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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就只敢这样躲在部队后面吗”莫问一拳打爆一个吸血鬼的胸口怒吼道:“有本事来啊”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怕你吧。”王业却是俯视着他冷冷道:“不怕告诉你,从这个剑阵开始的一刻,你便已经注定了败局。之所以留你活到现在,只是我需要你这样一只难得的小白鼠来研习剑阵的优化升级罢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出手之刻,便是你狗命终结之时”
说着,九个王业化为九色龙影飘然而出,转眼便来到剑阵正中央,将莫问九点包围。
“你终于肯来了”莫问一手捏爆一个吸血鬼掉落的头颅,满脸鲜血地狰狞道:“少用这些无聊的伎俩,这场战斗,是属于你和我的”
“你小时候看电视剧吗”王业却是若无其事地微笑道。
“什么”莫问愣了一下。
“不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一部叫少年张三丰的电视剧。”九个王业围绕着他淡淡道:“我很喜欢里面那首片头曲,片头曲的名字就叫虚虚实实,我的这一招,名字也是由此而来。”
“少用一些废话来拖延时间”莫问可不打算和王业扯淡,力大无比的拳头直冲过向一个王业。可那王业左右两个王业也同时迎了上来,三人同时推起太极手,生生把那力气卸了个光。
“我的师傅包租公传给我功力的时候,曾经问我小时候有没有听过关于太极的歌,他说,每个人对太极都有不同的理解,太极之极是无极,浮于型而归于心,把心中所认为有关太极的歌曲想起来,在心中轻声吟唱,功方可成,于是我便想起这首歌了。”王业一边对莫问的进攻悠然防御,一边笑着问:“现在想想,真不知是我想起来这首歌,还是这首歌本来就是以我的经历而写,轮回往生,后发先至。”
“谁听过你的破歌”莫问怒不可遏地飞起一膝,他面前持血刃的王业将身体一侧,直接躲开飞膝的撞击,同时一掌推在莫问侧腹,直接将其手力卸掉八分。
“哟,这么经典好听的歌曲没听过怎么行”另一个王业贴身缠上,手若幼龙环住莫问一臂:“没听过,我就让你听听”
两手一转,莫问浑身力气又歇松数分,小嘴一开一合,竟是已唱起歌来。
“假如我可以再生,像太极为两仪而生。”
两手旋转圈住莫问一臂,阴阳作力,把他的手臂拧开360度角。
“动静之间如行云流水,追一个豁达的眼神。”
其余八人如风如影,流转之间招式尽出,数个伤口同时浮现在莫问身上。
“任膨湃巨力来打我,牵动我四两拨千斤。”
莫问狂猛出拳,拳风至处却永远一片虚无,拳劲虽猛,却无处着力。
“以弱可胜强,后发可先至,天大地大博大精深。”
太极手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圆弧,荡着莫问的手脚随圆而动,动作慢得普通人都可看清,但却让莫问无从破解。
“在虚虚,在实实,神会中,虚守实发掌中穷,来势凶,不为动所向无敌真英雄,随心行动,心底我是这样的人。”
莫问底牌尽出,暴拳狂轰,然即便轰中某个王业的身躯,那王业也只会化为虚影散去,另一个实影又会接上他的武器顺势一攻,在莫问身上留下越来越重的伤痕。
“在虚虚,在实实,现实中,爱与不爱都很难,伤依然,那么深,每一条路的尽头,是一个人,看不透世上的真。”
九人各守一方,各攻一环,环环相扣,方方相衡。
莫问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属性只有四十多的人身上打得这么吃力。王业诡异的“虚虚实实”简直让他抓狂,他总是费很大力气才能杀死一个王业,可杀死的人却总是化为虚影,仿佛从未存在过。
“你还是,这样天真”一个王业唱出最后一句从莫问头顶纵身而下,手中方天画戟“噌”的一声,直接刺入了莫问的头顶。
第四百七十章 天道轮回
时限终止,魔王落幕。
莫问孤零零地倒在大道中央,鲜血从他的额头心散流到四周的地面上,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纵然他曾经头顶着魔王的称号,他也终究只是个凡人。
“大哥,我们该走了。”笑面虎出现在他身边,笑眯眯的眼睛关切地看着他。
“阿阿虎你打赢了”魔王莫问虚弱地问。
“当然,我们群魔,何时输过”笑面虎肯定地道。
“干得好”莫问露出欣慰的笑,他向笑面虎伸出一只手,可不知为何却抓不到。
“老大,别乱动,我为您治疗。”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扭过头,却见漂亮的七色鹿水岸花正俯身在他身旁。
“水儿,你还活着”莫问惊喜道。
“身为群魔的治疗师,怎么会被人杀死呢”水岸花温柔地道,小手一招,治愈之光覆盖了莫问的身体。
“水儿,你活着真好鹰子为了你,差点没疯了。”莫问满足地笑了笑。
“难道就不想我吗”另一个女声传来,伴随着一位妖美的女子婷婷挪出。
“美儿太好了你也没事”莫问虚弱地道。
“哼,就知道想水儿,你都不想我的。”蚊娘余美儿嘟着嘴抱起胳膊。
“怎么会呢,当然也想你美儿”莫问喘息着,一流鲜血从他嘴角流出。
“大哥,你身上有伤,还是别说话了,静静休息会儿。”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豺犬卡里尔佝偻的身体慢慢走来。
“哎,狗子,你也好好的,猴子呢”莫问连忙问。
“大哥”钢猴子齐达金属的身躯俯身蹲下:“您找我。”
“哈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莫问终于舒了口气:“怎么样,独角、小蛇和鹰子他们应该也解决战斗了吧”
“当然,大哥。”独角兽,刺蛇,天鹰三人一齐走来。
“呵哈哈”莫问大笑了几声:“好好”
可话刚说完,嘴里却又是吐出一口鲜血,血流洒在地上,殷红一片。
“奇怪了”他虚弱地呼吸着:“明明水儿在治疗,怎么伤势不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