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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准备上洛。其率先派遣使者与上洛途中的各个大名谈判,以求“让道”。其中近江六角氏横加干预,后被织田氏,浅井氏,松平氏联军联手镇压。其后,信长拥戴足利义昭迅速上洛,横扫畿内。
彼时,第十四代傀儡将军足利义荣业已病逝。织田信长遂扶持足利义昭成为室町幕府第十五代征夷大将军,声望一时无二。
成功上洛的信长留下守军,就带着义昭满心的感激与信任,施施然返回自己领国的居城,在所有人的眼中功成身退,衣锦还乡,以将军的名义开始清扫邻国。
天下布武的棋局,就此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1五月细雨露还戾,且寄吾名杜鹃翼,翩然上云霄
2三日月宗近碎刀台词。
好了,信长的势力初成气候了,下一章开始可以涉及刀子精们的事了。气死宝宝了,刀剑乱舞什么鬼调查,霓裳感觉自己是拿不到大般若长光了,运气太太太太非了,到现在三号钥匙还没抽出来。
历史背景补充:
1 足利义昭小名千岁丸,法号觉庆将军家的传统,除了继承人,将军的其他儿子要被送去出家当和尚。所以他和弟弟在永禄大逆时都在庙里当和尚,才没死在叛军手里。觉庆和尚还当的挺好,都已经是高级僧官了。后来逃跑后还俗了,改名为足利义秋。再后来朝仓义景为义秋主持了元服礼他都快三十了才元服,更名为足利义昭据说是觉得秋字不太吉利。改名太乱,霓裳文里直接用足利义昭了。
2朝仓义景就是后来被信长杀了,骷髅头当酒器的其中一位。他不支持义昭一方面是胆小这人作为武家的家督几乎没上过前线,另一方面是他倾向于支持另一个足利家的成员血缘和义辉很远的成员。将军的继承传统,一般是选上任将军的直系亲戚,这样血统比较高贵
3明智光秀,感觉不用介绍。这人就是那个背叛了信长,搞本能寺烧烤大会的那位,也是信长脑残粉唾弃了无数年的对象。至于背叛的原因,因为霓裳不打算写在文里,所以简单八卦一下:
一个说法是光秀用自己母亲做人质说服信长的敌人投降,结果信长不守信用,光秀的母亲就被迁怒的敌人给杀了。于是,你懂的
一个说法是光秀帮助信长招待家康,席面上的鱼是死鱼,有怪味日本文化里这个好像很不合适,信长觉得很丢脸,不但辱骂了光秀,还扇了他一耳光。
一个说法是信长要没收光秀的领地和俸禄领地还是给森兰丸,光秀忍无可忍,先下手为强。
一个说法是信长要颠覆足利义昭,光秀为了维护足利义昭,扞卫朝廷有考据说信长不想当将军,想直接撤掉将军自己当天皇,可以,这很信长2333。
明智光秀在本能寺之变后,进驻了原本属于信长的安土城,没几天就被赶回来的秀吉搞死了,就是很有名的“三日天下”其实比三日还是多了几天的
第119章 失而复得的大太刀
永禄十二年年末,于旧址上重建的二条御所中, 第十五代大将军足利义昭接到了信长控制了伊势国北畠氏的好消息, 欢喜地等着喝信长的庆功酒。
“殿下,信长公的使者已经到了。”义昭的近臣恭谨地传话道。
足利义昭很高兴, 在他看来, 织田信长非常能干, 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拿下了北畠氏这块难啃的骨头,想来距离其他大名的臣服, 也不会太远了吧。这么看来,自己上洛后签署的“殿中御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限制了自己和其他大名的联络以及诉讼权而已, 毕竟是信长帮自己得到了征夷大将军之位,分些利益给他也是应该的。想到未来诸侯臣服的场面,就算信长的态度有些强势, 义昭也觉得尚能接受, 于是欢欢喜喜地吩咐近臣准备迎接使者:
“快去迎接使者, 一定要好好招待。”义昭仔细地吩咐道, 自己也准备召见那位“大功臣”的来使。
使者恭敬地向足利义昭问安,并且将取胜的消息正式通报给了将军。正当义昭微笑着准备嘉奖之话的时候,使臣接下来的话却让义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殿下, 臣此次前来,带来了信长公新追加的五条殿中御掟,还请殿下签署。”
足利义昭强忍住心中的郁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更自然一些, 天知道,这所谓的殿中御掟刚刚签署时只有九条,两天后追加了七条,一年后的今天,竟然又要追加五条
足利义昭抿了抿唇,到底要顾及着信长,没敢发作,而是努力勾起和善的笑容,平和地说道:“哦说来听听。”
原本提着心的使臣松了一口气,随后慢条斯理地打开卷轴,口齿清晰地逐条念道。
随着使者的口述,足利义昭面色不变,实则内心越发沉重,这五条追加的殿中御掟,几乎要把自己身为幕府将军的颜面撕扯下来,把“傀儡”二字毫不犹豫地扣到了头上。
收回将军对大名御内书的处理权,必须由信长过目和检阅。作废义昭之前所有对大名发布的命令,必须重新修订。对忠臣猛将的实际奖赏将由信长直接授予。天下政务皆有信长处理裁决
我只是织田信长推出的傀儡将军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了信长步步相逼的用心。
难道他想要将我取而代之吗不,绝不,两百多年的足利幕府绝不能断送在我足利义昭的手里,我不能成为足利家的罪人,我背负着足利家最后的希望和室町幕府的兴亡足利义辉暗下决心,面上却丝毫不动,依然一派平和的像个面人一般,全凭信长搓圆搓扁。
义昭平静着看着使臣,说道:“可。”他没有多做犹豫,就在追加的五条殿中御掟上签字用印。但心中不断翻涌的想法,此时还只有他自己知道。
原以为自己要威逼利诱一番的使臣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任务,领了义昭的赏赐后,欢欢喜喜地回去禀报了。
得到了使臣回复的信长轻嗤一声,顶看不上义昭的软弱,她挥手叫使臣下去领赏,自顾自地擦起佩刀来。
“会不会逼得太紧了你有些急躁了。”芙兰坐在一边,一边看信长保养刀剑,一边说。
信长撇撇嘴,说道:“他肯定会有想法,不然也不是高贵的足利了。但是,他敢不答应吗足利义昭吃我的住我的,连护卫都是我送的,屁股底下坐着的将军位置更是我给他抢来的,就凭他自己一辈子都是个落魄的平乏公方”
芙兰无奈地看着现在越发自负的信长,叮嘱道:“你还是谨慎些为好,到底是名义上的天下之主,愿意帮着清君侧的忠义之士只怕不少,你还在天下布武的重要节点上,可别后方失火了。”
信长停下手里的动作,赞同道:“你说的对,我会吩咐留在京里的耳目盯着我们的大将军的。”信长握紧佩刀,对着光线打量着锃亮的刀刃,抬手一砍。
“如果我们的大将军实在是不安分,那室町幕府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芙兰从信长满含煞气的眉眼间扫过,没有再多说这个话题,而是将视线滑向了信长手里的刀上,觉得陌生又有些熟悉。
“你又新换佩刀了”芙兰歪头打量着信长手上配着十分豪华的金霰鲛刀拵的打刀,问道。
信长收刀入鞘,把打刀递给了芙兰:“不是佩刀,是战刀,非常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