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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下次不要再犯事。
但是跟女人讲道理是世上最艰难的事情,还不如去造太空飞船来得轻松一些。
花蕊说:少跟我讲大道理,你又不是法官。到底帮不帮
这个样子好像变成是我欠她的了。但是我又不能骂她。她现在如同一个在太阳下暴晒了几个小时的氧气筒,我再点个火,肯定“嘭”的一声炸得四分五裂。
我只好说:好了,这事情我给你去说说,大家都罚100块算了,医药费自理。
花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转身出门,到了门边,冲我嫣然一笑,算是表示感谢。这一笑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些纵横交错的血痕挤到了一起,毫无美妙可言。但于我来说,却是风情万种,连骨头里面都起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有这种感觉就证明我本质上不是个好人,对所有漂亮女人都想入非非,哪怕她是我好朋友的老婆。可是圣人都说吃饭和zuoai是人的本性,我只不过在心里暴露了一点本性,似乎也不应该说是太坏。
这件事本来应该到此为止了,但是花蕊临走这一笑,让我心潮澎湃,决定把好人做到底,索性送她个大人情。于是在打正式扣款签呈的时候,我把花蕊那张抽了出来。这样她一分钱都不用罚了。
这样做当然很不合规矩,而且冒险。如果给别人发现告上一状,我就要糟糕。不过以我所受的教育程度以及道德水准而言,既然规矩在我手中,不改一改它反而奇怪了。至于为女人冒险,乃是男人份所当为,不值一笑。
我原本没打算立即告诉花蕊,等她发工资的时候自然会发现这个秘密。可是一想到发工资要一个多月之后,又觉得心痒难搔,终于忍不住告诉了魏文馨。
花蕊很快就来找我。我原以为她是来表示感谢的,她笑起来很好看,称得上灿烂。可是她不但没笑,反而板着个脸,好像我欠她100块没还。她问我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问这话的时候,她语气冷冰冰的,脸色也冷冰冰的,一副刑讯逼供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我大吃一惊,脸红得像猪肝。如果心里有鬼被人当面揭穿就是这个样子。然后我恼羞成怒,无名火直往上串。这小丫头竟敢向我撒泼岂不闻“天上九头鸟,地上hb佬”的谚语乎待我撒泼给你见识一下“九头鸟”的厉害
我一脸正经:怎么不行啊你没嫁人,我也没讨老婆,想跟你上床很正常啊
这小妹妹双眉一扬,两眼圆睁,好像就要发作。但我不怕她。我二十四岁的时候,从来没有怕过任何女人。我直直地瞪着她,一脸正经变成了一脸坏笑。
花蕊先是做出一副随时准备扑过来吃掉我的样子,随即变得满脸通红,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了我一阵,突然似嗔似笑地“呸”了我一口,骂句“流氓”就转身跑掉了。
她当时神态十足可爱,要是她愿意跟我上床,我绝对没意见。不管她是谁的女朋友,也不管她是谁的好朋友。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会娶了她做老婆。当然,魏文馨一定恨死我们两个,绝对不会跟花蕊一样肯做我的情人。
至于江时虎,我当时真没想过。这就说明只要牵涉到男女之事,男人之间的友谊和女人之间的友谊一样靠不住。
第二天花蕊又跑来找我。这次没有刑讯逼供,但还是一本正经。她说魏文馨是个好女孩,要我千万不要辜负了她。
这小妹妹又在向我卖弄江湖义气那一套了。我又好气又好笑,跟她说我没有要辜负魏文馨的意思,要她尽管放心。
后来事实证明我们两个说话如同放屁,一点都靠不住。
花蕊跟我上床之后,可能觉得有点良心不安,就假惺惺地说因为我帮了她不少忙,因此要有所回报,算是讲义气。又一口咬定我当时那么卖力帮她,纯粹就是想跟她zuoai,没有别的目的。
这话疯得厉害,完全不值一驳。我虽然道德水准不高,但还不至于“老奸巨猾”到这种地步。这么说不但高估了我的智力同时又贬低了我的人格,我一点都不赞成。但是我承认,我帮她的次数多过帮魏文馨的次数。
这也不足为怪,泡情人要比娶老婆劳心费力得多。古往今来,一贯如此。
番外十二: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二
四
在魏文馨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我把她抱上了床。这么做至少有一个好处,我们的结婚纪念可以和她的生日同时庆祝,能省不少钱。
如果你已经看出来了,那我就承认我是在扯蛋。我和她以前是农民,然后是打工仔,一直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一点没有过什么结婚纪念的习惯。这么扯蛋只有一个意思,说明我十分向往高层次的生活。当然,根据我的经历和目前所处的环境,我能想象到的高层次生活无非也就是牛奶鸡蛋,咖啡西餐而已。至于别墅小车,出国如同走亲戚,那是不敢想的。离我太遥远,胡乱去想怕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