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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他们所说,在某个指挥部,一群大佬们正对着屏幕咬牙切齿着,一个个拳头握得死紧。
“这帮可恶的混账,总有一天,我要铲平你们。”一名上将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他们太嚣张了,我们就只能被动挨打”指挥室内,好些军官义愤填膺,恨不得派战斗机,把对方那片土地轰成碎片,好替牺牲的八名战士报仇。
其中一名老者眼里闪过一丝坚决,忽然下达命令:“立派战斗机咦”卫星屏幕上又有了新的变化,那些仰天狂笑的迷彩服,忽然集体飞了出去,对,就是飞了出去。像是被什么物体撞击,身子就飞了出去。
指挥室里的人还来不及反应,屏幕上又凭空出现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这名黑袍人着装很是奇怪,黑色冠帽另黑色绣飞禽黑长袍,一副古人打扮。
黑袍蹲下身来,神识微扫,就认出了此人,“楚浩”这人满面鲜血混杂着脸上的迷彩颜色,根本让人分不辩不出长啥样。但凌阳良好的记性力还是认出了他来。不是认,而是用他强大的神识扫出来的。
这位战士正是楚浩,他艰难地看着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神秘人,“你是谁”
“我都不认识了”凌阳蹲下身子,看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狼狈楚浩,皱眉,“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当年他送给楚浩的护身符,按理说至少能护他十回八回平安的。难不成,他的符失效了
“我以前送你的符呢”凌阳问。
“凌阳,你是凌阳”楚浩快要焕散的眸子迸射出浓烈喜悦之光,他狠喘了口气,忽然把手伸进衣服里,可惜,他受伤的手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怎么伤得这样重”凌阳看着他腿上的伤口,血肉模糊,就是见惯了生死的他,也是触目惊心,子弹的威力他没领教过,但见如此恐怖的伤口,也感同深受。喂了楚浩一颗丹药,施展巫力,贴着楚浩腿上那早已血肉模糊的伤口,几秒钟后,三颗子弹被吸了出来,血淋淋地躺在凌阳白皙的手掌上。
第39章 楚浩
凌阳又如法炮制,把楚浩手臂上、肩膀上的子弹也吸了出来,并给他正骨,发现他的一条腿也摔断骨折。
正当凌阳要给他正骨时,楚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说:“凌阳,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别说话,我给你正骨。”
“凌阳,你别管我,我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事要拜托你。”子弹被取了出来,又吃了凌阳的丹药,楚浩只觉消失的体力又回到体内,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从怀中掏出一份层层包裹的物件,递给凌阳,“麻烦你务必要把这个光盘交到柴进柴司令手上。柴司令你是认识的吧,拜托了,这全是敌国安插在我国军界里的奸细。这可关系着国家生死,你一定要亲自交到柴司令手上。”
凌阳接过,看了看,说:“你还是亲自交到他手上稳妥些。”又把光盘重新交到楚浩手上,
“我先给你疗伤,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指挥室里,一群人已经傻眼了。
一名清瘦中年人目瞪口呆地说:“这人是谁”
整个指挥室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但也足够振奋人心,这名不知打哪冒出来的黑衣人,只要不是敌方派来的就成了。
“楚浩得救了”
“那份奸细名单,也在楚浩身上。”
“这人究竟是谁呢”
正当众人纳闷之际,唯有柴进,盯着屏幕看了半晌,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骨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楚浩死死咬着牙忍了,尽管骨头很痛很痛,也很热,但却带着一股轻松的感觉,看着脚上大冒出的白气,楚浩看凌阳的目光都变了。
“凌阳”楚浩目光紧紧地盯着凌阳,除了上回在吴家见过一回外,他与凌阳也有十年没有真正见过面了,平时候也就偶尔过年过节才通个话,能第一眼认出凌阳,除了他记忆力甚好旬,也来自于上回在吴家对凌阳的印像深刻,不然还真想不出来。眼前这个黑衣黑冠的人,居然有着如此神秘莫测的本领。光凭一双肉掌,就能治他已断掉的骨头,给他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良久,凌阳才抹了额上的细汗,好笑地回了一句话,又:“还有哪些地方受伤的”看着楚浩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看起来真够渗人的,忍不住骂了句,“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我给你的符呢”
“哦哦,在这儿。”楚浩掏出衣服最内里的符咒,递给凌阳。
凌阳接过,这是由一张红布包裹的,红包打开来,又还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了一层防水纸,好不容易打开后,里头的符咒,却随风化去,变成一堆细末。
“怎会这样”楚浩傻了眼。这符被他保管得如此好,怎么会化成灰呢
凌阳却明白了过来,严肃地问他:“你是不是仗着我的护身符,这些年来就一直不要命的冲锋陷阵”
楚浩不好意思一笑:“我是军人嘛,冲锋陷阵是应当的,这是我的职责。”也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上有这枚护身符,关健时刻能替他消灾抵难,所以每回出任务,他都是第一个冲在最前的。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下,战士们要么阵亡,要么挂彩受伤,唯独他,回回都全须全尾地回来。部队上都在流传“楚浩是受死神眷故的”,因此,每当有特危任务,他是第一个被点名的,这么多年了,他也习惯了。也因为多次立下军功,如今以三十六岁之龄,已是某最尖锐部队里的大队长,少将军衔,这在共和国近三十年来,绝对是凤毛麟角。
凌阳想骂他太不珍惜自己的小命,但见他血肉模糊的身子,指责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果没有这些不畏生死紧要关头冲锋陷阵的将士们,哪有如今的太平世界
“回去再找你算账。”凌阳轻轻指责了句,又问,“还能走路吗”
“我试试。”楚浩试着把手撑在地上,却发现原本痛得麻木根本不听使响的手已能运用自如,已溃散的力气又重新回到体内,他又试着动了动脚,发现脚也有劲了,就半蹲着身子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