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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伸出来。”
“啊”
“伸出来”
梁九八的声音很严厉,邵子笛便乖乖听话,双唇微张,吐出舌尖来。
是很漂亮的粉色。
浅浅的一点,像是小猫吐舌。又像冰激淋上的一朵樱花点缀。
梁九八的眸光暗了暗,下一秒,就伸手一下扣住邵子笛的后脑勺,低头咬住了那一点的粉色舌尖。
重重一咬
“嘶”
邵子笛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大脑刚发出疼痛的信号,便感觉有软湿的东西朝自己冒血的舌尖一卷,很霸道,却不知为何又尝出一点温柔。
然后束缚消失,唇上的温暖离开。
梁九八扭头,就着嘴间的那一点舌尖血,冲那“符”吐去。
就在接触那一瞬间,彷佛热水浇在了塑料瓶上,迅速的萎缩下去,其力量比刘耳苟刚在那做的各种手诀,大太多
刘耳苟愣住,“我靠”
梁九八,“快,灵缚阵”
刘耳苟瞬间回神,一使力就将那“符”甩进了阵中,而后同梁九八将阵启动,不过几秒,那道“符”就在一声惨叫后,烟消云散。
灵缚阵虽名字为,缚。
可其杀伤力大到根本不会留下任何活口,只要进,便只有死。
等“符”消失后,被涛涛虐打的巨大女人也消散了。
刘耳苟一下瘫倒在地,也不管脸上还满是快干掉的鲜血,一边吐着粗气,一边有气无力的说:“妈的,这次老子必须得让宁容颜给我加钱”
梁九八将舍利子都捡好,才转头,看着还有些愣神的邵子笛,竟一时有些尴尬,“刚刚”
邵子笛连忙表示自己理解,“当时情况紧急,我自己咬确实很难出血。”
虽是亲密接触,但不沾暧昧,又是在生死危机时,回想起来也不会太尴尬。
就是他听梁九八说伸舌尖,他也就真的只伸了舌尖。
所以梁九八要咬他,就必须与他双唇紧贴
邵子笛拧眉,忽视之前的触感,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房间,问:“一会儿,我们怎么解释这里的东西”
断头的丁芮溪,还有各种诡异的符,再加上四处喷溅的鲜血。
妥妥残暴的凶案现场。
梁九八也环视一眼,皱眉,“的确有点难办”
第六十四章 人气,被发现
梁九八掏出电话,一边播号码,一边说:“看来这次只能找老牛帮忙了。”
刘耳苟抬手挥了挥,问:“你那靠谱吗我可被抓进去好几回了,要再被抓进去,可不是交点钱就能出来的事。”
梁九八反问,“不然你来”
刘耳苟连忙摆手,“不不,你来,你来。”
这么一阻挡,梁九八那边已经有人接通了,在不知道和谁聊这里的事时,房间的门被人敲响。
“砰砰。”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由人类中最干净的人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的人就噼里啪啦的说:“丁芮溪,你在房间搞什么啊吵死了你是谁”
问他的是一个女生,邵子笛在剧组里见过,是常和宁容颜在一起的演员,不认识他一个道具组的新人也很正常。
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平时和丁芮溪关系不太好。
邵子笛肯定不能直说,只能模模糊糊的说:“之前有点事,现在已经搞定了,不会再吵着你了。”
说完就准备赶对方离开,谁知对方探头往里面看,一直问:“丁芮溪呢你是剧组里的人吗怎么在她的房间,你们刚刚在干嘛呢”
连续几个追问,邵子笛还没来得及应付,对方竟上了手,而邵子笛没有戒备,眼见推开了一个缝,涛涛那张小冷脸就出现了。
意思很明显,挡路。
对方也很惊讶居然还有一个小孩在,而这个小孩,她自然知道是谁。
“涛涛,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涛涛冷漠应对,没有说话。
哪怕是一个乖巧妹子,在没有吃食下,也难以俘获他的心。
女生似乎也习惯涛涛的冷漠,笑道:“我房间里还有买了没吃完的零食,你想吃吗去我那里好不好”
看来梁九八说涛涛人气高不是假的。
涛涛抵住了诱惑,他看向邵子笛,在邵子笛暗暗点头,才跟着女生一起去吃东西。
这里实在是太混论。
虽然涛涛的身份特殊,但如果一会儿有警方来,他不在还是好一点。
门关上。
邵子笛过去,和另两人一起站着等人来。
倒不是他们不想坐,这到处都有“丁芮溪”的血,脏不说,乱碰也指不定会留下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不清楚。
但刘耳苟没洁癖,起初累得不在乎,后来在梁九八的威胁中,才站了起来。
大概十几分钟,有人敲门。
这次由梁九八去开门,邵子笛正惊讶警察还来的挺快时,就听见一声尖叫。
随着尖叫的是一阵大吼,“血有血有人杀人了”
靠,不是警察啊
邵子笛过去,外面站的居然是剧中男主角,特别没出息的瘫倒在地,一手指着身上和手上不小心沾上的鲜血,一边狂吼,“杀人了梁九八杀人了”
我去,就这么直接把梁九八的名字喊出来,你到底是有多嫉妒他的美色
梁九八很淡然,甚至还戏精的演了一小段,“啊,被你发现了,看来,我也只能把你杀掉了。”
说完,嘴角划起一丝邪恶的笑容,说:“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男主角嗷呜一声,然后两眼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邵子笛震惊中,被男主角之前的喊声惊扰的人也依依开门,“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杀人了”
期间还有,“哐”的一声。
是男主角晕倒时,倒下的位置不太对,刚好在对门儿的门口,人家一开门,就哐当一声撞上了。
“哎哟,白麟,你咋睡地上呢”
出来的人,一方面是惊奇剧组男主竟大庭广众的睡在走廊上,一方面是恐惧梁九八身上的血,还有一小撮是震惊邵子笛和梁九八
居然都在丁芮溪房间。
发生啥了
导演过来,一看这如何都扯不清的场面,眉头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这都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