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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不然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话里话外,还是在暗指映初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映初只当听不出她的意思,踩着脚榻上了马车。
三人乘着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一辆装满祭拜物什的货车,在一队护卫的护送下,出了京城。
刚行了约一里多路,马车突然停下来,车夫在外面道:“大少爷,前面有一辆太师府的马车,挡在路中间,好像出问题了。”
映初一听太师府,就有了预感,果然外面有丫鬟喊:“车里是祁将军吗我家大小姐本打算去上香,但是马车坏了,请祁将军帮帮忙吧”
“是月姐姐”祁安茹急忙就下了马车。
祁长锦和映初也不好再坐在车里,也都下去了。
看着和祁安茹手拉着手,一脸激动庆幸的乔姌月,映初心里都不由生出佩服感,乔姌月对祁长锦还真是执着,到哪里都甩不掉她。
“祁哥哥”乔姌月高兴的喊了祁长锦一声,然后才像刚发现后面的映初似的,“映初妹妹也在啊,你别误会,我喊祁哥哥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你不会介意吧”
映初淡淡一笑:“当然不介意,乔小姐与安茹亲如姐妹,可不就相当于祁公子的半个亲妹妹嘛。”
乔姌月僵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们是去拜祭苏姨吗”苏姨便是指祁长锦的母亲,她姓苏,乔姌月从小就唤她苏姨。
“是啊,”祁安茹一副惊讶的语气,“月姐姐怎么知道的”
“今天是苏姨的忌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乔姌月神情有些伤感,“苏姨从小就待我极好,我无以为报,所以抄了几篇经书,打算在佛前为苏姨祷告。”
她说着,状似无意的捏了捏袖中的佛经。
祁安茹一把将佛经拿出来,感动的道:“哥,你看月姐姐多有心,不但亲自抄了这么多经书,还不辞劳苦的前往寺庙,祭奠娘亲呢。”
“多谢乔小姐。”祁长锦冷淡道。若是真心,哪怕什么都没有,他亦感激乔姌月的心意,但是若是别有所图,这厚厚的一叠佛经,也不过都是虚情假意。
乔姌月没看出祁长锦的冷淡,或者说,他对她一直都是这么冷淡的。她脸上微微红了一片,羞涩的道:“祁哥哥客气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正文 174 同去祁家家庙
祁安茹道:“可是月姐姐的马车坏在这里了,想去寺庙,也不行了呢。反正都是去祭奠娘亲,哥,不如我们带月姐姐同行好了。”
“这如何使得。”乔姌月嘴上说着,眼睛却期待的看着祁长锦。
祁长锦冷冷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道:“我们自家人拜祭先母,不方便带着外人。”
乔姌月脸色立刻一白,眼神变得凄楚,似乎是没料到祁长锦说话这般不客气。
“乔小姐,我派人回京赶一辆马车过来,将你送回去。”祁长锦道。
“不,不用了,”乔姌月失落的垂下头,“我自己派人回去就好,不麻烦祁哥哥了。”
“这怎么行”祁安茹叫道,“哥,月姐姐是为了祭奠娘亲,才困在这荒郊野外的,我们不能不管她,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难辞其咎”
祁长锦吩咐几个侍卫:“你们留下来保护祁小姐,务必将她安全送回京。”
“我不要”乔姌月道,“我不想给祁哥哥添麻烦,而且我一定要去祭奠苏姨,祁哥哥先走吧,不必管我了”
“哥,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祁安茹道,“反正我们目的一致,就带着月姐姐吧哥哥觉得不方便,就让月姐姐在家庙里祭奠,不带去祖坟里就是了”
但凡祖坟附近,必有家庙,只不过普通百姓的家庙,只是一间小庙,达官显贵的家庙,则是连片的庙宇,内有僧尼供奉香火。
祁安茹见自己哥哥的神情丝毫不动,眼珠一转,跑去拉映初的胳膊:“映初姐姐,你劝劝哥哥,我们再不走就错过吉时了,但也不能将月姐姐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带月姐姐一起去吧”
映初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小丫头是真天真,还是缺心眼,乔姌月这么纠缠她的未婚夫,她凭什么要帮她说话
瞧祁安茹的态度,仿佛她亏欠了她们一样,理所应当要退让。也对,在祁安茹看来,她强占了嫂子的位置,可不就是欠了乔姌月吗。
映初淡淡道:“抱歉,若是平常,顺带着乔小姐也没什么,但是今天的事毕竟不同一般,我也不好多嘴。”
祁安茹愤愤的瞪她一眼,一把甩开她的胳膊,恼怒道:“好你们都不同意,我也不稀罕让你们带你们自己走吧,我在这陪着月姐姐等马车,然后带她去拜祭我娘”
“安茹,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祁长锦沉下脸。
祁安茹心里有些畏惧,但一看旁边委屈可怜的月姐姐,立刻就壮起胆子:“我才没有胡闹,是哥哥你不讲道理才对凭什么能带花映初,就不能带月姐姐花映初还没嫁进祁家,还不一样是外人”
祁长锦冷道:“好,既然你要留下来,那就别去拜祭母亲了”他吩咐一众侍卫:“你们将安茹和乔小姐都送回京城”
祁安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哥”
祁长锦不理她,对映初道:“我们走。”
映初摇摇头,道:“祁公子,我们就依安茹的意思吧。舅祁夫人在天有灵,若是看到你们闹矛盾,会不安心的。”
乔姌月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舅母是如同她娘亲一样的人,她不想让舅母人都不在了,还不得安息。舅母若有灵,一定希望他们兄妹俩和和睦睦的出现在坟前。
祁安茹这会儿不敢闹了,她生怕哥哥真把她扔下,连忙乖巧的点头:“哥,映初姐姐说的是,你别扔下我,我也想拜祭娘亲”她说着就红了眼睛,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祁长锦看她这样子,也有点心软了,妹妹从小失去父母,他如兄如父的将她教养长大,若不是刚才她太不懂事,他又怎么舍得训斥她一句。
“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祁长锦妥协道。
祁安茹破涕为笑:“谢谢哥,我就知道哥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