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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林巧儿冷冷地道:“我们天道堂的大执法,也有赵姥姥的手段。你如果有兴趣,我也可以带你去试一试。”
还是在那间房子里,两支巨大的松明火把照得满室通明。玉老爷躺在藤椅里,两只光脚丫子高高搁在茶几上,只不过旁边的烤羊肉变成了海棠果。
一身红衣胜火的林巧儿还是伏在藤椅靠背上,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抚摸着玉老爷肉团团的脸,不时重重捏一下,发出轻轻的笑声。
玉老爷拈起一颗海棠果,很小心地咬了一口,立即皱起眉头,说道:“这海棠果没熟,是酸的。”
林大小姐收起笑容,冷冷道:“就算是酸的,也比加了料的菜好吃。”
玉老爷一下子把整颗海棠果都塞进嘴里,“喀嚓喀嚓”嚼着,含含糊糊地问道:“你怎么会跑到江城去的”
“因为你有病。明明知道人家要杀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送上门去。终有一天,你会被那个什么赵姥姥做成人肉包子。”
“我的肉是酸的,比海棠果还酸,做成人肉包子没人吃。”
“我不信。”
林大小姐说着,突然一口咬住玉老爷的耳朵,吃吃地笑了起来。
原本燃得很旺的火把,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熄灭了
番外十一: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一
一
我刚到gd打工那年21岁,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七年了。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gd省dz市一家台资鞋厂度过的。我在家里读过一个很烂的中专,学统计学。除了谈恋爱,基本上什么都没学会。但这张破烂中专文凭在见工的时候很帮了我一些忙,让我分到了总务课。大概负责招工的人认为学统计学的人应该头脑清楚、逻辑严谨,很适合做后勤行政工作。当然我具备这两种素质,但都是天生的,和统计学毫无瓜葛。事实上我的统计学得一塌糊涂。
或许你也知道,在工厂,生产现场比较难做,总务课管后勤行政,相对就要轻松一些。这很符合我懒惰的本性,使我能在工厂一做七年不挪窝,而且还想要继续做下去。因为熬过七年之后,我已经做到总务主任了。
在工厂这段时间,我认识了魏文馨和花蕊。这两个女人和我关系非常密切,魏文馨是我老婆文馨这名字后来改的,以前叫作魏小丽,都很俗,花蕊是我的情人。她们是相当要好的朋友,而花蕊的男朋友又和我交情很不坏。所以这其中发生的问题就相当复杂,不但令我头大如斗,我老婆和花蕊的脑袋也很不轻松。
最开始认识她俩大约是四年前的事了。初次相识是在麻将桌上,毫无浪漫可言。一次就见到了她们两个。
如果你有过私人工厂工作的经验,你就会知道,那种生活相当枯燥乏味,有许多规定要忍受。但是这些规定也有一些好处,就是极大地增加了工厂的女孩子出口转内销的数量,为我们这些男工创造出相当优异的条件。如你所知,鞋厂是劳动密集型企业,科技含量不大高,女工数量远远多于男工,比例大概是3:1。而且大都是二十来岁的未婚女工。有了这么个前提,像我这种身材长相收入地位都不入流的家伙就有了既娶老婆又泡情人的机会。无论一个女孩子如何的心高气傲,这么一两年地关下来,也必定心灰意冷,随便找个看着顺眼的男人上床了事,也算不虚度青春年华。
那天是公休天,我们几个熟人在一个主任老乡的租房里搓麻将。对于我们这些文化程度不高的打工仔来说,搓麻将是我们所能做的最好的消除无聊的活动之一。
开始的时候,我手气不是很好,输多赢少。魏文馨和花蕊进来时,已经输了有一百多块。相当于我一个月工资的十分之一。这个数目不至于影响我的心情,关键是手风不顺,连带脾气就不好起来。当花蕊站到江时虎身边的时候,我正大骂江时虎是“苕货”。
忘了介绍一下自己,我是hb人,姓罗,地位比我高很多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的人直接叫我的名字“罗建红”,不太熟的称我罗组长,相当熟的就叫我“罗锅”。但是我既不是罗圈腿,背也不驼。这么叫只是表示亲热。
江时虎是我的老乡,在裁断现场做组长,交情很不坏。花蕊那个时候是他刚交没多久的女朋友,裁断品管员。魏文馨是花蕊同宿舍的室友,也是品管员。她和花蕊一块来玩的。但她才是我的hb老乡,花蕊不是,花蕊是sc南充人。这就是我后来为什么娶了魏文馨做老婆的两个原因。相对而言,花蕊的个性比较急。如果单论外型的话,花蕊更能够打动我。老实说,我比较喜欢那种丰满些的女孩子。
当时我对魏文馨和花蕊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她们虽然长得姿色不恶,但还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流口水的类型。当然都很年轻,显得相当水灵。
花蕊穿一件碎花的白恤衫,牛仔裤。白恤衫是相当廉价粗糙的那种,小服装店30块钱卖两件。这也很正常,打工妹五六百块钱一个月,要过日子要吃零食,有些还要养家,对高档服装只好想一想了。真正高档的服装放在她面前,不告诉标价,她也不一定认得出来。但这不要紧,年轻就是最好的打扮。现在我已经记不大确切花蕊恤衫上的图案了,只记得她饱满的胸部在恤衫下高高鼓涨起来,把胸口那个人头图像撑得怪模怪样,整个人都非常性感。相比之下,魏文馨就要小巧朴素得多了。穿一件嫩黄色的厂服,牛仔裤洗得发白。只是头发长长的,有点飘逸的味道。
这都是大概的印象。对于自己的老婆和情人,我是不会费神去记住她们每时每刻的模样的。我忙着催上家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