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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采禾万分好奇地道:“我昨晚让我老爸打电话给了洪鸣,据我老爸说,当时洪鸣完全没有和解的意思呢”
“说的是一些比较秘密的事情,不能告诉你们。”
左寒跟着又道:“对了,忘了感谢你们昨晚一直在警局里等着我,也要感谢你们家里人帮我求情。”
“不用谢我们,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在警局里陪着你不是应该的吗”
柳凌月很仗义地道。
叶采禾接话道:“也不用感谢我们家里人,他们虽然给洪鸣打了电话,但并没有收到什么好效果。”
“有没有收到好效果不说,至少心意是尽到了。”
左寒颇为认真地道。
他很清楚,洪鸣愿意和解,一定也考虑到了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几个名门望族的态度。
这辆跑车很快行驶进学府路,最终停在了淞海大学正门对面的那条小巷子入口处的路边。
左寒等人下了车,然后一起回到他租住的小院子。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算命先生此时正在修补院墙。
这一圈不算太高的院墙,明显遭受了破坏,有一处坍塌。
见此情况,大家自然要问一问。
“昨晚有几个蟊贼过来了,跟我打了一架,他们被我打跑了,有一个家伙在这里蹬了一脚。”
正在将一块块砖头堆在一起的算命先生,面色平静地解释道。
“蟊贼还一下子来了几个”
柳凌月皱着黛眉,一张俏丽的瓜子脸上充满了疑惑之色。
连神经大条的她都能想到不对劲,左寒自然更是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这个小院子普普通通,明显没有太多有价值的财物,寻常盗贼应该不会愿意光顾才对。
就算会被盗贼给惦记上,也不该一次性来一群盗贼。
更何况,一脚能将院墙蹬塌的盗贼肯定不会是普通人。
左寒觉得昨晚来的绝非什么小蟊贼,应当是一群实力不弱的高手,而且极有可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个小院子里没有普通的贵重财物,却有大量的灵石,还有太阴灵玉、雷灵珠以及那块像石头又像卵蛋的宝贝。
那群高手可能是冲着这里的宝贝来的,想要趁着左寒不在的时候过来夺宝。
他们也可能不为夺宝而来,只是为了来探查一番,或者在这里做些诸如安装窃听器之类的手脚。
不论他们是为何而来,都明显不怀好意。
可他们只知道左寒被关在了警局,却不知道看似老迈的算命先生,其实也是不好招惹的存在。
在左寒等人的帮助下,院墙很快被修补好。
之后,柳凌月与叶采禾一起回了淞海大学。
虽然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她们也要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小雪也在忙完后上了楼,同样是要洗漱与换衣。
左寒则与算命先生坐在了客厅里,这才认真聊起昨晚在这个小院子发生的事情。
“前辈,您要是能留下至少一人就好了。”
左寒觉得这老头的实力必然不差,甚至远远强过如今的自己。
算命先生则摇头回道:“他们只是简单跟我过了两招,吃了点亏就立即要逃,我这一把老骨头能吓跑他们就不容易了,哪能留下一个人呀再说了,我也不敢去追,免得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前辈,那些人大概是什么水平,有什么明显特征没有”
左寒接着问道。
“他们浑身都裹得严严实实,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到二十秒,我没时间仔细观察。”
算命先生摇晃着那把破蒲扇,答道:“不过,我扯下了其中一人的头套,可以将那个人的面部描画出来。”
左寒听此,当即跑到二楼,将一张纸与一根铅笔带了下来。
算命先生也没磨蹭,随后在那张白纸上画出了一副西方人的面孔。
“是他”
算命先生画完之后,左寒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你认识他就行了。”
算命先生放下铅笔,又将那把破蒲扇握在手中,起身走向了厨房。
那个西方人是谁,他没有问左寒,似乎并不关心。
左寒看着白纸上画着的面孔,脸上浮现出了冷笑。
他确实认识这个西方人,甚至十分熟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前世在天刺佣兵团的好友伯曼。
在前世,就是伯曼将他带进了天刺佣兵团,二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得很好,甚至兄弟相称。
只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像是苗颖一样,伯曼也听从了团长的命令,与苗颖一起袭击了他。
他前世最后看到的一幕,就是伯曼用一把匕首划向自己的脖子。
“损失了苗颖果真是让天刺佣兵团的团长动了真怒,居然让伯曼过来负责对付我。”
左寒很清楚,伯曼在天刺佣兵团的地位很高,甚至比苗颖更高,几乎算是二号人物,此人亲自到来,证明天刺佣兵团对他的报复行动有多么重视。
他正思量之际,江含瑜带着她弟弟江含祥一起走进了这个小院子。
第一百六十五章 非凡的宝石
江含瑜昨晚对左寒说过,今天会来陪他。
她肯定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就算她老爸不对她说,她堂弟江含吉回去后也会说。
江含祥没有在这边停留太久,他跟左寒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了天眷大厦。
江含瑜坐在左寒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的脑袋昨晚在酒席上,被洪天绝用酒瓶子砸了一下,砸破了皮,当时还流了一点血。
此时,被砸过的地方,伤口已经愈合,但还有一个小伤疤。
“这种小伤不值一提,不用担心。”
左寒抓住了江含瑜的柔软小手,笑吟吟地说道。
实话说,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关心尤为如此。
前世的遗憾,他在今生正一点点弥补。
他对江含瑜的感情,在高中时期就累积了起来,就像一坛老酒,越酿越醇。
“哼”
江含瑜忽然把手抽了回去,佯装不悦地说道:“我听说,你昨晚在酒席上可没少跟施如真眉来眼去”
“冤枉啊”
左寒知道她是在假装吃醋,但也很配合,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道:“是她自己眉目传情,我可是一直很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