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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的主房内,龙天行余干和酒馆的张掌柜,坐在了一起,一盘牛肉,一片宫保鸡丁,一盘花生米,一壶小酒。
“朱八山这个人啊,色胆非常的大,经常勾搭妇女,最近看上了一个刚刚死去丈夫的寡妇,三更时候,朱八山就会去寡妇家。”张掌柜说道。
“这个女人野太浪荡了吧刚刚死了丈夫就勾搭男人。”余干嘲讽道。
“那也没有办法的事儿,这个女人的丈夫就是被朱八山暗中杀害的,其实也该死这个寡妇的男人好赌,不过也算是好手,输少赢多,前两天一下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最后被朱八山的副官,一枪给杀了。”张掌柜说道。
“杀了他输了钱,与那朱八山的副官什么关系。”余干问道。
“您这是明知故问了,当时是朱八山的副官与他赌的,人家手里有枪,赌坊的掌柜又得罪不起,自然是把寡妇的丈夫给害了,才能让朱八山得偿所愿了。”张掌柜笑了笑。
“那寡妇也就从了”余干睁大眼睛。
“说起来那寡妇听忠贞的,可惜啊他还有个三岁的孩子,那朱八山到了成寡妇家,用枪指着孩子的头,要是成寡妇不就范,孩子就会被杀,就是寡妇再刚烈,也要护着自己的儿子,也就答应了。”张掌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怒,不过很快有叹息一声,接着说道。
“没有想到的是,这朱八山待这个寡妇还不错,衣食无忧,给了成寡妇很多钱,这寡妇从被迫也变成了自愿。”
“哎都是为了孩子,他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反抗不了,只能好好的享受了。又能得到很多女人得不到的富贵荣华,何乐不为呢”余干一针见血道。
“不错不过这成寡妇一直没有忘记丈夫是身上这个男人害的,本来寡妇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过得也算可以这两天我们的同志发现他,频繁的去上坟,听到了一些话。”张掌柜脸上带着叹息。
“听到了什么”这一次龙天行发问。
“那成寡妇也是苦命,说为了孩子只能对不起自己的男人现在也存了很多钱,够自己的儿子活一辈子,准备把儿子给自己的父母,把朱八山给杀了,恐怕这两天就要动手,也学是今天晚上。”张掌柜回答道。
“看来我们来的很及时”龙天行笑了笑,现在朱八山不能死。
“我很奇怪,朱八山不是有个日本老婆吗怎么可以如此放肆,他那个日本老婆就不管”余干想到此好奇道。
“日本老婆呵呵呵那个樱子,现在可是中固镇的当家的,是个少佐中固镇的田野中队,最高指挥官就是这个樱子,田野樱子一个十分心狠的女人,当然他的私生活更加的不堪入目,他麾下的日本军官恐怕都是跟她有说不清的关系,至于朱八山,不过是她眼中的一条狗而已。”
“知道朱八山的现在叫什么吗田野猪八,公猪的猪,可见他在这个女人心中算什么,而他们的儿子,叫田野一郎。”张掌柜笑了起来。
余干和龙天行忍不住想象朱八山很樱子他们的私生活,不仅打了个哆嗦,这种肮脏的关系,让两人头皮发麻。
“你确定朱八山今天会去成寡妇那里。”龙天行问道。
“当然这是肯定的,自从樱子出现在日本人面前后,就已经注定了朱八山的变态,他最喜欢的就是被人的老婆,很邪恶,也在情理之中。”张掌柜说道。
“变态,心理扭曲到可怕的地步。”龙天行脸色一寒。
“成寡妇家就在西大街,38号院子,距离我们机关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现在距离三更还有一个小时,你们该出发了。”张掌柜道。
“张老板,这次如果成功,有没有把握把五百支步枪五万发子弹送到营口”龙天行脸色严肃。
“这个您方向,绝对会送到龙二队长的手里。”张掌柜的带着强烈的自信。
“好开原县的同志立即联系上,必须把鬼子的布防图搞到手,摸清整个县城鬼子的地点,武器配置,人员配置,总兵力。”龙天行道。
“我会立即发电报,龙大队长”张掌柜看着他,明显有话交代。
龙天行刚刚起身,看着张掌柜,冷声道:“说”
“上级希望您好好的发展队伍,等强大了再打硬仗,希望更多的同志能够在你手里活下来。”
龙天行的心中一震,脸色瞬间惨白,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这是在提醒自己现在这个时候是为了发展,他龙天行再也没有了与日军硬碰硬的资本,现在也许未来更长的时间。
但他龙天行甘心吗自然是不甘心,他说道:“我知道转告组织,一旦到那个时候,整个开元将不会留下一个鬼子。”
龙天行说过,一身煞气的离开张掌柜感觉刺骨的寒冷袭击全身,看着龙天行的背影喃喃道:“屠夫之名,永远不会变的,只是他的杀戮之心,已经隐藏了起来屠刀的锋芒已收敛。”
第228章:成寡妇报杀夫之仇
西街38号院子,这是成寡妇家,丈夫刚刚去世一个月,就有男人踏上了她的门庭,很多女人暗戳成寡妇的脊梁骨成寡妇长大颇有姿色,自然引起很多男人的主意。
这段日子,朱八山的出现让附近的男人有这个色心没有色胆,谁也不想自己挨了枪子,自然很多居民都知道,成寡妇也是朱八山给害的,不过那又如何,成寡妇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贞洁,人都会多想的,那朱八山有钱有势,成寡妇把自己的男人害了也未尝可知,毕竟这个年月,夫妻之恩大多抵不过一顿饱饭,一身御寒的衣服。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战争年代,处于战乱中的百姓更加的苦不堪言,物价飞涨,吃上一顿饱饭都是一种奢侈谁都要勒住裤腰带生活,人希望自己活着,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欲望,挣扎着,折磨着,比死去更需要勇气。
“娘小山抢了我的馍馍,他说咱家的馍馍多得是,就给抢走了。”三四岁的小男孩懵懂无知,只是感觉被抢了东西十分的委屈,稚嫩的声音,说话还是不是很清楚,在自己母亲面前滚落着泪水。
成寡妇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更是无声,眼泪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