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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沧海面色微怒,“那你还敢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
“千帆不敢。”古千帆忙说道,身体弯得更深。
“你当真不敢”任沧海嗤嗤一笑,继而道:“先是亲自把他送上凌云阁,后又把他带去八星城,现在居然还想为他拖延时间,你究竟还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古千帆浑身一震,沉吟良久,方才说道:“千帆知错,还望任师叔息怒,另外千帆这就出发,火速赶往八星城,去把石师弟带过来。”
“嗯这种时候,也只有你去最合适。”任沧海点了点头。
古千帆见此,便欲动身。
“等一下。”任沧海急忙喊道。
古千帆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疑惑道:“任师叔,是否还有吩咐”
任沧海面有犹豫,片刻后,语重心长道:“千帆,你做此事,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应该想,但凡成就大事,就必然会有人为之牺牲,既然不可避免,那我们能做的就是,把通往成功这条道路上,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控制在最小,越小越好。你师父为此已经付出了太多的努力,也因此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可眼看事情就要成了,你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做这条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吧”
古千帆心神大震,突然单膝跪地,沉声道:“望任师叔明鉴,千帆绝不会做对不住师父的事情,倘若日后世人怪罪下来,一切恶果,千帆愿意一力承受,万不会牵连到师父,更不会影响到师门。”
任沧海大吃一惊,显然没料到古千帆会为此下跪,赶紧伸手把人扶起,说道:“古师侄不必如此,而且你这话说的也太严重了,成败与否,如何也不至于被世人怪罪的。”
古千帆不置可否,他心有所想,但不方便说,于是只好选择沉默,暗中则留心观察身前任师叔的神情变化。
然而,在任沧海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表情,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说的通俗段,就是让人看不出任何东西。
古千帆心中暗暗叹息,明白事情已然没了丝毫挽回的余地,他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按照远在太清门里那位师父的意思,以及眼前这位师叔的吩咐,去不折不扣的完成。
他转过身,大步前行。
“古师侄。”任沧海再次出声叫住了古千帆。
古千帆闻声停下,不过他并没有选择转回身体,直接问道:“任师叔,还有什么指示吗”
“哦”任沧海淡淡一笑,道:“没有指示,就是提醒你一句,如今到处都有可能碰上魔道之人,所以你此行可千万得注意点个人安全,否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法向掌门师兄交代的。”
古千帆轻吐一口气,称谢道:“多谢任师叔关心。”
说着他就继续往前走。
任沧海眼看古千帆就要走出他的视野,不再迟疑,立即说道:“古师侄,你此行前往八星城,除了要注意个人安全以外,在途径白树城的时候,千万不可被你西风师叔看见,最好的方法就是绕道过去,以免横生枝节。”
古千帆身形一顿,没有言语,更没有回头,但见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痛楚与自责交织,还有满心的无何奈何,令他止不住的颤抖。
他只觉得难受极了,也痛苦极了,忽然生出一种仰天咆哮的冲动,可他偏偏不能那么做,起码当着任沧海的面,他不能。
古千帆带着满腔愤怒,猛然御剑而起,冲出密林,一路向北。
第222章 道不同,不相与谋
夜色渐深,八星客栈顶楼的一个房间里,忽然探出一个脑袋,不是石头,还能是何人
石头东张西望,待看清廊道里不仅没人,而且各个房间里也都没有灯光传出后,他不由得咧嘴一笑,接着闪身出了房间,轻轻关好房门,再猫着腰,蹑手蹑脚往前走去,像是做贼一样。
然而这已经不是他第一天晚上做“贼”了,自从雨菲来了以后,他每晚的这个时间点,都要扮演一次“采花贼”,一采就是一整夜。
这不,采花贼又摸到了他每晚固定的采花地点,也就是雨菲的房门外。
然在黑暗的房间内,雨菲并没有睡着,她躺在宽大的木床上,衣冠整齐,睁大一双桃花眸,望着床顶上的精美挂饰,怔怔出神。
她知道某位采花贼很快又要来了,这些天每晚都非常准时,一次也没迟到过,所以她可不敢入睡,只因为还需给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采花贼”开门呢
爱,自然不用多解释,否则她也就不会把身子给出去,还一路从庐城跟到了凌云阁,后来一听说她爱的那个人受伤了,立刻又从沙马城赶到了这里。
恨,这事说起来就有意思了,起因是发生在雨菲来此的第一晚。
那夜,石头第一次化身采花贼,要进屋采花,雨菲当然不允许了,且不说白天的时候已经被采过一次,就说她要是开了门,岂不等于引狼入室,那还了得按照以往的经验,她一整夜就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可是她很快就主动跑过去开门,催促门外的采花贼快点进屋,原因无它,因为采花贼在门外学猫叫,那凄厉的声音,如猫叫春,震动了整座客栈。
果不其然,雨菲引狼入室后,一夜不得安眠,此后更是夜夜如此,而为了防止再听见猫叫,她只好主动开门。
可这门一打开,她就惨了,睡不好还是小事,每天早晨起床后,她双腿都并不拢,走路还打飘,一直要等到中午时分,身体状态才能恢复如常,但却只能维持大半日,一到晚上,就又要痛并快乐着。
如此一来,怎能叫她不恨,只不过这是充满爱意的恨,又爱又恨,说白了,还是欢喜。
然而,有一点让雨菲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石头的身体究竟是不是铁打的怎么好像永远不知疲倦似的,夜夜不停,非但不露疲态,反而越发精神抖擞。
雨菲在想,遇到这样一个男人,究竟是她身为女人的幸运还是不幸
不过答案好像显而易见,如果这是不幸,她又为何不拒绝,反倒每次都主动迎合呢
一念及此,雨菲的脸颊迅速绯红一片,转眼更是蔓延过修长的脖颈,延伸至胸口那对雪白如玉的大白兔上。
然只见这对兔子圆润丰满,即便在主人平躺着身体的情况下,依然高耸挺立,巍峨不可一世,而且明显比在庐城的时候大了一些,想必是石头在这上面使了不少力,尤其是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夜夜不辞幸劳,堪称劳动模范,功劳不小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