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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来错地方了”班德拉斯问道。
“应该没错吧。”李昂也有些不确定,按照托米雷斯给他的地址,这儿没错吧。
托米雷斯只是说那个小子现在混得不怎么样,在踢球之余,还有一份主要工作来赚钱养家。
李昂却是没想到,独立球探先生说的主要工作居然是:在建筑工地上干活
李昂在脑海中仔细回忆那个家伙的事情,倒是没有想到有和建筑工地有关的故事,不过,媒体后来再介绍这个法国球星的时候,倒是有一句话:弗兰克里贝里在踢上职业联赛之前,生活比较艰难
看这架势,确实是比较艰难啊。
没错,他的目标就是弗兰克里贝里,那个脸上有着骇人的刀疤的家伙。
李昂拦住了一个路过的工人,询问弗兰克里贝里在哪里。
“里贝里”这人惊讶的看了李昂一眼,似乎是很少看到有东方面孔、西装革履的人出现在这里吧,然后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正在吵架的那个家伙就是。”
吵架
确实是吵架
确切的说,几乎是要干架的程度了。
李昂带着一脸茫然和奇怪表情的班德拉斯走过去的时候,正看到那个个子不高的小子仿若炸开翅膀战斗的公鸡一样和人对骂,已经撸起了衣袖,准备随时扑上去打斗一番的样子。
此时的里贝里,还没有成为日后的巨星,实在是有些落魄之极,身上是沾了水泥灰的脏兮兮的工作服,只是脸上的刀疤很是显眼,再配上此时的狰狞的表情就更加显得凶悍了。
没错,就是里贝里。只是看到那骇人的刀疤,李昂就笑了,那丑陋的刀疤看在他的眼里,也是那么的亲切。
“aa”里贝里的语速极快,愤怒的在咆哮,他说的是法国俚语,速度又快,李昂也只能够听懂一些,至于说班德拉斯,完全傻眼的看着这一幕,当然更是根本听不懂,他压根就不懂法语呢。
“滚开。”一个工头模样的人不耐烦的挥挥手。
“aa”里贝里似乎是被激怒了,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
周围一些其他人就好像是看好戏的看着这一幕,有人还在喊着打啊、弗兰克你有种就上之类的话。
“他们在说什么”班德拉斯问李昂,“发生什么事情了”
“呃,那小子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碰坏了一块玻璃,那边让他赔偿,要扣他的工钱。”李昂大致听懂了一些,解释说道。
“扣工钱”班德拉斯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多少”
“五欧元。”李昂说道,好像是吧。
班德拉斯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凶神恶煞的里贝里一眼,又看了看李昂,那表情仿佛在说:这就是你说的法国足球天才,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标
一个建筑工人,一个因为打碎了玻璃,被扣了五欧元就要撸袖子打人的家伙
李,你没有发疯吧
李昂却是嘿嘿笑了,“没错,就是他。”
看到里贝里过的如此落魄,李昂心中很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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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如此不羁里贝里第二更
李昂饶有兴趣的看着里贝里在和工头吵架。
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关于这个法国球员的履历,李昂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一篇小文,是讲述的里贝里的成长励志故事的。
以时间为轴,将一个出身贫寒的顶级球星的故事铺展开来。
1983年4月7日,弗兰克里贝里出生在法国最贫穷的小镇布洛涅,那是一个污水横溢,垃圾遍地,失业率总是超过百分之五十的破落小城。那里的年轻人除了玩玩足球,简直无事可干。他的卧室只有一张照片: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在跟他一起踢球。
说老实话,除了跟自家兄妹一起玩球,他连踢球的伙伴也没有,因为他有一张狰狞可怖的脸:一道闪电似的伤疤,侵占了他右脸的三分之一。这是两岁时,一场惨烈车祸留给他的纪念。
9岁时,爸爸为了这个“沉默”的孩子“不至于走上邪途”,送他去了一家少年足球俱乐部。仿佛如鱼得水,然而他很快就悲哀地发现,这里的伙伴们除了给他取绰号的兴趣更胜过跟他踢足球之外,别无所有。他们不喜欢这个沉默得像一块混凝泥土的小子,玩球却跟玩命一样的小狮子,他们总是吹着尖利的口哨叫他:“丑脸”
嘲笑和谩骂,他内心汹涌着苦痛的波涛,可是除了足球,他一无所有。他总是一次比一次拼得凶,疯狂的渴望着改变一切,而这毁灭着他对足球的那份真诚。他心浮气躁,几年来,毫无进展。
12岁生日,父亲对他说,“你这样,永远也没长进。”然后,送给他一把萨克斯,“你吹吹这个。”在舒缓的音乐中,他的怒气渐渐平息。很快,他喜欢上了萨克斯,每个周末都会去教会请教老师。从此,萨克斯跟足球,成了他离不开的精神支撑。
13岁,他年少气盛地对主教练说,“我肯定会成功的”随后,他来到了里尔的青年学院。遗憾的是,整整三年,他并没有得到这支法甲俱乐部的垂青,他很快又回到了老家,成为了法丙联赛阿莱斯的一员。
不过,很快,他就再次失业,只能够踢半职业联赛。生活窘迫的里贝里,一度因为付不起房租而被包租婆赶出住所。
如影相随的丑脸,早已让他荣辱不惊。
2002年,一切都是因为爱,他有了一个女友。
第一次见面,这个叫做瓦西芭的长相普通,但是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女孩,就用一双大眼瞪他很久,然后捧着他的脸说,“这样子很特别。”
女孩的话,仿若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令他心生万道光芒。
然后就在这年夏天,他再次换了球队,来到了一家业余球队,薪水再次降低建筑工地上开始频繁出现这个有着丑陋刀疤的年轻男子的身影。
但是,里贝里深信一切会变好的,长久的蛰伏,这是蝉呼叫火热的夏天的等待而已。
里贝里最终还是没有让工头扣他五欧元薪水的阴谋得逞,他付出的代价是工地给他结算了全部的薪水,然后赶他滚蛋。
“滚蛋吧你,滚得远远的。”工头挥挥手,一脸的厌恶。
“你们早晚要后悔的。”刀疤脸叫嚣着,“以后有种别来看我的比赛”
“你就是倒贴我五十欧元,我也不看你的比赛。”工头哈瓦希德吐了口口水。
里贝里的反应是:他掏出小鸟,撒了一泡尿,然后迅速提上鸟笼子和裤子,撒腿就跑。
在他的身后是挥舞着铲子和木棒追来的工人们。
李昂和班德拉斯都愣住了。
“这就是你看重的球员”班德拉斯问。
“日哦。”李昂无语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看到了里贝里成名之前如此不羁的一面
然后,李昂喊了班德拉斯一嗓子,开始撒开脚丫子跑起来,他们跑自然不是因为有人追,而是要追那个逃跑的家伙。
然后,在2004年5月10日的这一天,在巴黎郊区的一个建筑工地里,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在拼命奔逃,在他身后是十几个喊打喊杀的大汉,在大汉们的身后,是西装革履的两个男子在追赶
夕阳西下,端的是一副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