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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天说道:“然后就是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催县里的交警队马上勘察现场,要他们今天下午前必须将勘察结果告诉你。”
华弈茫然地说道:“这也抓不到什么证据啊。”
孟文天微笑道:“只要他跟交警打招呼,只要交警不按查勘的实际情况汇报,你就可以据此向你父亲汇报,请求他将负责查勘现场的交警给控制起来,追问他们徇私舞弊的原因,只要他们提供这事与谷口镇的人有关,你父亲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章海青给控制起来。”
没办法,现在时间太紧、情况太危急,只能求助华弈的父亲帮忙。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给华弈一个请求父亲帮忙的理由,给她父亲一个插手这件谋杀案的依据,免得华弈没有任何证据而请求父亲,也免得她的父亲因为顾忌自己的身份而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帮助自己的女儿。
华弈先是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万一警察公正无私呢或者他们供认打招呼的人不是章海青怎么办”
孟文天回答道:“如果他们公正无私,如果章海青没打招呼,那也不损失我们什么,最多就是白忙一下,但交警们从现场侦破中发现有人要谋杀你,知道你身份的他们敢不全力以赴地侦破此案吗到时候章海青要对付的就是整个警察了,我们完全可以退居二线,悄悄地不紧不慢地调查那个女孩被撞死的案子,我们的时间就充裕多了。”
见华弈点头,孟文天又说道:“如果现场勘察的交警徇私舞弊,故意把谋杀说成是普通车祸,而我们追问出来的结果又不是章海青指使的,你也不用急。只要你把交警指鹿为马的事情说给你父亲听,然后你把你来谷口镇之前说过要调查谷口镇领导的事情说一下,你父亲肯定会把怀疑的矛头对准谷口镇领导,不是他们也是他们,其他人没有作案动机,也不敢做。”
孟文天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只要让华弈的父亲知道自己的女儿刚才经历了一场谋杀、而交警们在帮助谋杀者掩盖事实就行了。作为华弈的父亲,不可能无动于衷,不可能不想到躲在暗处的家伙还有行凶的可能。
至于交警说这起谋杀是一场普通车祸,而她父亲会不会相信的问题时,孟文天并不担心,不说自己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就算没有这些证据,有了谢林生和司机小王的证实,他不信也会信,毕竟华弈是他的爱女,是他的掌上明珠。
因此无论现场勘察的交警是实事求是还是徇私舞弊,孟文天和华弈都只赢不输,只不过前者对孟文天和华弈更好,让警方跟章海青斗智斗法,他们在旁边从容调查前面那起女孩被撞死的案子。而后者则稍微麻烦一点,不但需要谢林生他们作证,而且最后很可能把一帮有私心的交警拖下水。
可这些交警罪有应得,谁叫他们不如实汇报和勘察呢
两个年轻人说干就干。华弈先给市警察局的领导打了电话,请对方给常恒县交警中队施压,要他们尽快查勘事故现场,必须弄清楚今天的事故是不是人为的。之后,她再找副院长要求安排病床供自己住院休养。孟文天则悄悄地打电话给在江德市的黄子琪,要他带人马上赶往常恒县的谷口镇,这里有紧急事情发生,同时叮嘱他们穿警服,至少把警服带上。
没办法,这事涉及到华弈的人身安全,孟文天大意不得。既然她还在跟她父亲置气,不愿意向她父亲求救,不愿意向她自己原来的部下示弱,孟文天就只好动用自己的关系把黄子琪等人悄悄地喊过来,确保她的安全。
真要她出了事,就算孟文天没有责任,她父亲还不是一样会怪他虽然他以前有恩于华国楠。再说,他也不希望她出事。
黄子琪很奇怪孟文天怎么会在常恒县的谷口镇,虽然他知道华弈现在在常恒县挂职锻炼,但他没有将华弈与孟文天联系起来,觉得一个副县长下去根本不会有什么大事。
挂职锻炼不就是镀金吗人家只有奉承她的,哪有人为难她的
第377章 迷惑
不过,听孟文天说的严重,加上之前孟文天又帮过他与他堂哥,而且他也知道孟文天不是一个乱开玩笑的人,而且孟文天又特别叮嘱他们穿警服,说明是堂堂正正地办事,所以挂了孟文天的手机后,他立刻召集几个手下驱车赶往谷口镇。
当华弈躺下后不久,一个年轻人跑过来说章海青镇长带着镇里的主要领导来了,来看望谢林生和华弈。
孟文天没想到章海青还敢来,心里很是佩服这家伙的勇气和狡诈。想到他是带着领导来的,孟文天也放了心,暂时至少他还不会亲自动手谋杀华弈了,否则不会带着其他人来。而且他对自己的计划成功多了一分希望:越是狡诈的人就越谨慎,最喜欢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如果自己没猜错,这家伙肯定针对今天的车祸做了安排,放心了才过来的。
华弈躺在病床上对孟文天说道:“我不想见他,你带他们去谢县长的病房。”
孟文天朝前来通知的年轻人歉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走,别打扰我姐休息了。”
那个年轻人很是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一边朝外走一边冷哼道:“哼,这可是你们不要章镇长看望你们的。”
这个年轻人走后大约两分钟,一行人就走了过来。守在病房门口的孟文天认出这群人里有昨天晚上在“常恒大酒店”包厢里见过的那个蒋副镇长蒋圆石。他估计那个走前面的男子就是章海青,因为大家都以他为主。
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华弈不喜欢他们打扰,所以他们在那个年轻人的带领下直奔谢林生所在的房间。因为这个房间就在华弈的隔壁,孟文天也装着不懂事的孩子喜欢看热闹一样,跟着他们一起进了谢林生的病房。
一进门,走前面的男子也就是章海青就伸出双手,热情而客气地对谢林生道:“老领导,你来了路上发生什么事真是惭愧啊,我们这穷乡僻壤什么都没有,就是恶人多,真是委屈老领导了。总算上天有眼,你还没有什么大碍。刚才听了院长的汇报,我这心脏都悬到嗓子眼了。欢迎欢迎到我们谷口镇考察指导”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很会表演,一件谋杀案被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好像谢林生只是在路上踩了一堆狗屎一样,仅仅恶心而已。嘴里更是一个老领导又是一个老领导,似乎谢林生现在已经成了老朽,只能躺家里养老似的。
谢林生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了对方的手一下,说道:“章镇长,今天来真是打扰你了。最近过得还好吧”
“好咧,好着咧。”章海青笑呵呵地收回手,说道,“老领导,看你这话说的,我们都难得请动你,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说是打扰呢。等你退休,我建议你到我们谷口镇来多走走,这里环境好,呆久了百病不生,长寿啊。”
谢林生摇头道:“谷口镇我可是不敢来啰,这次如果不是运气好,我命早就完了。真要在这里住下,长命百岁的话,那就是老不死,嫌都会被人嫌死。看着你忙的热火朝天,我一个轻闲的家伙想睡觉都睡不着。”
显然章海青说话不是谢林生的对手,加上谢林生心里不满,章海青内心胆怯,说了几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