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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小雅,你蓎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工雅把手一比划,拿手在空气中写字。
“信”我眉头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对霍蓎道:“夫人哪,那件事不是都过去了吗都翻篇儿了,你怎么旧帐重翻呢”
霍蓎冷哼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这是另一件事,另一个人写的信。”
我一愣,难道又增加新粉丝于是忙问道:“是谁写的信”
霍蓎白了我一眼,道:“看你还挺高兴的,回到家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笑吧你”
我一本正经道:“哪里,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我一听到这些烦心的事,哭还来不及,我怎么能笑呢。”
工雅听我一说,掩嘴而笑,她大概觉得我们斗嘴好笑吧。
不一会儿便到了家,霍蓎把那些信拿给我看,我一看,愣了,这些信不论是布的质量,还是语言,字体,都不及上次的匿名信,但内容却不近相同,不是些暧昧的话,就是些暧昧的话,反正就是些暧昧的话,其中有一封我觉得还可以,是这么写的:我愿与君去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那里只有你和我,只有天空白云,只有大地红花,高山流水,我们就在那里相依相伴,孤独终老。
反正这些话绝不像是学富五车的人写的,最后两句就是一处病句,都相依相伴了还什么孤独终老。
我仔细点了一下,一共是六封,于是我问霍蓎:“夫人,这些信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霍蓎道:“记不清了,反正你一走,那个信就没有了,这个信也只写了六封,便不再有,不知道写信那人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病死了或者是怎么着了。”
我听霍蓎这么说,便轻斥道:“夫人,虽然我们不知道她是谁,但你也不要咒人家吧再说你也是名门之后。”
霍蓎听我这一说,当即小嘴一噘,瞪眼道:“我就是咒人家我就是咒她那个贱人,还有前面那个贱人,我都要咒,名门之后怎么了谁规定名门之后不能骂人姓邵的,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惦记着外面的野花是不是这回你在外面,又惹了多少野花,你给我老实交待”
我见工雅在,故意想和霍蓎吵一架,平日里没人劝架,我不好发脾气,现在有工雅在,瘦猴子也要发威了,于是我把牙一咬,道:“不错,夫人你真聪明,外面的野花,即温柔,又体贴,还善解人意,我就是喜欢外面的野花,怎么着”
霍蓎听到这里,猛然一怔,她可能突然觉得我变了,之前她一生气我都是甜言蜜语,这一回却跟她针锋相对,她哇的一声趴桌子上便哭了起来,工雅走过去,不停的抚着她的肩在安慰她。
不知为何,我这时突然想到了公孙馨,要是我俩发生这样的争吵,依她的野蛮性格,非打起来不可,她的功夫也不弱,我俩要一打,整个家就乱成鸡窝了,这时我该庆幸没娶她为妻。
第166章 来了八次一更
正在这时,一个老头,满脸带笑的走了进来,我一看,正是老丈人工义,他一进来,看到我们夫妻吵架,便哈哈的笑道:“哎呀,我说女婿呀,看起来你这是要休妻呀,休了好啊,休了她,我女儿就可以做大了,呵呵。”
工雅见她爹这一通不着边际的话,急忙过来拉着工义的手,满脸责怪之色,可惜她干着急,却不能说话。
霍蓎一看是工义来了,当即不哭了,不知道她是否怕我休了她,这时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工义。
我这时对工义拱了拱手,笑道:“岳父大人,您怎么来了,小陈他们也没通报一声,真是有失远迎啊。”
工义这时兀自走到桌边,坐了下去,顺手便自斟了杯茶,就像进自己家一样,喝了一口茶,他才咪着嘴说:“通报什么啊,我都来了八次了,回回通报,那不是麻烦么再说我也不是别人,我家就是你家,你家就是我家。”
我心想,这老头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有点头道:“岳父大人您说的对,不知您来了八次,所为何事啊”
他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担心你安危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婿,你要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到哪里抱外孙去虽然你没给小雅一个正当的婚礼,但她终归是你的人了,总之明年我就要抱外孙,你看着办。”
他说这话时,我居然想到了老张,老张等着抱大侄子,结果两年了,连个屁也没抱到,这回倒好,又来个抱外孙的,你们一个个老少爷俩儿的,急着抱孩子是什么个道理难道不知道带孩子是女人的专利吗
正在这时,霍蓎站了起来,正对着工义道:“工叔叔,你说没给小雅一个正当的婚礼,已经说了八次了,你是来一次,说一次,说实话,我也十分喜欢小雅,不是我夫君没给办婚礼,而是没空,现在他回来了,我也觉得该给小雅一个风光的婚礼,你说对吧夫君”
我看霍蓎像是真情表露,不像说的反话,于是我点头道:“夫人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工义听到这里,笑的嘴都歪了,我看他来的目的,不是关心我的死活,而是要给她女儿争一个正当的婚礼,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八次,一杯茶也喝光了,他笑着站了起来,对我道:“好好好,好女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雅她自小命苦,又不会说话,你们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对了,你觉得什么时候办婚礼好”
我摸了摸后脑,傻愣愣道:“我对这方面也不懂啊,岳父大人,你就选个日子吧,你是长者,我们都听你的。”
工义这时把胡子一捋,道:“哈哈哈哈,老朽我早就看好了,就选在今年上元节吧,到时候举国一片喜庆。”
上元节我这时一脸迷糊,根本没听过上元节是什么鬼,但当下也不好问,问了显得我才识学浅,孤陋寡闻,还是等这老头儿走后,我再问霍蓎好了,家里有个学富五车的老婆就是好。
想到这里,我哈哈一阵傻笑,道:“岳父大人所言极是,就上元节吧。”
工义点头望着我道:“好好好,我这个女婿真不赖,哦,对了,我知道你小子长得帅,桃花运旺,我可警告你,娶我女儿是最后一个,你不能再娶了,你要是再娶,我就跟你拼命,我最近在练武艺,十八般兵器我已经学会了三般了,你可小心点儿”
我嘿嘿一笑,道:“有这么漂亮的两位老婆,我哪里还敢再娶,其实你。。。。。。”我本来想说你女儿我都不想娶,但想想这时说也不合适,所以就没说,但我觉得,工义这一把老骨头了,还练什么兵器,我就不信他能练出个什么名堂来。
工义这时已经往外走,我正要出门送他,他便回头道:“乖女婿我走了,你也别送了,我看小霍不开心,你哄哄她。”
工义说完,手往后一背,哼着小曲儿走了。
我这时才转身问霍蓎:“夫人哪,我问你一件事,上元节是什么时候”
霍蓎把眉毛一皱,眨了几下眼,可能觉得我有点儿傻吧,上元节很可能是当时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于是她反问我:“你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