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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指着两个小河,道:“我有这么老吗叫哥哥,叫哥哥。”
邵飞的孩子气叫徐福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或许是自己真想多了。他发现邵飞完全变了一个人,和那个杀人如麻的猎鹰指挥官根本沾不到边。于是笑道:“好了,我要进去看看母亲。tgt易长官,要不你先留在这吧,屋子里乱。”;其面色苍白似乎有点虚弱。
徐福见到后,连忙上前忧心忡忡的问道:“娘怎么样了”
妇人站了起来,道:“郎中来看过,就是有点虚弱。现在城里这么乱,还不是担心你担心的。还有,胡团长后台这么硬,说毙就给毙了。你个小局长,咳遇到那样杀人不眨眼的长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胡福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立马大声喝止:“别乱说话,有外人在”
邵飞奸笑了下,从背后拍了下徐福的肩膀,道:“徐局长,背后没少说我坏话啊。”
“他是谁啊”
徐福瞪了眼自己的媳妇,道:“就是口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团长。”
“原来是长官到了,快坐,快坐。”
那妇人立马改变了表情,神情完全变了一个人,连忙腾出凳子叫邵飞坐下。
邵飞也有点尴尬,道:“谢谢嫂子,站的听好。”
那妇人惭愧道:“刚才真不好意思,你别介意啊,我就是个妇道人家,胡口乱说。看你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团长,真是年轻有为,哪像我们家这个,当了一辈子警察还是个局长。”
“其实平平淡淡挺好。不像有的人住着大房子,但心里不安生,睡都睡不好。”
邵飞暗指蔡继伦。说着,他拿出几块大洋,道:“嫂子这个您收下,买点营养品给老人。”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是我们家乡规矩。我都是大团长了,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
妇人半推半拿的还是收下了大洋。徐福在一旁一言不发,感觉脸都叫老婆丢光了。
邵飞看望完徐福的母亲之后,就离开徐家。
平平淡淡才是真,一家子和乐融融,邵飞倒是有点羡慕。可他不会想到,日军间谍已经盯上了这幸福的一家子。
邵飞会到驻地已经是傍晚。在驻地门口,一名士兵上前报告道:“团长,陈昊天来了。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一个人在大堂喝闷酒。那表情可怕的没人敢上前。”
“搞毛啊,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借酒消愁。”
说完,邵飞朝士兵吃饭的大堂走去。
来到大堂,只见陈昊天一个人在里面喝酒,桌上的菜一口都没吃。tgt
“昊天兄,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啊,不会又和蓝灵吵架了吧”
说着,邵飞上前拍了下陈昊天的肩膀,道:“兄弟,少喝点。”
陈昊天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神色悲伤,语气十分低沉,道:“冯安邦将军在昨日战死了,尸骨无存。”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向邵飞,他将手缓缓的放下,心情无比沉重。
邵飞仰着头止住泪水,呵了口气后,道:“怎么回事”
陈昊天回答道:“会战到了后期,整个战局都乱了。胡宗南带着7个王牌师擅自弃信阳。日军从中路切断,准备合围孙连仲、李品仙两个军团。冯将军的42军负责掩护主力,最后一批撤离。”
陈昊天有点说不下去,又喝了一杯继续说道:“42军在鸦雀山阵地,血战50余天,日军损兵折将终未越过阵地。完成预定阻击任务后,部队奉命撤出阵地,向湖北襄阳一线转移。日军飞机紧紧跟踪,扫射轰炸干扰行军方向。就在昨日,冯将军率领部队到达襄阳一带,突遇大批日军飞机狂轰滥炸。他指挥部队疏散隐蔽时,一颗炸弹在他身边爆炸,当场壮烈殉国。”
陈昊天知道只有这么多,可他不知道,冯安邦被炸的只剩了一只胳膊。手下士兵含泪将,这条胳膊安葬在襄阳城南周公庙附近中。
冯安邦那股军人的豪气邵飞最为钦佩,他才是真正的军人。回想当初在徐州会战时,冯安邦将军挥舞大刀,劈死日军大队长的英雄气概历历在目。想到一起战斗过的日子,邵飞在也抑制不住悲伤,眼泪流了下来。
随即,邵飞不由分说,直接坐到一边,将酒倒满,和陈昊天一起喝了起来。二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味的喝酒。
正当二人沉浸在悲痛之时,一场巨大的危机正慢慢降临宜昌上空。
第801章 空袭宜昌
清晨,一阵刺耳的空袭警报声响彻宜昌上空。邵飞从睡梦中被声音惊醒,突然感觉头痛欲裂。因为冯安邦将军的牺牲,对邵飞打击很大,昨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就,只知道喝的很晚。
事态紧急,邵飞连外衣都顾不得穿上,直接冲了出去。
这次空袭很不寻常,敌机来的似乎十分突然,而且极速,江防军在敌机面前简直就是摆设。
“轰轰轰”“”
敌机对码头展开轰炸的同时,也对市区也展开轰炸
三架敌机在城市上空张狂的呼啸着,跟自己家后院一样,随意飞行。发现目标之后,下方便火光冲天,一道道烟柱冉冉升起空中。宜昌城陷入了极度恐慌和混乱之中。
“三连跟我上”
邵飞带着驻地剩下的一个连冲出了驻地。
市内街区乱成了一锅粥,路上的行人仓皇的四处逃串。什么秩序,什么交通法规早已失去了功效,逃命才是硬道理。
公路上的汽车已经被混乱的人潮堵在原地动弹不得,也有不少人被冲撞、跌倒、踩踏。逃命声、哀嚎声、求救声、响彻一片。这群人还没有被飞机吓死,就已经被自己人踩死。
在远处,邵飞发现了很多火光,那些并不是轰炸造成的,而是混进城内的奸细趁机作乱。而街上那些警察、士兵只顾自己逃命,哪还管的了别的。
这时,一架敌机肆无忌惮的沿着公路飞来。
“快散开,趴下”
邵飞的吼声是这么的苍白无力,那声音早就不混乱的场面给淹没了。
“轰轰轰”“”
一阵阵爆炸声在街边有序的响起。敌机扔完了一轮炸药之后,沿着公路的轨迹开始扫射。无数的行人不是被炸的支离破碎,就是被子弹击中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此时,邵飞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敌机肆孽、涂炭。
码头,情况更加糟糕。船工经过一夜的抢运,货物才刚刚装船完毕,敌人的飞机已经呼啸而来。
“开船快开船”
即使现在开走转满货物的船只也以无济于事,上空的飞机成三个方队对下发肆意轰炸。
江面水花飞溅,滩头浓烟滚滚
一些船工不顾货物开始四处逃命;而另一些却冒着生死将集中的物资进行疏散。tgt整个码头变的混乱不堪,从上方看下去,下面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四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