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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石像,依次向前逐渐增高,最前面那个最高的石像也是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两侧石像的后面是一个个排列不规则的洞口,有大的也有小的,最大的那个有十米多高,黑漆漆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小一些的大概两米高一米宽,像普通的门一般,可以让两人并排进入。
我们现在走的这个位置是整个空间最中间的路,依稀可以听到远处有流水的声音,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并不能听的太清楚。
当我看到前面道路两面的东西时,终于是解开了我心中的一个疑惑,除了那间密室之内被竖着放的棺材,我们终于是看到了正常的棺材。
中间是两排堆叠起来的石块,在石块的两边就是整齐排列的棺材了,每一个棺材都是统一的尺寸,我目测了一下,两边各有一百个左右。
我们现在就在最高的那个石像前面,大概一百米左右,从这里看过去,更能感受到石像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和压迫感,就像站在摩天大楼下面抬头看一样。
在我们和石像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台子,被两个巨大的阶梯顶了起来,上面是一颗树,准备的说是一颗铁树。
两边的棺材到了铁树的位置就没了,让我好奇的是,在铁树和最高的那个石像之间,两侧对称的有着两座类似庙宇一样的建筑,并不高,一共三层,加上地基一共十五米左右。
铁树跟后面的巨型石像比起来要小的太多了,不过跟我们一比,就不小了,比旁边的庙宇还要高上一些,四周每一个角都立着一根石柱,最上面比下面要宽上一些,有点像瞭望塔的那种感觉。
铁树上面并没有枝叶,有几个大的树叉,每一个树叉上帮着一串铁锁链条,从下面可以很轻松的爬上去,树的最高端有一个圆台,上面有黑色灼烧过的痕迹,估计是当时照明用的火把。
“这地方有点邪性”我们走到了那个铁树跟前,霍南一只在盯着四周看,冷不丁的就冒出来这一句话。
霍南话音未落,从怀里面直接摸出了一个罗经盘出来,手掌大小的君经盘虽然不大,不过我万万没想到怀里居然还揣着这么个东西。
罗经盘,由天池指南针、天心十道和内盘构成,整个圆盘可以来回转动,是风水师在堪舆风水时用来立极定向的测量工具。除此之外,它还有挡煞开运的作用,对于宅运不佳的家庭,可将其按上南北的方向,摆放于家宅的财位或客厅靠墙壁的中间,便可改善风水,增进佳运。
霍南拿出来的这个罗经盘已经有些年代的,古色古香的,内行人看了怕是会眼红,古董商看了也会馋嘴,罗经盘是风水师的工具,可以说是风水师的饭碗。每个师父都会在临终前才会把最重要的衣钵及秘诀,传于喜爱的得力弟子门生。罗盘也是上师传承法物之一。师父传法与弟子衣钵,就证明把毕生的心血及期望与满盘托负交给了弟子,通常在江湖业界中称为将饭碗交给了弟子,这句古话就是这么来的。
如果一个风水从业人员,不管是名师也好,亦或是新入道风水学徒,如果没有上师之衣钵,就不具备师承之关键技术秘术,通常不具备嫡传传承资格。用江湖话来说为“瓢学“,即半路出道的先生,或自学书屋先生。这种没有经过师承的先生,简单地断验一些阳宅风水,或阴坟风水是可以的。但是在做风水,就要小心了,因为断风水与做风水是完全不同的事。断风水的法门可以有多种,如八卦、奇门、心易法、巫术等等,而做风水必须具备过硬完备风水技术,这通常只有传承,才能得到操控人生祸福、扭转乾坤之风水技能与秘术。特别是在阴阳造葬风水中尤其要小心为是,没有过硬的阴阳风水技能不可随意替人造葬,以免损已福损他人。阴宅风水杀人损人其祸惨烈,大至灭族,小至伤亡,不出百日即可现。
而霍南也有一个在西北一带很有名气的师父,拿出来的东西自然不是糊弄人的。
第二十四章 一代身份证
“人发杀机,天地反覆,食其时,百骸埋,动其机,万化安”霍南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我只能听懂说的是什么字眼,却不懂其中的意思。
“说人话”霍南说的都是风水术语,我怼了他一下说道。
“凡占凶吉,以九星为尊,吉凶由天故,就是天生天杀得意思,总之这里的风水很不好,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陵墓的主人,要把墓选在这么一个地方,如果我猜的没错,主墓室就在我们面前最大的那个石像里面。”霍南终于说出了一点我能听明白的话。
就是这个墓的主人,就葬在这个石像里面,只要我们能够进去,找到墓棺,就能看到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在战国时期,建造出这样一座陵墓。
其实我对于墓的主人还是很好奇的,要知道战国时期,诸侯国林立,想要在那样的环境下,调动数十万人来建造这样的陵墓,是很难想象的。
绕过那颗铁树的时候,我总感觉下面似乎镇压着什么东西一样,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走过也总觉得后面有着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突然间胸口一凉,脑海中一下想起了茅五濑前面给我的那个吊坠牌子,那一丝凉意一闪而过,脑海中那股被人盯着的感觉直接消失了,我带着疑惑向后看了看,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就在我准备转过脑袋的时候,铁树下面的一个地方突然动了动:“那里有东西”
我大声喊了出来,一伙人马上将目光又投向了那颗铁树,七八个枪口直接对准了那里。
“别开枪别开枪各位军爷,各位好汉,胖爷只是路过,只是路过”就在我纳闷那个会动的圆圆的,就像是下水道盖子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那下水道盖子一样的石块就被甩在了一边,接下来一个圆圆的脑袋冒了出来
我挺纳闷的,这个人太有意思了,但从说话来看,他是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很是兴奋,像是很久没有看到过人了一样,不过语气中却很怂,生怕我们这边会有人直接开枪一样,不过他底气也很足,仍旧以胖爷自居,听口音应该是北京那边的,要知道在那边爷可是个尊称,虽然人见人都喊爷,不过自居的就少了。
在我们十几人的瞩目之下,一道肥硕却并不臃肿的身体从那个像是下水道一样的洞口内钻了出来,腰间别着几个小玩意儿,都很质朴,看样子都是从下面捞出来的,脸上也不知道摸了什么,黑黑的不能看清楚长相,脑门上是一个老式矿灯,新世纪初挖煤的那种,现在居然还有人用这玩意儿
胖子脑袋上带了一顶帽子,脖子里面为了一条深灰色的围巾,现在双手举过头顶,看着我们向着他走了过去。
“你们几个人”茅五濑最先问道,毕竟现在分不清是敌是友,还是先探探对方底细比较好。
“就我一个,别紧张,看你们这架势我就是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胖爷我来这里面也有段时间了,哥几个能不能捎上我,咱们一块走出去啊,不是跟你们吹,胖爷我能打能推、能干能睡嘿嘿,带我一个,穿军装不一定是国家的人,不过有肩章的应该跑不了,你们是好人对吧,胖爷也是好人”胖子裂开了大嘴,一口小黄牙露了出来,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
他说他一个人,我倒是有点不信,这鬼地方一个人敢跑进来要是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别的不说,单是这份胆量和心理素质,我是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