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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就是代师教徒,就是把赵氏祖传枪法教给赵霾,大师兄教导小师弟。顺理成章。由此,这叔伯兄弟有成了师兄弟。为了方便他教导,麦轲也给他安排了一个新的职务,也是在萧朝贵团,就是总教官。也正好训练这些团练士兵。
这些都安排妥当,麦轲忽然觉察到一直在一起做这些事情的萧朝贵脸上飘过一股痛苦的神情,猛然想起五哥的胳膊伤口还没有最后处理。当时只是给了他一粒万灵药丸,压住了伤势,止住了流血。
麦轲赶紧让他坐下,就要给他治疗,特种兵都会基本的医治,才能在执行任务时自治以及互相治疗。萧朝贵摆了摆手说不用,有那些卫生兵,让他们给包扎一下即可。
麦轲就对外面嚷了一嗓子,让一个卫生兵进来。时间不长,快步走进来一位,麦轲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邱二娘
原来大家都在紧张地照顾那些伤兵,只有邱二娘这个负责保卫的人没有分配这样的任务。一方面她的主要职责是保护这些卫生兵;另一方面她虽然也学习了一些入门的护理和包扎的知识,但是基本上还没有机会实际操作。
这回机缘凑巧,所以她就提着配给她的卫生箱跑了过来。这是萧朝贵正在和麦轲说话,背对门口,也没有看到邱二娘是谁,知道卫生兵来了,把受伤的胳膊递了过去,就不管了。
二人说到行头上,萧朝贵从前胸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拧开盖子,美滋滋地来一小口,还是平常一样优雅。一闻到酒味,麦轲也想喝了,这一天本来就够辛苦的。
麦轲的可不是小瓶,一口咬开盖子,向五哥举了一下,一口就喝下去半瓶,完了才问:“要不要换大瓶”
“不用了,你上次给我的那瓶还有大半。”接着又抿了一小口。
这个时候,邱二娘已经隔开了衣袖,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硕大伤口,不禁心里颤抖,在看着伤口的主人,还在那里没事人一样,又说又喝,难道这男人是钢铸铁打的她虽然砍砍杀杀的毫不畏惧,但是在这种场合下还是有些不敢下手。
萧朝贵大概感觉到了给自己救治的人有些犹豫,忙里偷闲地鼓励了一句:“大胆点,该怎么治尽管下手,没关系”
说完又接着和麦轲喝酒聊天。他们聊的当然不是八卦,而是关于这个团今后的安排。而且麦轲也没有时间在这里久待,说完话他就要赶往桂港,那里还有大群敌人需要解决。
这个时候,邱二娘已经开始治疗了。首先一道程序是消毒杀菌,消毒液也是麦轲搞出来的,就是清水加食盐。这个盐是一般,水却是从圣山生命泉中取来的。
这盐水浸伤口消毒作用当然很好,可是那疼痛也是非同一般。随着邱二娘小心翼翼地用盐水清洗伤口,萧朝贵胳膊上的肌肉也疼得一阵接一阵的颤抖。
麦轲看他难受,提议暂停讨论。萧朝贵哈哈一笑:“你也太小瞧五哥了这点小伤算的什么。继续,继续”
这时候,邱二娘已经香汗直冒了,关键是紧张。不是为自己,主要是为这个伤员。这种大面积的清洗,那要多疼啊。可是这位男子竟然没有嚷一声疼,还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耽误,真真是男子汉大丈夫”
她这里一边包扎,一边还听着二人的谈话,虽然不是全懂,可是大部分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这二人怎么知道这么事情
这非同一般的经历,不知不觉地就把这二八娇娘的心思给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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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二娘芳心有属
二娘虽然对萧朝贵心生好感,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性质,毕竟她才只有十六岁,在感情上是一片空白,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这种情绪。
虽然是第一次操作,仗着她的心灵手巧,又经伤员完美的配合这个伤员和生手练习手术用的模型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是肉是软的,还可以真流血。
完成了清洗以后,她又拿出纱布和绷带把伤口包扎好,轻手轻脚地完成每一个动作,好似照顾熟睡的婴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希望这个过程更长一些,所以后面的动作越来越慢。
最后,还是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在最后的一道工序上,她还用纱布,打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这还是她小的时候和奶奶学的。这也是她能做的最佳女红了。
最后,终于没事了,她看着萧朝贵强壮的臂膀,如此的结石,如此的坚强,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似乎想区分是肉长的还是铁打的。
还在与麦轲说的热火朝天的萧朝贵,终于觉得有点异样了,怎么还没有结束吗这个手刚才一直在胳膊上东游西走的,不是已经撤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所以,他就掉过头来,想问问还有什么事情。结果一回头,就碰上了邱二娘如同秋水般的眼波正在向他飞扬而来,在钻心疼痛侵扰之下眉都不皱一下的铁汉顿时如遭雷击
麦轲都感到受了雷击,何况萧朝贵他这雷击强度起码是麦轲的二倍
关键是二娘美得太有特色了。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美的把所有字典都搬来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她;美得让天下最英俊的男子也自愧莫如;美的让人不禁从内心深处赞美和感叹造物神奇
就是这位美若天仙的小姑娘刚才给我包扎这样脏兮兮的活竟然是我让她干的我竟然大剌剌坐在那里对小姑娘的照顾不理不睬这真是太亵渎了
二娘看这个铁汉看着自己不说话,以为是对自己不满,赶紧赔礼道歉,解释说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练习过,不好意思把你当成了练手的对象。
一边解释,一边偷偷地观察对方的脸色,看看能不能混过去,因为她没有解释为什么最后摸他的那一下。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说的。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看着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娇俏女孩,越说脸越红,转眼之间就快变成彩色瓷娃娃了,萧朝贵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哩你做的好极了,一点都不疼。简直还想做第二次对了,明天是不是要换药,是不是还是你来呀”
本来二娘清楚,哪个年代哪里有换药一说,包上以后,一直到好都是它了,除非有什么问题非揭开不可,才会重新打开。
可是鬼使神差地,她下意识地就回答:“是啊,明天还是我来。”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脸“唰”的一下,又飞起了红晕。赶紧低下了头,声细如蚊:“没有别的事了吧,我先走了。”
这时候这萧朝贵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把心里的疑惑没经大脑就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