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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废物的名字。”
狗头军师不敢与其争论,心道:“恐怕是为了你能更好的追求郭郁烟才对。”
“对了,你们刚去关礼堂电闸的时候,有没有被摄像头拍下”
“恒哥放心,我们小心着呢,都用东西挡住了脸。今天就是把宋保军打死在这里,也要弄成个死无对证。”钢铁成员有恃无恐的放着狠话。当然,打死人是不敢的,若只是教训一番那又绰绰有余了。
至于礼堂晚会的后台,早已乱成一团糟,大家都在寻找伟大的钢琴演奏家。最为着急的是涂芬,焦急的在后台窜来窜去,全然不顾“娱乐圈教母”的形象,随便逮住个活人就问:“喂,你有没有看见宋保军”
可惜谁都没有看见,不然叫大家知道刚才令所有人痛哭流涕的演奏者正在惨遭殴打,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精心编排的幽默小品慢慢洗去观众们的惆怅,大家重新回归晚会的本质。
清冷的路口没有多余行人,狗头军师打得兴致勃勃,一脚比一脚更狠,宋保军的口鼻渐渐渗出鲜血。自从三十二重人格觉醒以来,他已经很久没被打得这么凄凉过了。
苏林恒胜券在握,恶狠狠笑道:“小赤佬好事不过三,最后问你一次,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我奉劝你不要再挣扎了,把郭郁烟让出来又能怎样以你的资质反正也泡不上她,人家看你钢琴弹得好,想随便聊几句而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听哥哥的,好歹还有十万块赌金可拿,哥哥愿赌服输,打赌从来不会赖账,不过你当真执迷不悔的话,这十万块给不给都成,它又不受法律保护。”
其实苏林恒根本不想给这笔钱。他是富家子弟不假,十万块零花钱也不是想拿就拿得出来。平时开一辆奔驰,那是自家叔叔借给他潇洒的,行驶证写的是叔叔的名字。
苏家家大业大,子侄众多,苏林恒每个月生活费三万元左右,再加上叔叔的帮衬,能拿到手的约莫五万,条件好过普通人太多。可是对于一贯大手大脚的苏少爷却远远不够他昨晚单是请郭郁烟吃饭就花了三千块。每到月底基本清洁溜溜,一分不剩。
恒哥的主意就是等宋保军答应的时候,偶尔流露出贪财之意,再告诉对方这笔钱我不想给了。看看他的脸色,想必一定精彩。
可宋保军居然硬气之极,死也不肯松口答应,苏林恒不免恼羞成怒。
转念一想又笑道:“反正你们中文系女孩子那么多,何必苦苦跟我争抢一个你根本吃不着的天鹅肉我们机械工程汽车专业一个女生都没有搞得老子从来不愿班级集体拍照合影,那样会很丢人你知道我郁闷起来打人有多痛么”
“恒哥,我废了他”狗头军师抬脚踏在宅男脸上,坚硬厚实的高筒皮靴用力一拧一转,脸皮便被靴底撕破了一道口子。“快,叫爷爷爷爷不打你”
狗头军师的表情显现出异样的狰狞。
宋保军痛不可当,浑身上下仿佛遭受万针攒刺,他感到自己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以前挨揍,不过扇扇耳光,羞辱几句而已,现在对方则是打算毁了他的面孔。不是很帅,但脸面丢不得。
总算狗头军师究竟还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学生,发现靴底渗血,也有些害怕了,抬起腿喝道:“怕了么老子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惹钢铁天团,你偏偏不听”
宋保军手指僵硬无比,无法动弹,暴戾人格正在接管身体。
平缓的心跳开始加快速度,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肺部正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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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010 10:11:38
第171章 酣畅淋漓的反殴
从脑部连接的脊柱到每一处毛细血管,暴戾人格源源不断填充细胞,形成全新的细胞记忆。
一个接一个的神经元被相继激活,片刻之后因为肾上腺素的增加,周身肌肤开始涌起鸡皮疙瘩。特别是在脊柱那一块,从天灵盖至尾椎骨劈啪作响,寒意十足。
血液翻腾,来回激荡,如同海浪冲刷血管。
细胞内核的正负电离子急旋转,组成细胞的蛋白质、核糖核酸、生物酶、电解质和水在正负电离子的作用重新分解组合。
细胞内核剧烈震荡神经末梢,渐渐引起全身共鸣,宋保军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嘿嘿,恒哥快看,这小赤佬正抖呢”狗头军师哈哈大笑:“他怕了,哈哈,他怕了知道钢铁天团的厉害了吧”
苏林恒撇嘴道:“孬种你要真的硬到底了我还佩服你那么几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狗头军师摆出足球守门员开大脚的架势对正宋保军的小肚子狠狠来了一脚,砰的一声震响,声势惊人。若是平时这一脚足可叫人暂时失去意识。但现在的宋保军纹丝不动,紧紧闭住双目。
“喂不要装死啊,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打你”
另一个成员有些担忧的说:“踢得那么猛,你以为不要紧的啊别是把人踢晕过了吧万一落下什么毛病那可不好说啊”
苏林恒没想把事情闹大,闻言暗自忐忑,脸上强自镇静道:“你去看看。”
狗头军师依言俯下身子去探宋保军的鼻息,感觉手指有热气,不禁松了一口气说:“恒哥,他没事呢,可能有点痛吧。我想这一脚足够让他毕生难忘了。”
宋保军的眼睛突然睁开,瞳仁迸射出一道妖艳的光芒。
狗头军师吓了一跳,险些摔倒,叫道:“果然是装死,我们继续抽他”就要抬脚往他身上跺去。
宋保军用手一格,狗头军师的皮靴压在他手肘处不能寸进。
“嘿,小赤佬”
话音刚落,宋保军伸手抓住锁住自行车轮胎的铁链用力一挥。
长达四米、重达四五十斤的铁链竟被凌空挥了起来,互相死扣的铁环剧烈撞击,在半空中出“索拉”一声沉闷的音爆,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
铁链末梢仿佛击碎长空的雷霆,呼的折返回来,暴烈无比的抽打中狗头军师左肋。
那家伙便如断线的风筝飞出七八米远,嘴巴兀自往外喷血,血液在半空中飞溅,划出优美耀眼的痕迹。然后他一头栽倒在地,双手双脚抽搐不停,唇边红色的血花和白色的泡沫混成一团。
目睹这一幕,所有人全部陷入呆滞的状态。
铁链粗如鸡蛋,乌沉沉的,长长一串非常沉重,就算双手抬起来也十分吃力,更不用说抓在手里挥舞。
宋保军轻轻站直身躯,清冷的月光从空中洒落照在他的脸上,只见轮廓分明,一半是光亮一半掩藏在黑暗中,充满了忧郁诗人悲天悯人的色彩。左脸一处伤口,身上全是泥尘、草渣和脚印,衣襟还留有黄胆苦水的痕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偏偏他右手的一根铁链刚刚挥出雷霆一击,打得狗头军师像狗一样,对比反差之强烈,令人无法思考。
“”苏林恒只能用一句口头禅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