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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你儿子不假,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秉公执法,有何不可”
杨再兴悲愤填膺,拿出水系术法,都无法浇灭儿子身上的火,冲凌阳厉喝:“凌阳,我要杀了你。”抽出宝剑就与凌阳杀了去。
上次在阳间,他与曹宁合击,都没能占到便宜,反而被打得狼狈鼠蹿,这已是杨再兴的奇耻大辱,他一心认定,当时在阳间,他没能发挥颠峰实力,这回在阴间,只要全力一战,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杨再兴认为,自己尽管只是通玄后期不到的实力,连冒顿的修为都及不上,但只要施展秘术,凌阳绝对不是对手。这回为了儿子,也为了自己鬼帅的脸面,杨再兴也不得不动用秘术。
杨再兴的秘术是水系术法,拥有控水之术,一经施展,只见天空中出现声声怒吼,大地开始颤抖,一股一丈多宽的水柱,从天而降,直接浇在凌阳头顶。
重达数十万吨的水柱从天而降,其威力,足可以对付举霞境界的修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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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扫平障碍
水柱从天而降,附近围观的鬼民吓得四处逃蹿,开玩笑,水柱还未落下来,他们已感到头皮发麻,说不出的心悸恐怖,真要是被水柱砸中,必定被砸得连渣都不剩。
凌阳抬头,果然,尽管以他的修为,根本无惧杨再兴,但杨再兴拼老命的一击,还是会给自己造成手忙脚乱的。但凌阳不愿打架,至少目前不能,于是,变出一个青中带金的葫芦,瓶口一开,青金葫芦忽然变成十层楼那般巨大,从天而降的水柱,忽然改了道,直接钻进了葫芦里。
“这是什么法宝”阴兵鬼将们看得傻眼了。
青金葫芦是吸水法器,可以一口气吸去上百万吨的水,凌阳也不敢确定,杨再兴的水系术法能够调多少水来,万一超出了青金葫芦的承受限制,可就不妙了。
于是,凌阳忽然拿出绿绮来,一手拿琴,一手抚琴,身上长袍无风自动,修长指尖在琴弦上微微拔弄着,动作潇洒,姿态优美,风度翩翩,却有着说不出的萧杀气势。
凌阳施展了琴杀,以念力灌注指尖,再以琴为媒介,一道道看不见的庞大罡气从凌阳指尖倾泄而出,形成一股庞大的风暴,汹涌往杨再兴涌去。
这股风暴越来越大,随着五指的拔弄加急,气场已形成实质的颜色,像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无数猛烈风暴,呈扇型往杨再兴攻去。
杨再兴原先并没有把这股罡气放在眼里,因为他正专地控制秘术,等这股罡气逼近后,才感觉到对方罡气里的凶猛杀机,来不及防备,就被罡气撞出飞远。
“啊”杨再兴惨叫一声,嘴里喷出一股黑血。
他已被凌阳的琴伐之术伤了。
琴伐之术,本来是以琴音控制对方心神,造成对方脑波动荡,引发剧烈疼痛,进而失去探制四肢的目的。
但凌阳属于玄学天才,天赋极高,元阳子教他的琴伐之术,原意只是控制对方心神,以意念攻击对手,却在凌阳的摸索中,又发明了以琴作武器的秘术。
绿椅本就是通灵的极品灵器,经过凌阳灵力蕴养,实力又比原来精进了无数倍,加上与凌阳心神相连,凌阳心神意会之下,绿绮就能在第一时间配合凌阳。
琴伐之术其实也简单,就是人琴合一,琴弦在主人的拔弄下,形成庞大的攻击气场,这股气场,能开山裂山,排山倒海,飞沙走石,属于至柔之术。看起来不起眼,也没有声势浩大,但那散发的罡气,却能轻易突破对方的防线,攻守兼备。其威力比凌阳任何一个法宝还要厉害。
凌阳这还是第一次以琴作武器,想不到效果这么好。一招之下,杨再兴就被削去了战斗力。
“凌大人威武”好些鬼民神职们齐声欢呼。
凌阳相当有成就感,一手抱琴,屹立于刑场中央,目光缓缓扫视周围,所有鬼神与他目光相触,全都赶紧避开了。
杨再兴被琴伐之术伤了后,只觉全身疼骨头全都断裂似了,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只能悲愤地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烧,心痛如绞。
凌阳淡淡地道:“让杨守天去投胎吧,看在咱们同僚的份上。”凌阳自然不会真的杀杨守天,杨再兴到底是鬼帅,杀了他儿子,当老子的岂不找他拼命除非把杨再兴也一并杀了,永绝后患。可问题是,凌阳才任总督察两年不到,就已因他之故,废了两名鬼帅了,再杀一个,鬼王们对他没有意见也有意见了。因此,杨再兴还不能由他废掉,但又不愿树立么一个仇人。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仇恨的力量是相当恐怖的。聪明如他,才不会养一条毒蛇在卧榻之旁对自己虎视眈眈。
凌阳目的已达到,杨守天杀与不杀已没多大用处,还不如大方放他一马。
把你推下悬崖又把你拉上来所带来的不会是感激,但也不会有仇恨,凌阳深谙此道。
经过杨守天这个小插曲,时间已不多,凌阳又马不停蹄地带着秦俊然霍盛伟赶往传输阵。
进入传送阵后,秦霍二人只觉眼前一黑,脚下生风,头晕目眩,生怕被狂风卷走了,紧紧抓着凌阳的手臂,颤着声音道:“我们这是去还阳的路上吗”秦俊然颤声问。
“嗯。”话音刚落,忽然眼前一亮,原来,他们已来到了人间,并且,就在霍宅门外。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是张韵瑶承诺的秦霍二人会醒来的时间,因此,整个玉泉山庄的人全都来到霍家,想瞧瞧,已经彻底死亡的人,会如何死而复活。
尽管无人相信会有奇迹发生,但依然有不少人,想看这份不到万分之一的奇迹。
一个小时前,张韵瑶也过来了,看着床上的二人,因为死亡的缘故的,二人的身体早已冰凉干硬,脸色也变得蜡黄,整张脸已开始变形,这是死后人体脱水现像,也是完全属于死亡的颜色。
医疗小组的医生护士们也都在心里滴咕:“明明就是死得再透不过的人,怎么救回来嘛,真是的。”
随着时间的逼近,张韵瑶也紧张起来,尽管她嘴上说得斩钉截铁,对凌阳也相当有信心,可内心里还是有担优的。霍家人也发现了她平静面容下的紧张,就忍不住出言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