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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王雪松现在正忙着走动他以前认识的合作过一些开发商,试图找到人合作开发,然后继续苟延残踹下去。这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等着他的就只有破产这一条路了
但是汶州行会和阳东商会这两个钱塘市顶尖商会里的开发商却早就在宁枫的影响下,极有默契的集体选择了沉默。
于是宁枫就每天跟茹奇喝茶聊天,静静的等待着王雪松的崩盘可是老话里有句天无绝人之路,正当宁枫悠哉至极的等着做接盘侠的时候,忽然爆出一条消息来:一个来自j省的煤老板不知怎么的就跟王雪松搭上了线,砸了一大笔钱到观湖云筑的项目里,让王雪松起死回生了
“草他妈的”茹奇额头青筋暴起,起身一把掀翻了茶桌上的精美茶盘,昂贵的茶具摔了一地。能让平时八风不动的茹奇气成这样,足见这个消息有多么的令人沮丧
倒是宁枫坐在边上,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就不断的在脑子里思考着。观湖云筑可是钱塘市最出名的烂尾楼之一了,又有钉子户的事情卡在那,王雪松可是步入绝境了才开始病急乱投医,却还真就被他给投了个神医
可他是怎样说服别人给他砸钱的呢地铁改道的消息,宁枫是来自未来的记忆所以笃定。而在钱塘市,这个消息无论在哪个层面都属于绝密毕竟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利息纠葛和权力纷争,不管是多大的官,谁要是大嘴巴给漏了出去,面对的可就不仅仅是行政处罚之类不痛不痒的下场了
或许会有那么一两个手眼通天的红顶商人能搞到这种消息,然后暗地里不着痕迹的砸一波大钱到市场上。但打死宁枫都不可能相信王雪松能有这么硬的门路拿到这种消息
但是没有这种保障,煤老板给王雪松砸钱的动作,隐隐的就透着那么一股不对劲
“你先别急那个煤老板的底细查过了么”宁枫稳稳道。
茹奇喘着粗气:“那个煤老板似乎也有点背景,托了关系,还在查。”
“那就先别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别失态。”宁枫教训道。
讪笑了两声,茹奇坐回了沙发上。风华公司从各个单位挖来的那些老油条们已经计算过了观湖云筑项目的预算和利润比,得利于它是一个多年的烂尾楼,当初的地价便宜,连带着整个项目的成本在今天看来简直就是白菜价。再加上他们准备通过一些非常“官方”的途径来得到这个项目,所以利润比高的惊人也就无怪乎茹奇会如此失态了,眼看着就要到手的肉被人叼走,是个人都会不爽
宁枫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一起到楼下的小吃店解决了午饭,然后消息传了回来。
煤老板名叫傅江来,五十来岁,是j省第一批做煤矿生意的人,身家自然不用说,保守估计也是十位数这次跟王雪松的合作,似乎是他的独子一手促成的。他的儿子名叫傅誉,前两年拿着老爸给的几个亿跑到钱塘市来入股了一个小开发商,也算是有天赋,一来二去的倒是小有成就。
观湖云筑的贷款压力不是傅誉可以承受的,于是就回家找老爸,傅江来才跑到钱塘市来,说白了就是砸钱帮儿子赚钱。具体是什么理由说服了他在一个烂尾楼上砸钱,托的关系也说查不清楚,只能作罢。
不知道原因,自然就没办法对症下药了。这下连宁枫都觉得为难了事情走到这一步,风华公司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只等着观湖云筑掉进口袋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想办法接近一下这个傅誉,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宁枫对茹奇说道。
茹奇看着传真过来的资料点头道这个好办,傅誉这小子年纪不大,却喜欢那些中年人的调调,在演艺街那边砸花篮,有几个场子的花魁都是他捧出来的
宁枫扑哧一笑,演艺一条街好大的名头,想当初他抢了沈平的单子,房东邓大姐就是在那掉进了坑里有男模自然就会有女模,适应不同客户群体。只不过这口向来都是中年大叔的最爱,没想到傅誉也喜欢
傅誉的样子也有照片,于是当天晚上宁枫就跟茹奇一起,跑到了演艺街那边准备玩偶遇
演艺街自然热闹非凡,几个出名的大场子门口停着的都是奔驰s级或者是宝马7系这样普通高产阶级最喜欢的车子,每天晚上送花篮也不知道要砸进去多少。
“走吧咱们也见识见识,开开眼界”宁枫拉着有点尴尬的茹奇笑道。
104艳都五月
茹奇的尴尬并不是伪装的。虽然他以前跟着茹奇一个月30天有25天都是在夜店混着,但是花场和夜店是截然不同的一个地方。
这些演艺吧都被统称为花场,店名倒是都取的有点子文艺气息,什么“蓝月”“晨星”“秋雪”之类的,要不就是“凯撒”“阿尔法”这样硬要坳气场的名字。场子里的卡座一般都有些低矮,舞台也不高,因为大多都是半地下的场地,天花板高度有限。
这里的女孩和营销一般在下午就会联系好客人,然后定好位置。女孩的服务从白天就开始了,陪着客人出去吃吃喝喝,或者是在ktv吼一吼,差不多要晚上10点后场子才会热闹起来。陪着客人来的女孩都会先跟客人喝喝就摇骰子,差不多了就去后台换衣服登台唱歌,再博取花篮。
花篮就是被称作花场的原因,花篮等级有差别,100的,500的,1000的,10000的,都是有客人买下送给女孩的。女孩子们能在花篮上拿到40的提成,有些台柱子甚至可以跟场子谈条件拿到50甚至60。
宁枫最初听见这个的时候,也是一阵失笑。他大学的时候喜欢看网络,这种提成制度让他想起网络的作者,一般作者只能拿到50的分成,厉害的可以拿到70甚至80,让人有中异曲同工的契合感。
他和茹奇来的这家场子叫艳都,很露骨很直白的名字。两人进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因为没有认识的营销,所以随便找服务员带了个空位,反正最低消费之类的对于他们来说连毛毛雨都不算。
“只能碰碰运气,那小子也不是每天都来的。”茹奇解释到。宁枫点点头道就当是放松一下好了,换换口味。茹奇讪笑,他在男女关系上的作风是茹家村小伙伴里最严谨的,虽然有时候喝高了也会就范,但总是来说算是自制的。
这时服务员通知了相熟的营销有生面孔,在花场一般位置都是定好的,生客可都是稀缺资源,谁都不好说会不会遇上一掷千金的豪客于是酒还没上,立刻就有一个穿着小西装有些油头粉面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热情的跟两人打招呼。其他角落的营销慢了一步,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