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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懂她在那儿唧唧哇哇说什么呢,鬼才知道”
邵子笛,“滚吧,梁九八。”
我他妈真不想看见你了
梁九八嘻嘻哈哈,说:“感谢的话不就那几句,差不多嘛,你就听着,唉,你能看见么,她要走了。”
邵子笛自然能看见,本叽哩呱啦的女鬼突然浑身变淡,逐渐的透明,最后从腿开始,化成一个个小光点,散在空中,消失不见。
“原来电视剧里都是真的。”
梁九八耸肩,“哦,下面的还是会看人间的影视作品,跟着学的吧。”
邵子笛,“”
梁九八,“唉,你那什么眼神,我像是说谎在骗你吗”
邵子笛,“”
梁九八,“唉,就算不信也不用拿这么鄙视的眼神看我吧”
邵子笛拎着袋子走了,懒得理他。
梁九八跟上,问:“怎么就两罐啤酒,瓜子花生呢没卤菜,这些总该是有的吧。”
邵子笛故意装作听不懂梁九八在说什么,“我一个人够了,喝完直接睡觉。”
梁九八唉了一声,“长夜漫漫,睡觉多浪费啊”
邵子笛刚准备说什么,肩膀就搭上来一只手,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问:“你干嘛我家在那边”
“知道”
梁九八强行拖着邵子笛,又说:“走,我请你吃夜宵,大排档还是烧烤,你选”
“唉,别急,等我把这根烟抽了再说”
邵子笛穿着人字拖,简直是最不方便逃跑的工具。
再说,请他吃饭,他也没拒绝的理由,唯一的是他刚点上的烟还没抽完呢。
梁九八强硬的直接从邵子笛嘴里的烟抽走,扔地上踩了踩,“抽什么抽伤肺”
邵子笛,“”多谢了啊,管家婆,我二十八一包的烟,就被这么浪费了一根。
等坐在烧烤摊边,叫上了各种腰子翅膀羊肉串,邵子笛的心情才好了很多。
酒喝了半瓶。
邵子笛问,“说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梁九八嘻嘻笑,“就是来找你吃夜宵的,非得有事才来找你”
“别。好像我们很熟似的。”
“难道我们不熟老板那二十串腰子”
刚一威胁,邵子笛就怂了,连道,“熟,熟,我们熟。”
老板问,“腰子怎么了不要了”
梁九八大笑回道:“不是,麻烦你帮我烤焦一点,入味一点,谢了啊”
又是半瓶啤酒下肚。
烤好的串先摆上来了,梁九八才总算提正事,“其实,我还真是有事跟你聊。”
邵子笛吃着腰子,问:“说吧。”
“饭馆关了,你最近没出去找工作”
“没,先休息段时间。”
“休息完呢准备干什么,还是去找饭馆当厨子”
邵子笛举着串儿,打量了梁九八几眼,这家伙,古古怪怪的,不像是关心他,倒像是准备拐卖他。
“不知道,厨子也干腻了,随便找份工作先干着吧。”
说完,他就等着梁九八放他织了这么久的大网。
“既然不知道,那不如”
梁九八果然忍不住下手,或者说他看出邵子笛识破自己的意图,不如干干脆脆,都说出来。
“来帮我怎么样,我刚好缺个打下手的。”
邵子笛干脆利落的道:“不干”
梁九八,“”网还是撒太快,鱼跑了。
不过没事,他还有张更大的网。
喝了口啤酒,梁九八嘴角满是笑意,却没那么友好,“勺子,刚刚你看见那个之前,眼睛是不是没痛啊”
邵子笛顿了顿,嘴里的腰子都不香了。
梁九八继续,“其实也不是我夸张,现在这个时代,混乱的很,天一黑,到处都游荡着一些东西,害人的虽然不多,但恐怖啊保不齐哪天就吓得心脏病突发了”
邵子笛眯了眯眼,“你威胁我”
梁九八连否认,说:“这怎么算是威胁,我只是想帮你,有我在,你绝对不用担心那些玩意儿而且你来我这儿也不是白干,一月八千底薪,要有麻烦的工作,就给红包,还有五险一金,咱俩互惠互利,都好啊”
别说,梁九八这条件,很优渥。
在饭馆每天从白干到晚,也就四千多包个三餐,不过梁九八那个,看上去也不是很轻松啊。
“一万,而且有生命危险的事我不干。”
“成交”
梁九八连犹豫都没有,立马应下,伸手过来,“恭喜邵子笛同志应聘成功,明天正式入职,来,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邵子笛,“”
所以,他这是被坑了吧,肯定,是被坑了吧
早知道该要一万二的
第二十章 颓废,新工作
虽然梁九八那笑的模样太欠揍,太像有阴谋的样子。
但邵子笛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还有点冒险精神的人,不然有好几次say了no,就不会被卷入那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中。
平淡的日子,谁都想过。
但这么刺激的日子,却不是谁想过,就能过的。
喝了酒,邵子笛也算是梁九八那什么事务所的员工,听说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不过具体的信息,梁九八却没说。
想着以后也能熟悉,他就没多问。
等酒下了两三瓶,烤的串也吃的七七八八,邵子笛将话题引去了老板那里。
这个点吃烧烤的人不少,但大家都聊着自己的,不会注意其他,声音再放低一点,就不会有人听见。
邵子笛问,老板的妻女七年前自杀,那老板是那时就开始做人肉叉烧包的吗
梁九八说不是,甚至不是在这家小饭馆开业后就开始的,而是最近,从各种侦查线索来看,也就两三个月时间。
但也就只两三个月的时间,老板已经犯下几起命案,背负了好几条人命
“很奇怪不是吗都快过去七年了,老板他怎么会突然做这种事”
梁九八喝了一口酒,说:“不知道。”
这点,也是他怀疑的。
而更让他无法忽视,老是在脑子里晃荡的是落在老板尸体旁的那块黑乎乎的东西。
虽然烧焦的看不出原貌,但鉴定科那边说,是木头。
饭馆老板怎么会随身带一块木头
“对了。”
邵子笛想起一件事,“警方信老板是自燃吗”
“不得不信,法医那儿的报告出了,老板是从身体内部往外烧,不是外物所致,就是人体自燃,再加上这样的例子虽然少,但也有,就这么定下了。”
邵子笛点点头,但老感觉有哪里奇怪。
一向温和的老板,就算经历那样的悲痛,可什么恨会过了七年才会爆发,而且一来就是这么残忍变态的事。
那晚,老板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却突然自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