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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经历还同时有当敌人的经历,以及化敌为友以后的经历
她这种首先自己就信服的现身说法,最有力量了,也最能使人相信。
尤其是在新淮河边,她和张之洞兵败自杀,却被麦轲双双救活,因而歪打正着,成就一段美好姻缘那个桥段。
德川樱花是百听不厌;三条优美是千讲不烦
在这种高效果、大剂量、长时间的汤猛灌之下,德川樱花悲剧了,彻底沦陷
她心里暗暗发誓,嫁人就嫁麦轲大哥哥,否则就终身不嫁,独守空房,宁愿孤老。
别说她已经不能自拔,就是百八十个人帮她拔,也拔不出来了。
三条优美也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媒婆角色发挥得如此出色
红娘的成功率竟然超过了百分之百
因此,虽然呆头鹅麦轲懵懵懂懂一无所知,他甚至把在德川家发生的一件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就是三条优美要给他保媒的那件。
但是当时涉及到的另一位主人翁,德川樱花,却清楚得很,虽然她当时没在场。
麦轲虽然发蒙,但是他毕竟富有经验,同时也自诩是男子汉大丈夫,心中还是要垂死挣扎的――决不能被一介小小女子所吓倒
况且这个东瀛岛国,历来男权至上,女子只是出于从属位置,地位很低。
社会上基本没有地位,家庭中地位很低。
即使在后来的社会中,这种情况也没有多大改变,何况当时
中国儒家提倡的三从四德,在中国几乎断绝了传承,在东瀛岛国倒发扬了广大。
麦轲当然不信这劳什么三从四德,更不会去推广,但是也不会支持什么女权运动,搞什么女人脱离男人那套东西。
女人是男人的助手,这是圣经教导的角色,也是神的创造秩序所规定的社会基础结构,麦轲是不会有任何走样的。
麦轲想到了这些,但其稍微健壮了一些,不由低头朝怀中的玉人看去。
只见小姑娘的脸色,灿如朝霞,好像一簇樱花,雪白与桃红色相伴,相映成辉
再往下看,那光洁的脖颈低垂,似白天鹅正在俯首汲水。
整个图景恰似一枝垂枝樱花,就是东瀛岛国几百种樱花中,被誉为最漂亮的那种。
麦轲之所以立即联想到这种樱花中的美艳之冠,因为它是比较熟悉这种樱花的。
这种樱花是一个变种,也叫垂枝大叶早樱或大叶早樱。
东瀛岛国的樱花,都是从中国引进的品种。
而大多数中国引进的樱花,枝条都是向上长或者伸展开来的。
垂枝大叶早樱在生长的初期也和大多数樱花一样,但达到一定高度之后,大枝横生,小枝直立或下垂,形成垂柳状的樱枝,形态类似龙爪槐。
垂枝大叶早樱的花淡红偏白,花型紧致,加上因为垂枝特点而带给人的宁静淡雅之感,常被东瀛岛国人誉为最美的樱花。
因为这种樱花最美,所以文人就把最美丽的姑年冠以垂枝樱花的称谓,极言其美貌达到了顶尖水平。
不过,麦轲觉得这些东瀛岛国人的审美观还是相当差的
他的惊魂一瞥,也知道这小姑娘的美丽十倍于那个什么垂枝樱花
樱花虽美,但是没有生命,难免死气沉沉;这小姑娘的美,美若樱花的容颜,不过是她美的基础之一
她的充满灵动,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魅力
能够勾人魂魄,令人难以自拔
也幸亏是麦轲,他能守住心中一点清明,才能在比较客观的角度上欣赏美丽容颜。
唤作旁人,早就全线失守,彻底沉沦了。
麦轲在那里思想游离,怀中的玉人则处于心情激荡之中。
午夜潆洄、朝思夜想的情景终于出现了,她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她无时无刻不在心情激荡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小姑年极度敏感,不但使自己的全身上下有清晰的感觉,就是麦轲身体的变化也条清晰缕,能够察知他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现在,德川樱花感觉最清楚的,就是麦轲实体的热度
她刚从地牢中出来,里面黑暗阴冷,即使她身体的底子还不错,也感觉到浑身发冷,心在颤抖。
麦轲在那里发热,德川樱花需要温暖,二人很自然就越靠越紧。
小姑娘得到了热度的供应,感觉很好
麦轲本来就热,这样一受到挤压,热度上升。
德川樱花忽然感到一颗水滴落在脖颈,忙抬头一看,立刻看到麦轲脸上的小溪潺潺,正在欢快地流淌。
小姑娘甚感诧异,难道今天天气很热吗
看到大哥哥出汗了,小姑娘顿时觉得心里有些痛,一只洁白的小手伸了出去,轻轻地抚上了麦轲的脸庞。
一边抚摸,一边浅声低问:“大哥哥,你怎么啦很热吗”
麦轲听到小姑娘的问话,不禁老脸一红,唔唔两声,竟然感到很难应对
总不能说,大叔我害羞吧
虽然那是实际情况,可是直接承认就太丢脸了
先唔唔两声转移一下目标再说吧。
樱花小手的温度虽然提高了,但是比起麦轲发烧的脸来说,还是要低个十度上下,因之刚刚到达的时候,麦轲就感到一片凉爽,对他的降温大有帮助。
这样坚持下去,麦轲的体温终究会 恢复到正常水平。
可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麦轲的温度减低三度以后,陡然之间又回去了
不但完全恢复到了原来的水平,还又提高了一度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小姑娘一接触麦轲那发烧而烫手的脸,就心中一阵愧疚,然后就化作一片温柔,轻轻地安抚麦轲的红色脸庞,试图给他降温。
不过,这个动作,整个给麦轲一个极大的刺激,把他刚刚平复的心境,又被挑拨得心潮澎湃
心情激越,血液循环加快,温度自然水涨船高。
温度增高,麦轲刚刚停止的热汗,又继续流淌起来
小姑娘当然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变化,当下有些手忙脚乱,慌不择路,顺手扯出一方丝巾,去帮麦轲擦汗。
麦轲感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香气扑鼻而来,本来就不大清醒的神志顿时给熏得陶陶然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如此独特
麦轲可以辨识出一种香气就是那种垂枝樱花的花香,另一种却不知道,闻所未闻,嗅所未嗅。
也难怪麦轲不知道,原来这方丝巾,使东瀛女子的极为私人的物件,乃为大家女子专用,用自己偏好的樱花熏染,然后藏在胸间,以备应用。
这种丝巾,女子从来不轻易示人,只有自己钟情的男子,才有幸能看到。
本来今天这个抽丝巾也不再德川樱花的计划当中,她虽然心仪麦轲,也没有想到进展得如此之快,把自己极为私人的东西在他面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