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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只是第一回儿上战场有些紧张。”
“哈哈哈”罗宏朗声笑了起来,“我们南征军在彭州城和淮州城浴血奋战,没有一个士兵后退一步,这便是我们军队的军魂,视死如归,勇往直前。”
罗宏的一番话让新兵一阵热血沸腾,握着火枪的右手轻轻颤抖,“将军,我不会给南征军丢人的。”
“很好,不过今日我们却要诈败一下,这也是一种勇敢。”罗宏望着前方说道。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候楚州军忽然喊了一声“杀”
瞬间,距离一百米的楚州军忽然疯狂地向南征军冲过来。
这时罗宏立刻下令射击。
“砰砰砰”枪声响起,楚州军倒下一批,但是剩下的楚州军仍旧悍不畏死地冲过来,而且后面的弓箭手也张弓拉箭准备射击。
鲁飞一直观察着战场的形势,见楚州军采取这种作战方式,心突然凉了半截,这只军队绝对是一只精锐他呀,也不知道是谁训练出来的。
正在他紧张的时候,双方的军队越来越近,到了弓箭手的射击范围后,弓箭手射出一阵箭雨飞向南征军。
箭雨落下,南征军士兵立刻倒下了不少士兵,就在这个时候罗宏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士兵们搀扶着受伤的士兵快速后退。
见到这一幕,城墙上的萧寒大笑起来,“南征军不过尔尔,彭州城和淮州城失败不过是你们这些将领无能,来人,让骑兵出城击杀溃兵。”
“是。”楚州军士气大振。
命令下达之后,城内的骑兵立刻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冲向了溃散的南征军。
此次陈炜骑着马冲在中间位置,南征军已经近在眼前,眨眼间就可以冲到他们面前,这时候骑兵扬起了手中的武器,他虽然疑惑,但万军之中无法退却只能向前冲去,但下一刻,他突然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场景,他前面的骑兵如同饺子下锅一样突然掉了下去,顿时人和战马的惨嚎声响彻战场。
只是这还只是第一步,这时候本来溃逃的火枪兵立刻转过身对着他们的骑兵就是一轮轮的骑射,陷阱加上射击,一时间楚州骑兵死伤惨重。
“中计了,撤退,撤退”陈炜紧紧拉着缰绳,声嘶力竭地发出撤退的命令,但他前面的数千骑兵还是止不住惯性陷入了土坑中,第一个土坑被马和士兵填满,后面骑兵继续冲,接着又掉进下一个土坑中,如此不断重复。
身上瞬间被冷汗浸湿,陈炜带着剩下的骑兵头也不回转身就退,一个直觉告诉他不能再继续冲了。
但当他转身逃跑的时候,再次绝望了,他眼中出现了一身银色胸甲的骑兵,这群骑兵的战马踏着整齐的步伐,轰隆隆的声音仿佛天边的雷霆,大地似是也在颤抖一般。
见到这只骑兵疾驰而来,他立刻只会指挥一部分骑兵前去阻击,但是前往的骑兵直接被这群骑兵冲散,这些银色盔甲的骑兵如同杀神一般,以一敌四。
瞬间,他派出的骑兵乱了,没有人愿意再和这群骑兵交战,各自逃命。
白木不肯放过这批从城中出来的骑兵,他率领着骑兵在逃跑的楚州骑兵中左突右冲,如同赶鸭子一样,直把剩下的骑兵赶回了楚州城。
而那些出城的楚州步兵更是不堪,直接被胸甲骑兵撞击的七零八落,死伤惨重。
“哈哈哈这群笨蛋”百木挥舞着马刀对站在城墙上的萧寒大笑道。
萧寒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他没想到正如陈炜说的一样他真的中计了。
大笑之后,白木冷静下来,他对士兵们说道:“不要恋战,赶快打扫战场,这些战马可都是好东西。”
楚州骑兵撤退的慌乱,很多士兵最后都是弃马而逃,现在战场上到处都是被遗弃的战马,有的是抛弃的,有的是主人战死的,还有不少受伤的战马躺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骑兵们闻言,列成一排开始驱赶战马,现在青州缺的就是战马。
大营中,鲁飞微笑着把望远镜交给了罗信,“白木这个家伙就是让人省心”
罗信也是心中震撼,“白木一出手,这骑兵高下立判,这楚州骑兵完全不是青州骑兵的对手。”
鲁飞暗想那是自然,这胸甲可比他们的板甲还要厚,说起来这是一只重骑兵。
楚州军溃败,南征军开始打扫战场,面对凶悍的南征军士兵,绝大多数的楚州士兵选择了投降,那些负隅顽抗的也被火枪射杀。
而楚州城中,初战失败的消息很快在溃败士兵的言语中在楚州城中传开,这个消息让支援的军队人心惶惶,现在事实再次证明了南征军的不可战胜。
城墙上萧寒脸色苍白如纸,他亲眼目睹了一场残忍至极的战争,生活在富贵的金陵城中他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战争场面。
以前对他来说战争不过是一个死亡的数字而已,但是现在他才明白什么是战争。
正在萧寒簌簌发抖的时候,陈炜满身浴血走上了城墙,他指着萧寒的鼻子骂道:“魏王如此,世子如此,魏地竟然没有一人有贤主之相,魏国能不亡吗”
第0596章 围困楚州
“陈炜,这都是你的罪责,若不是你临战脱逃,城外怎么会如此大败,现在八千人骑兵尽丧敌手,你死罪难逃”
陈炜的愤怒的指责让萧寒忽然回过神来,他指着满身狼狈的陈炜大叫着,初战失败,不但城外列阵的楚州军折损大半,现在他带来的骑兵也是丢了八千人余人。
想到临行前务必守住楚州城王命,萧寒心中一冷,若是楚州失守必须有一个替死鬼为他承担一切过失,这楚州都督陈炜无疑是最合适的一个人。
陈炜闻言顿时急怒攻心,他吼道:“明明是你贪功冒进,如何又栽赃到我的头上,此次失利本将必将详细禀明魏王殿下。”
“大胆,你竟敢污蔑我,不要忘了,你不过是魏王府的家奴。”萧寒的眼中带着一丝不屑,接着他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楚州都督陈炜连战脱逃,罪大恶极,将他给我拿下关入大牢。”
萧寒的话一出,城墙上的校尉急忙说道:“世子殿下,万万不可,如今能够力挽狂澜之人也只有陈都督了,这楚州城若是没了陈都督指挥,楚州军必然军心大乱。”
“楚州军已被南征军杀的七零八落,还能剩下几个人,如今这楚州城依靠的是小王带来的人马,十万士兵加上剩下的两万骑兵无法击败南征军,难道还守不住这楚州城吗”萧寒冷冷道。
在入城的时候他对陈炜还有些忌惮,但是城外的楚州军折损大半之后,他就不再忌惮陈炜,毕竟没有兵的将领又能如何
挥了挥手,他还是让亲卫将陈炜拉下去。
城墙上的争吵没有逃鲁飞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