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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量比较多的话,他会立即转身离开。在赌场里,老千碰老千是犯忌讳的事情,除非双方有什么过节,希望通过赌的方式来解决个人恩怨。但往往这种方式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使双方结怨更深。当然,要是有人自认为千术高超,也会露出一手绝活,以震慑对方,使对方知难而退。
我坐在女孩子边上,看女孩子满不在乎地将一把把筹码输出去。那个之前招呼我的年轻人不再看我,显然他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孩子的身上。我察觉出,女孩子似乎是他的目标。因为他在边上看女孩子的目光,就像在看着一只拔了毛的鸡。
看着女孩子不断地输着,我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妥。似乎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的心里一动,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人正面对着我,双手抱在胸前。他身披一件闪闪发光的长袍,长袍上有无数的光线在流动。他的全身都被那件发光的长袍包裹着,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的双眼,在黑暗中也泛着一种淡淡的光芒。我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呼地一下站起身来,极目四顾,寻找着那双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一举一动的眼睛。但四周嘈杂,荷官的吆喝声,兴奋的大喊大叫,激动的咆哮声响成一片,那里有人在窥探就在这一瞬间,我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也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重新坐下来时,女孩子转头看了我一眼,看她的神情,似乎在我面前输得这样惨,很没有面子。她把剩下的筹码推到我的面前,有些赌气地说,“我不玩了,你来。给我报仇。”
我瞄了她剩下的那些筹码一眼,还有五千美元左右,我说,“你是想我怎么给你报仇啊”
女孩子说,“当然是给我赢,而且是赢得越多越好,最好把这个赌场都给我赢过来,赢得让这里的老板肉痛。”
我笑了,“你这是给我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女孩子嫣然一笑,“我看好你”
我拉着女孩子四处转了转,将各种玩法都大致的看了看,最后停靠在赌骰子的那一桌。骰子的玩法有很多种,这里从最简单的三颗骰子到六颗骰子都有。我清楚骰子的玩法出千几率是最高的,庄家只要暗中操控一下,就可以更改骰盅里面的一个颗、甚至几颗骰子的点数。
之前我说过,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的玩法。所以,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三颗骰子的玩法。这种玩法最简单,三颗骰子一共有十八点。最小的是三点,最大为十八点,一共有十六个点数的可能性,所以三到十为小十一到十八为大。在这种玩法中,难度最高、赔率最高的是赌具体的点数。三颗骰子具体的骰子点数的组合有十六个种,在这个赌场里,从九到十四的区间里,赔率要低很多,只有一赔三、一赔四,而点数越小或是越大,赔率相对较高,有一赔七、一赔八。三个点数相同这样的骰子,赔率稍微高一些。而三点、十八点是直接一赔十。
总的说来,赌场是稳赢不输的。
这一点,我看的很清楚。但今天的这个赌场非常的不幸,因为遇上了我。我决定通过这种方式,来证实我刚才的那个感觉。
“买定离手啦”,荷官在那里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吆喝着。骰盅停放在赌桌上,等待赌客各自买好了,他便要表演似地耍起骰盅,然后在赌客们伸长脖子的期待中,揭开谜底。
我定晴一看荷官面前的骰盅,心里忍不住暗笑。这个骰盅里的骰子竟然是电子遥控的。我将女孩子剩下的五千美元左右筹码直接扔到了十八点上。
荷官抬头看了我一眼,显然没当一回事。这赌桌之上,下注在一万美元一注的就有好几个人。倒是那个女孩子看到我压的十八点,微微有些惊讶。
荷官又吆喝了一声,也不再有人下注了,立即拿起骰盅表演似地耍了几手,然后将骰盅停放在桌上。就在这一瞬间,我一凝神,看见骰盅里的骰子又跳动了几下,显然是有人在控制骰子的点数。我顺着信号来源迅速找到了控制室。我微微一笑,在荷官即将掀开骰盅的时刻,我用灵力将三粒骰子翻成六个点朝上,并切断了骰子的信号来源。
荷官一掀开骰盅,看见三粒六个点朝上的骰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这样,我下的五千美元变成了五万美元。赔付的过程很快的,荷官旁边有专人在帮着记录和办理赔付。
随着荷官的又一吆喝,心急的赌客纷纷开始下注。我身边的女孩子看着我,看神情是想知道我这一次会怎么下注。
我并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等到所有的赌客都下完注之后,才慢悠悠的将面前的那五万美元筹码又推到了那个十八点上。
再次下注时,那个荷官终于开始打量起我来。当我将面前的那五万美元筹码又推到了那个十八点上。荷官已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而其他的赌客则是用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目光,看着我的举动。就连我身边的那个女孩子,看着我,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但毫无疑问,荷官再次掀开了骰盅之后,结果依然是我赢了。我面前的五万美元筹码,变成了五十万美元的筹码。
第八章:同生共死:一0八、乘胜追击
这一次,荷官的脸色变得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渗出。
这个荷官显然低估了我,以为我第一局赢得不过是侥幸。这一次,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二局全中,那五千美元更是直接翻了百倍,筹码在我的面前堆了一大堆。
这时,一个年龄大一些的男人走了过来,和之前的荷官低声交谈了几句。我定了定神,听到之前的荷官告诉后来的男人,说我这个人有些古怪,像是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高手。后来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让之前的荷官让开位置,他站到了庄家的位置上。
换了一个荷官后,赌局重新开始。新的荷官放开了嗓子,“赔付完毕,大家可以继续下注了”
我身边的女孩子看着我面前堆了一大堆筹码,又有些跃跃欲试。我知道赌场上的赌客的心态,虽然他们也会隐约的感觉到赌场可能会出千坑他们,但他们更相信自己的运气。我微笑着看了看那个女孩子,示意她如果有兴趣的话,现在可以让她出手玩玩。
女孩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了桌上的筹码,她先一把将所有的筹码搂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将一万美元的筹码押了出去。这是许多赌客都很喜欢玩的方式,他们觉得这只要这筹码不离开桌子,运气就不会离开自己。尽管这个方式没有任何的依据,但他们就是喜欢这样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或者心理依赖吧。女孩子现在的表现就是这种赌客的行为代表。她心里也许也很清楚,运气这东西是很难说,当你运气好的时候,怎么下注就可以怎么赢。当运气很霉的时候,怎么下注就会怎么输。
新来的荷官只是看了看,也不怎么在意。对一个荷官来说,他们是不会相信什么运气的,因为他们熟知赌场做的一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