长生只觉得花映初话中有话,却琢磨不出她是什么意思。
明帝眼睛微眯,道:“既然那个武僧已经在武林消失十一年,你们是如此把此案联系到他身上的又从何判断出霍暮就是那名武僧”
祁长生眼神有些心虚的闪了闪,他在醉花楼喝花酒时,武林钦犯“飞蝠盗”找上他,向他告密,与霍暮交手时,霍暮使用了石化术。这样的话他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他首先就要被治一个勾结钦犯的罪名。
祁修慎显然早有准备,说道:“此事还要多亏丞相提醒,丞相与朱黎国使臣一路上京,路上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在佛像丢失那晚就有些怀疑,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未敢轻举妄动。丞相眼看五日之期将过,才把此事告知于微草民,草民等人才斗胆布局,逼霍暮露出马脚。”
映初微微勾起唇角,祁修慎几次上门巴结沐丞相,丞相只与他虚与委蛇,实质性的帮助一点都没给。祁修慎表面上不显,心里早就怨恨了。
他这种人,不会想自己才陷害过人家的女儿,本身又失去许多价值,只会认为沐丞相无情无义,见他陷入困境也不肯施手。
他这样把沐丞相拉下水,皇上的奖赏,沐丞相未必能得到,但是朱风御的怨恨沐丞相却要分摊。若是因为此事导致两国关系恶化,那沐丞相也得帮他们顶着。
可以说,祁修慎打了一手损人利己的好算盘。
朱风御眼中爆出寒光,果然是沐丞相这个老狐狸搞的鬼亏他离开朱黎时收了父皇那么多好处,一回京就给他们使了绊子
他不是没怀疑祁修慎等人嫁祸的可能性,只是霍暮一直小心翼翼,进京后并未动用过石化术,除了沐丞相,他想不出谁还能察觉出问题。
“原来是丞相,”明帝眼角挑起冰冷的弧度,“丞相未提醒祁长锦,却把此事告诉你们,还真是有心提携你们。”
“草民等不敢,”祁修慎忙说道,“丞相原本有意告知长锦,只是他不肯领情,丞相才告知于草民。”
“是吗。”明帝不带任何语气的道。
祁修慎父子和周康都低着头不敢看明帝。
祁长锦道:“丞相回京后,微臣只在路上遇到丞相一次,并未多做交谈,大概丞相没找到机会告诉微臣。”
明帝心知祁家长房与沐丞相之间的纠葛,半真半假道:“你总是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难怪丞相明知你在查案,也不肯告诉你。”
祁长锦表情一片冷淡,似乎不愿多提沐丞相。
明帝道:“把霍暮传来,朕也见识见识能与铜人功相提并论的石化术,究竟有多神奇。”
片刻,满身血迹、伤痕累累的霍暮被人押了过来。
侍卫将霍暮往地上一丢,他跌趴在地面上,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
朱风御怒道:“皇上,他们这是严刑逼供”
周康道:“七皇子无需恼怒,此獠的伤只是表面看起来严重罢了,不对他用刑,他就拒不开口,本官不过小小教训了他一顿而已。”
朱风御冷笑道:“堂堂刑部侍郎,审案不论真凭实据,只管严刑逼供,本皇子还真是开了眼界”
“对于非常之人,当然要用非常手段,”周康理所当然的道,“他若是早点承认,自然不会有这顿苦头吃。”
霍暮终于艰难的爬了起来,摇摇欲坠的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