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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出孝陵卫,就算是右所、后所,她都去不了。
陆准板起脸来,皱眉道:“人家拦你是尽忠职守,你跟我告状有什么用那外面多危险你出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陆薇薇刚刚还在耍脾气,但一见陆准脸色沉下来,就立马软了下来。凑过去贴在陆准身边求道:“三哥,你最好了,让我出去玩玩嘛我保证不惹事好不好”
“不好”陆准瞪眼道,“这个没商量。”
陆薇薇一听便急了,威胁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从现在开始不吃不喝”
“哟,绝食啊”陆准笑道,“行欸,有骨气那我现在就叫人把和你玩儿得不错的那个兄弟请过来陪你怎么样我听说你们两个还结拜了或者,光绝食有什么意思啊我再让他玩儿点新鲜的”
“你”陆薇薇立马急了。
她可一点儿都不怀疑陆准的话,他既然能知道她最近有个玩儿得好的同伴,自然能说抓就抓。她有把握让陆准心软,但却不想平白无故连累了别人。
“三哥,不生气嘛”陆薇薇蹲下来,轻轻摇陆准的腿,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陆准叹口气道:“薇薇,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由着你。但唯独安全开不起玩笑拿自己的小命不当回事儿,你是要逼死你三哥才罢休是不是”
“不是啊,三哥”陆薇薇想了想,突然有了办法,“三哥,你把化海借给我好不好我看到他在外面的。有他保护我,你总放心了吧”
“他看得住你吗”陆准对此表示严重怀疑,随即摇头道,“不行但如果有张津川陪着你,我就放你出去。”
“啊”陆薇薇站起身来,跺脚道,“让他陪着我,那我宁愿不出去。”
“谁也没逼你出去啊”陆准说道,“要么,去找张津川陪你,我就答应你出去。要么,你自己去钻岗哨的空子吧。化海”
邵化海应声而入。
“吩咐下去,哪个百户所的岗哨不严,私自把小姐放出去,立刻革职,交所镇抚严办”
邵化海略带同情的看了陆薇薇一眼,低头遵令,“是,卑职明白。”
“谁要和张津川一起出去啊无聊死了”陆薇薇低头嘟囔。
陆准摆弄着手里的翡翠金蟾,压根儿不理她。
陆薇薇无奈,只得说道:“那他要是没空怎么办”
“放心吧,小姐,他就算再忙,陪你出去也有空。”陆准说道。
陆薇薇坐下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起身道:“那我去找他”
“歇着”陆准打断她的动作,示意她坐下,“我叫化海去请人就是啦小丫头,别跟我斗智斗勇。你要是不想有人无辜受了牵累,就乖乖听我的安排。你够自由的了还想怎么着啊”
张津川听说要陪陆薇薇去留都城内闲逛,一个头瞬间变得两个大。但他是个有抱负的人,自然知道和陆家联姻的好处,即便不看着朝中的陆泓,也不看潜力无穷的陆灏,单看陆准在孝陵卫威风八面的样子,他们张家想要日子更好过,联姻就是不二选择。
而且以陆家三兄弟对陆薇薇无条件回护的程度来看,陆薇薇这姑奶奶还真不是他得罪的起的。不仅要笑面相迎,还得软语相待,否则她要是一个不高兴,有的是人要倒霉。
“我可把我妹妹交给你了,你得给我全须全尾带回来。”陆准说得很认真,让张津川实在是没法把这句话当成玩笑。郑重其事的答应下来,陆准这才点头,让邵化海派两个人跟着。一则随身保护,二则送他们穿岗过哨。
第163章 预感
陆薇薇的婚事必须在明年之前解决,眼看这没有几个月了,陆准心里也着急。
上头有陆泓越来越频繁的家信催他,陆灏也时不时的派人来说,下头陆薇薇一直不愿意,张家又暗示来暗示去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那风箱里头的耗子,两头受气。
不过好在他想到了这样的安排,如果让陆薇薇经常跟张津川在一块儿相处的话,那日子长了,说不定就能有点儿感情。
几人走后,陆准也没了什么看花的兴致,转回书房静静坐了一会儿。想想也没别的事情可干,索性派人把四处跑,忙着准备生意的孙桥给叫了回来,到书房陪他下棋。
“三爷,您这棋下得是越来越好了。”孙桥这话说的是由衷的,他当初教陆准下象棋的时候,也没有想到陆准的棋艺竟然会进步的这么快
或许是陆准真的把自己当做了执棋人之后,棋场、官场两处得意,到处都是得心应手。按理说,作为下属的孙桥是想要让棋给陆准的,可是别说让,他连招架都有难度。说让棋,那真是自不量力了
连输了六盘,孙桥实在是坐不住了。对着有些丧气的陆准,连连告饶道:“三爷,小人不是不用心,实在是真的下不过您。”
“哎,别这么说啊”陆准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下得不痛快,但又找不到其他人陪自己下,于是跟孙桥打商量,“这样,我让你一个马。”
“这”孙桥觉得自己是丢人到家了,但陆准兴头上,他又不能泼冷水,也没资格说不下了,只能答应下来,“那小人就再陪三爷玩玩。”
又是连输六盘之后,陆准不敢相信的看着最后一盘的残局,再一次商量着让一个马,再让一个车,拉着孙桥继续下。
但结果很让人难受,孙桥再一次的六盘连输。
眼看着晌午都到了,陆准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气呼呼的拂乱残局,嚷嚷了句不下了。邵化海来问他在哪儿吃午饭,被他踹了一脚,狼狈地滚出屋子。
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心思。
陆准在屋中转了又转,坐下一会儿又心烦气躁,最终只能嚷嚷着要去校场。
邵化海被他这没来由的脾气给吓得胆战心惊,连忙答应下来,跟着他一路去了左千户所衙门的大校场。
原本在那里训练的不知是谁,在陆准到来之前就被邵化海传话赶开了。陆准来到这儿的时候,除了看守的几个人之外,再无一个训练的兵丁。
陆准不问,也不理会,兀自从马棚中牵出了马,踩蹬伏鞍,飞身上马,扬鞭纵马在校场上狂奔起来。
闻讯而来的张应奎满头大汗的站在校场边上,跟邵化海打听,“大人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