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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在即,夏鸿升才发现自己连需要带上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公子,奴家准备了公子要带的东西,公子让齐勇带上,军中艰苦,这些东西”月仙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起来,说不下去了。
夏鸿升挠了挠头:“莫哭,本公子是去征伐突厥,为大唐一雪前耻,该为本公子骄傲才是,哭什么哈哈在说了,这也太”
看着床上堆着的一大堆包裹,夏鸿升很是无奈。
“齐勇,进来”夏鸿升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
齐勇推门进来:“公子”
“给本公子说道说道,出发的时候本公子需要带上什么”夏鸿升问道。
“公子,军中作战,规矩又多又严。便就是将军,也只是带了自己的亲兵,战马武器,披挂铠甲而已。”齐勇对夏鸿升说道:“咱们都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公子一声令下,便随公子上阵杀敌,保护公子周全公子初次出征。还没有自己的战马兵器,到时候会跟披挂铠甲一道由将作监中校署配给。公子出发之前可以去将作监找中校署挑选兵器来。”
你家公子用的最熟练的兵器就是这两只拳头。却也只能在易秋楼的手底下撑过三招而已。还去中校署丢个什么人啊
夏鸿升心里面无奈的感叹了一句,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齐勇啊,你说说,本公子适合用甚子兵器”
“这”齐勇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跟着夏鸿升学会这动作了――有些迟疑的说道:“公子应是不须亲自上阵杀敌的,只需稳坐军帐,为行军总管出谋定计这个,公子还是去找一套好些的披挂铠甲才是。至于兵器。横刀就成,其他的怕是公子拿上了也不好用”
不是不好用,是根本不会用啊
夏鸿升仰天长叹,两眼反酸,后悔没有下苦功夫跟着易秋楼苦练本领,只学了几手三脚猫功夫。
上战场不是小事情,也不是轻松的一个小忙,夏鸿升不想去拜托易秋楼跟着自己保护自己。比起自己来,夏鸿升其实更加担心的是万一自己离开的时间一长,家里的幽姬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而亲兵又都被夏鸿升带走了,所以得让易秋楼看着家里面的情况。
所以想了想,夏鸿升走出了门去。拐到了幽姬的小院子里面。
推门进去,幽姬正偎着煤炉子,手里面捧着本书,见夏鸿升推门进来,于是便放下了书来,转盼笑道:“就知道公子一定会来找妾身,妾身将东西都给公子准备好了。”
夏鸿升一愣,就见幽姬起身走到床前,背对着夏鸿升弯下腰去。两手探入床下,似是要取出什么东西来。半道上却又忽而回头媚笑起来,故意借着往床下探手的时候盈盈扭动了几下腰肢。夏鸿升顿时心头一跳。赶紧移开了眼睛去,看向了旁边,不去看幽姬。
幽姬很是冶荡的一笑,回头一把从床下拉出一个木匣来,捧起木匣回身走到了夏鸿升面前。
“呀公子怎的如此脸红可是这屋中太热了”幽姬掩嘴艳笑道。
“咳咳什么东西这是”夏鸿升看看那木匣:“你是怎的知道的”
幽姬将木匣交给夏鸿升:“上回公子跟月仙说要瞒着老夫人的时候,妾身正从书房外面过去。”
夏鸿升接过木匣来,翻开,之间里面躺着一件叠好的衣物,那衣服的材质却不是布帛,反而像是某种金属,黑黝黝之中,泛着一丝暗金色的金属光泽。
“妾身多亏有它,好几次死里逃生呢”幽姬从里面的衣物取出来,那东西却如同寻常的衣物一样,一下子就舒展了开来,又不似是金属了,而又像是布帛了。
“这是”夏鸿升看看幽姬手中的东西,觉得好似有些眼熟的样子,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夏鸿升从幽姬的手中接过来那东西,入手即觉这东西甚轻,质地柔软异常,却又非丝非毛,似是金属,却又不像金属那般冰凉僵硬,不知是什么质料。
“公子将其穿进里衣之外,无论是刀刺流矢,皆不能伤得公子分毫。”幽姬又坐回了煤炉子边上,说道:“此物不惧火烧,不怕水侵,刀枪不入,名曰金丝软甲。”
夏鸿升诧异的看看幽姬,又看看自己手里面的东西,挠了挠头,想起来了一个有七个老婆的人。
“怎么公子再想何事”幽姬见夏鸿升面色诡异,于是问道。
夏鸿升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起来了有一个知道的人,也有一件这么个东西――他娶了七个媳妇儿”
幽姬眼睛一眯,就笑的暧昧起来了。
“多谢。”夏鸿升虽不知道它是否真有那么神奇,却还是道了谢,然后又说道:“既然你那日听见,该知道我不想让家中其他人知晓此事。尤其是嫂嫂,万万不能让她知道我要去征伐突厥。我不在家里的这段时日,希望你能对家中多留心一些。嫂嫂是个老实人,月仙也心眼不多。若是家中有事,咱家里面就没有个能拿主意的人了。还请你看我薄面,多为费心。”
听见夏鸿升这么说,幽姬愣了愣,听着夏鸿升话中家里家里的,好似自己也成了这家中的一员了,于是没来由的心下一热,好似那煤炉子的热气儿流入了心里面一样。
“哎呀,公子这番话,好似是说给自己夫人听的嘛”刹那的一愣之后,幽姬又换上了一抹惯有的艳笑:“莫非是公子心里面动了甚子歪心思不成”
第570章 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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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远在泾阳,夏鸿升提前多日就离开了泾阳,他知道到时候军队开拔,长安城的百姓一定会送出城去,声势浩大,让人知道。若是正巧那时候离开,难免嫂嫂会联系到了一块儿去。
是以夏鸿升早早的就告别了嫂嫂,说自己要往江南走一遭,然后干脆在军校中住了几日,直到开拔出发这日。
说是开拔,其实也只有军校的学员。李靖等人已经率先离开,六路大军皆在各地,却不是从长安城出发的了。
并未有多么隆重的送行仪式,毕竟战争还未打,成败还未知,所以还是低调些的好。若想隆重,也得等到旗开得胜,凯旋之时才是。
军校学员,除去九月新进的第三期学员植物,第一二期学员凡两千余人,整整齐齐的列阵于长安城外,尽管北风呼啸,冷如刀割,也无法令他们动容一下,犹如两千多支标枪一般直插大地,一动不动。周围的长安百姓一片噪杂,然而军阵之中却是鸦雀无声。
令长安百姓噪杂而谈的,其实是那两千余人后面的另外百十号人。他们似是道士,却手中不拿拂尘,而是用宽布条在肩膀上斜跨着一个木匣子,身上穿着的衣物似乎是道袍,然而却又与寻常所见之道袍不大一样。那一袭白袍全无别色,只在胸膛正前及后背正中,有着鲜红的一横一竖,成了个“十”的形状。仔细看看,那斜跨着的木匣子上面,也有个同样的标记。
“这征讨突厥。怎的还要道士”百姓之中有人议论:“莫非是要用道术不成”
“非也,非也”有人否认,然后又道:“吾妻弟常于玄都观内。听说这些个道士都是孙神医教出来的,要跟到阵前去救治受伤的兵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