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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声响,随着便是屁响连天。
小葱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妙泽不会自杀,她的仇恨就像前生塞妠对金夕的恩爱那般强大,她在盼望着能够杀死金夕,从而将金夕的帮助当做惺惺之意。
不过,是个女人都不喜欢臭屁,即使能够屏息,也不愿意身染臭味。
金夕忽然想起什么,大声喝道:“过来,你不想领悟八宫招法吗”葱聋王掉落震宫招数和离宫大招,金夕早已拥有,自然不再掉落,而妙泽自然拥有八宫至尚,可是不在攻击区域无法掉落,他见妙泽仍在迟疑,又是吼道,“你不想杀我吗”
果然,妙泽冒着臭味走近来。
金夕又多出一道活计,那就是御气护在妙泽身周,此时的嚣兽普怪都会拿掉她的五行草。
很快,嚣兽王招架不住如此犀利的攻击,最后大放一屁仓皇遁去。
哗啦
地面上掉落诸多宝物。
丹药自然沉入金夕的藏宝囊,没人拥有大夏朝至尊汇宝珠。
金夕“嘿嘿”干笑两声,立即飞向妙泽,不管她愿不愿意,立即搂着她撤离怪物攻击区域,同时抬手吸来地面的书籍武器,这种宝贝是不能自动进入藏宝囊的。
“你”
刚刚落地,妙泽猛地推开金夕的手臂。
金夕指指自己藏宝囊,“无人能比”说罢,立即关闭汇宝珠,因为此时的丹药对他毫无用处,刚刚说话也是皱眉屏息,“好臭”
两人的衣衫上尽是这种感觉味道。
他突然意识到不妙,再也不顾鼻下的异味,惊讶地问道:“你身上的奇香为什么还没有恢复,难道就此消失了吗”
妙泽仍旧不语。
“不对啊,”金夕不知道这是喜讯还是噩耗,喃喃自语,“只有你婚嫁之后才会消失的啊”
“什么,你怎么知道”佐妙泽鹰钩鼻耸动,蓝眸发出惊恐愤怒神色,那是因为她想起了母亲,是母亲流香说出的话,虽然只是猜测之语,但是绝无旁人知晓。
“我猜的”
金夕没好气地答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等玄机,他宁可娶了安香公主,哪有后来的郁郁而终。想到这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满说道:
“叫什么不好,非得叫妙泽”
她的前生安香公主塞妠,意为美丽的光辉,与妙泽殊途同归。
他指指地面,那里有着八宫秘籍,一本气诀之书,但是没有掉落神兵,也就是青色武器。
妙泽也是没好气的纳入囊中。
金夕绝不指望妙泽言谢,尴尬说道:“如此可笑,我在帮助你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妙泽刚要点头,还是止住动作。
金夕抄来气诀之书,“这本书可以在至光门换取数日的修行丹,你开始修行吧。”
其实,妙泽的藏宝囊中拥有很多修行丹。她只是想摆脱金夕的控制,可是无论走到哪里,人们无不信崇金夕,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瞧着妙泽的眼神,金夕立即为她解释,“你定是在诧异我为什么在二界三界都能拥有真气场吧那我告诉你,无论是真界几层,还是在凡界,我都能够施发修为”说道凡界,他忽然想起了塞妠,眼前的妙泽悲怒同在,与当年文真丧生时一模一样,不禁触人生情,“其实,你都知道。”
妙泽刚要反应,又冷却下来,她发现金夕的眼神虽有茫然,但是落在她的前胸,马上转过身子。
金夕发觉动作,嗤笑一声,“我”
没有再说下去。
他的意思是我全见过,为塞妠疗伤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
“不走吗”金夕问。
塞妠突然出声:“你到底是什么人,毁掉我的前程,杀害我的父母,如今又阴魂不散地折辱于我,如果想让我死,杀了我啊如果不是,那就滚得远远的,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是”
金夕大声嚷道。
文真的死,或多或少与安香公主塞妠有着关联,哪怕那不是塞妠的本意。
他见妙泽以观看无赖的眼神扫过来,知道辩解无意,气得再度冲入葱聋兽群,疯狂地发泄着行气,不久,又是一只葱聋王被击败,他懒得开启汇宝珠汲取丹药,发现其中有一把青武,立即纳气吸来。
是一把剑。
不用去甄别,他已经能够窥破属性,此剑属水。
剑柄镶黑,纹络如翅,底端双翘,似有雏凤飞翔;剑身整体纤细,细看之下宽窄不一,中间稍稍突兀,勾勒着青芒袅袅,剑锋尖利,令人胆寒。
很明显,那边妙泽的眼光一动。
恰如其分的女子神兵,尚品武器。
金夕绕腕挥舞下去,空中生出徐徐青痕,随着剑锋垂下,那道寒芒仿佛刻画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要吗”
“不”妙泽态度坚决。
金夕嘲笑道:“此剑轻飘如羽,形同凤翅,就叫落羽剑吧,既然是我给你打出的,也是我赏给你的,将来有一日,若是提着这把宝剑将我杀死,那才叫做痛快呢”
“要”
妙泽忽然应道。
毫无疑问,在她的心中,杀死金夕比脸面和讥讽重要得多。
金夕瞧见了一丝希望,那就是妙泽杀死自己的希望,只有这个可笑的希望,她才能持久地活下。
佐妙泽开始修行。
由于她身边有女弟子看护,便利用闲来之机独战葱聋王,将打来的神兵和气诀交给至光门,算作容留妙泽修炼的酬谢。
不久,至光道人探来六界巨变的详实,为了澄清所有,趁着金夕不在将佐妙泽唤至总堂,意味深长地劝道:“妙泽姑娘,我已将你父母的死因打探清楚,想不想听听”
妙泽当然想听,低下头控制住情绪,“多谢掌门操劳。”
至光惋惜而叹,“我绝无怪罪你父亲之意,可是这其中确有诸多不善,他先是设计惨杀金夕门下弟子,从而嫁祸昔日的况天掌门,后来要将你嫁给七界最大门派的掌门,意图统揽高界;在双方战斗中,你父亲不断舍弃弟子性命试图制服金夕,你母亲怒斥罢止,不想你的父亲竟然击伤妻子,提在半空作为护盾肆意击伤他人,最终,你的母亲无比大义,舍身赴死,方才护住金夕和你的义祖等人”
妙泽听着听着瘫坐下去。
良久,她缓缓起身,冲着至光低身施礼以表谢意,随后什么也没说离开总堂,眼神中那道怨恨仍无缓解。
在子女心目中,永远没有凶父恶母,她接受不了双亲同时亡去之实,而且这一切仿佛全部出自金夕半路断婚之举,无形之中将满家三口幸福的破灭全部归罪于金夕。
金夕远远归来,发现妙泽失魂落魄走出总堂,丝毫不见缓解,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冲着地面唾弃一口:
“为何非要生在佐涅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