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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序都梳理出来,在左眼深处显现。
中年人发牌,每人两张暗牌。不用看,万消知道自己一张9,一张j。这局最好的牌在林少。
大家很小心地拿起自己的牌,瞄一眼后,翻出一张,留一张当暗牌。徐少、林少都将大牌翻出,争取在后续押注时主动。秋香和敏妹都选择翻了小的牌,大牌隐藏着。万消两张牌都不翻,按照这里的规矩,直接弃权,输一万,即一粒小银锭。
万消连续弃权4局。杜宛适终于从阿静那里,了解到了筹码的意义,居然一颗一万。她摸着万消脸颊的手,有微汗渗出。本来就是赢来的筹码没错,但看着连输,还是让她紧张。
万消也分析清了这几个人的性格,全是赌棍,不到最后不罢休的主。4局来,他们都跟到最后一张牌。这就好办,自己记下的牌,有了用处,否者,随机的有人弃权,好牌也会走了空位。
第五局,正好万消的牌最好,除了底注一银锭外,每次加注都是一金锭,第五张牌后,万消牌面上已经3张q,一张a,再加一金锭时,居然4人都跟。本来可以少输的机会,大家都选择无视。一局,万消就赢了16金锭4银锭。
王少站在后面,给万消解释,区区一金锭,这里没人看得上,跟是为了满堂赌的人,很在乎口彩,每局都跟到最后的人,必定会有大红的机会。
行你们装,老子接着赢。万消的分析中,才不在乎虚无的满堂,今夜的大戏马上开演,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没揭晓。
赌局继续,敏妹已经深陷其中。她拿起发过来的两张牌,一把按压在胸口,嘴里叽里咕噜地念叨着,许少在后面微笑,其他人听不清,万消探测到了:“压一压,变同花;蹭一蹭,同花顺。”
然后举牌贴在左眼,慢慢移开,等看清,如被蛇咬蝎蛰般的一声大叫,啪地拍在桌面上,抖抖手,再小心地翻过一张,才缓过神来,看向其他人翻出的牌。“咦,老娘大,哈哈,一粒金蚕”
原本紧张沉闷的赌博,被她演绎成了大戏,站着不赌的人,也能被她感染到刺激。
万消跟上,其他人亦然。消瘦中年发牌。
秋香一对k,最大,大家又跟。
林少一对a,最大,都跟。
林少三张a,一张10,最大;徐少三张q,一张8;秋香一对k,一对9;敏妹一对j,一对8;万消同花,明面上10,j,k,a。四张红心,暗牌如果是红心q,通吃大家;如不是,撑死同花,玄
徐少有可能是4条,林少、秋香、敏妹都可能满堂。
林少明面上最大,一粒金锭。
徐少:“跟”他拿出一粒金锭,放在牌面上,然后看着大家,将褡裢放了上去,“梭哈”
按照他的性格,习惯将最小牌当暗牌,极大可能是3q对8,满堂;一定可能是4个q,那就是他最大,通吃大家。
林少犹豫一下,跟
秋香自己知道,3张k一对9的满堂,直觉上,就林少能赢自己,看林少跟,她也跟,反正在自家手里。
敏妹3张j一对8,想了想也跟,她知道这帮人什么牌都会下注的,可能自己最大。更关键,她不是自己的钱。许少在身后,摸着她的下巴,手虽有点凉,但一直稳定。这感觉,她喜欢。
杜宛适几次想将万消的底牌拿起来看看,但看到身后王胖子等人的猴急样,忍住了。
“你敢跟吗”徐少问。
266 瞄准镜的反光
“你的褡裢里,不到30万,有何不敢”万消将圆鼓鼓的褡裢押了上去。
“哎”王胖子在身后一声大叫,“这里的梭哈,是指千万,也是这里规定的最大赌注。因此,今夜你也感受到了,很少有人说出梭哈两字”然后忙不迭地抱怨自己,“都怪我,没将规矩讲清楚。”
“那我就不跟”万消拿回褡裢。
“哈哈”徐少笑了起来,林少也满脸笑容,这个动作看出,万消的底牌不是红心q,那么撑死是同花,必输无疑。
“不能呀,褡裢扔上去,就代表了跟注,落子无悔”王少忙着解释。“这里都是有身份的人,撤不了”
“我虽然有身份证,但没千万。”万消对徐少说道,“就算我要跟,也只有400万。梭哈的规矩,最少筹码人的全部,就是梭哈的顶。”
“这里的规矩不能改,我说了不算。”徐少乐呵呵地回答,“我可以借给你,输的600万我出,何时你有了,还我。”
“我也可以借你。”林少也笑着说,“高院撤诉,再给我10,我直接划给你2000万。这局输了,还能再梭哈一次,说不定赢回去。”
“开牌之后再付账的吧”万消没有理睬他们,问发牌的消瘦中年。杜宛适已经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很足,指节都发白,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
万消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手掌盖住了杜宛适在自己肩膀的手背,一股温热传过去,杜宛适似乎感受到了一阵安宁。是的,她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传递过来的情绪。尽在不言中,非常美妙的灵犀相通。杜宛适反掌,与万消十指相扣。
消瘦中年点点头。
“那就开”万消说得非常镇定。
杜宛适根本没看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
“哇,妖怪了”敏妹一声大喊,“要抱抱。”她呼啦站起来,转身,一把抱住了许少。许少一脸的享受,将她的头圈在自己瘦弱的怀里。
“我是不是一败家娘们”
“不是”许少根本不在乎这点钱。
“回去好好犒赏你”敏妹乐呵呵地回身坐好,“你付钱,老娘就不信赢不了一局。”
万消的手机放在桌面上,他们一个个扫码付钱。今夜的第一把同花顺,万消只是想大家玩得心跳而已。
阿静拉着王少走开一些,她不羡慕万消赢钱,为王胖子没输而开心。然后在杜宛适回头时,给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这种豪掷千金的感觉,阿静似乎很抵触。
林少、秋香、徐少相继出去,未几,秋香拎着满满一褡裢的金银锭进来,放在桌上,还瞥了眼万消身前的,似乎在比多少。她可能认为,万消的运气,来自于筹码的圆鼓鼓。
万消探测到徐少打了一个电话,要对方去哪里等。
林少和徐少陆续回来,都将筹码充实了一番。后面的时间,万消一直在等再次梭哈的机会,可惜,不是牌太明,就是自己的手气差。时间过得很快,消瘦中年男子,将使用过的牌扔掉,站在那里,不再拆牌。
“哇,再来两局,要不一局”敏妹未过瘾,秋香也开始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