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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哪能出成绩,几十年,有几个能耐得住寂寞潜心治学的所以我觉得呀,教书育人,教书是一方面,这个育人更为关键,要让学生明白道理啊,知道为什么学,学了之后要怎么用,这得让学生自己对自己今后的人生负责,不能填鸭式的光照着课本上念,这学生将课本上的知识就是全背会了,还得学以致用,学不致用学那干嘛,这不单纯就是为了考学所以应该给学生说清楚这些道理,咱们不能误人子弟。”
“误人子弟你说的不对,他们都是你的学生”
李博谷的语气有些铿锵,那个女演员用卸妆水褪了妆显出了冰清玉洁的一张朝气蓬勃的脸,瞪眼说:“是,怎么了,我们跟着穆老师出自己的力气挣自己的钱养活自己,一不偷二不抢,怎么就有伤风化我看真正有伤风化的是像你这种人,那么多人就显你你不是想见见什么叫真正的艺术吗,掏五十块钱,我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是艺术”
这穆老师摆手让那女孩少说几句,旁边这会围了几个人,听了就闹:“老李你给五十,让我们看看什么是艺术。”
“对,让我们开开眼。”
女演员翻了白眼:“嘁,搞出来你也不懂”
李博谷一听这比自己女儿好像还小一些的女演员这样说,热血上仰,真的就拿出了整理的齐齐整整的钱数了五十,这女演员的伸手就接过,说:“穆老师,你给他演奏一个,喂,要是你觉得不好,我这钱退给你”
带队的穆老师到并不是想和李博谷对着干,见事情闹成这样,自己要是退缩,反倒是像心虚,他为了乐队扩大影响力,就给管音响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自己拿了小提琴,很端正的站好,试了一下音,那边音响师已经准备好了,穆老师就开始演奏。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李博谷对穆老师演奏的二泉映月非常熟悉,这小提琴曲子从专业的音响里传出来,在胡红伟家门口一块传的很远,真个是绕了半个村子,登时让李博谷就哑口无言,直到一曲终了,李博谷都没再说一句话,反倒是跟前看热闹的人说叽叽扭扭的都不知道拉的是什么,这穆老师这会有心表演,接着又拉了一首阿兰胡埃斯之恋,这首曲子素有西班牙第二国歌的美誉,李博谷却不知道这曲子是什么,就是觉得好听,随着曲子思绪乱飞,本来就喝了酒,这会猛然觉得自己有些侮辱了这些乐队的人,人家真是有真才实学的,心里惭愧起来,一脚高一脚低的就走了,一直到了放自行车的地方,老远处穆老师的第二只曲子完了,又演奏了一首让大家都熟悉的电影城南旧事的插曲,城南旧事的电影李博谷早就看过,电影的故事情节早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这婉转悲凉愁绪绵绵的送别乐章这会像是箭一样的戳中了李博谷的心,他缓缓骑着车子在夕阳里,心里猛地觉得自己可不就是“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么随即又想到了“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可叹自己可不是“一觚浊酒尽余欢”吗
人家说的对,是自己错了,那个穆老师就真是埋没于民间的艺术家了,可是原来艺术只值五十块钱
“也不对,这穆老师前前后后拉了三个曲子,岂不是艺术又贬值了五十块钱分成三份,一个艺术就是十几块没人搞艺术了,没人在乎文艺,那是教育的失败自己也是搞教育的,那自己错了”
原来是自己没教育好人,让人都注重现实,却丢了对于高尚的追求。
晚风吹着,李博谷的脑子和心里一样的乱,他嘴里喃喃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路上有人和他打招呼,他懵懵懂懂的点头说着我错了,有些人知道李博谷平时的秉性的,也不以为意,有些人就觉得这个校长喝了酒的脑子有些不灵光。
李博谷骑了一会车,终于觉得血气上涌,头昏眼花,看到路边有个麦秸垛就下车滚了上去,晕晕乎乎之间好像听到有人问自己话,也听不清谁问的什么,嗯嗯啊啊的回答了,眼皮实在睁不开,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昏暗,李博谷头疼欲裂,四周都是臭味,一看自己睡竟然睡在路边一个茅厕旁边,差一点就滚到茅厕里面去了,这茅厕是农民为方便给地里施肥建造的,简陋的很,李博谷坐起来清醒了一下,心说今后万万不可再喝这么多酒了,好在自行车还在,就要走,感觉身底下有什么在顶着自己,伸手一摸,竟然不是石头块,而是一块手表。
这手表尽管在昏暗的光线中仍旧能看出做工不凡,也不知道是谁丢下来的,怎么就能在自己身下压着,李博谷站起来看看四周,在原地站了一会,想着谁要是丢了表会回来找的,可是等了一会也没见人,李博谷的头还有些昏,车子也骑不成,就推着往回回,想想今天自己的遭遇,李博谷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不过到底五十块钱花的不亏,算是买了个教训,这样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心结打开,脸上就带了笑。
这会离家也不远了,过路的人和李博谷打着招呼,有人问李博谷喝酒去了,李博谷呵呵笑着就喝酒了,有人问李老师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去相亲了,李博谷嘿嘿的也不恼,有人问李副校长这么高兴,发财捡钱了,李博谷心说捡了手表可不就是钱买的,就笑着回答发财捡钱了。
这样到了家,李玉一见父亲全身沾的都是麦秸杆子,头上的头发里还有茅草,就过来给李博谷怕打,立刻就闻到一股酒臭味,嘴里就问父亲怎么这么晚,一边为李博谷清理,还从他身上拍打下几颗压扁的羊屎豆,李博谷懵然想起了那块手表,就掏了出来,李玉一看吃了一惊,问父亲这表从哪来的,李博谷就说捡的,说着就去洗脸了,李玉拿着表到了灯下仔细的看,确实是一款雷达表,这表的价格不菲,李玉是知道的,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价格在七万块钱以上,李玉就过去问李博谷从哪捡的表,李博谷说了地方,还说自己在那等了一会,没人过来认领,不知道是谁丢的。
七万多块钱的表一般人是戴不起的,李玉想了一会,用手机给手表拍了照片,这表太贵,也不能总放在身上,半间房就这么大一个地方,赶明打听一下,也好还给人家。
第二天李博谷正在给学生上课,同村李秀堂家的女人李招娣忽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叫了一声李老师。
半间房镇上中心小学的管理并不像县城里学校那么严格,门岗形同虚设,学生家长到校园里来找学生也是司空见惯,李博谷不知道李招娣找自己干什么,给学生说了稍等就到了门口,李招娣一脸笑的问:“他大哥,上课呢”
“上课呢。”
“是这,你兄弟昨天在地里干活,被牛顶了一下,伤到了腰,这会在医院住着。”
“哦,伤的要紧吧那得好好看。”
李招娣看看李博谷说:“他大哥,都是一个村的,我就直说了。”
“你说,啥事”
“你兄弟住院,家里也没那么多钱,我到娘家借了五千块钱,可是在回村的路上,给丢了”
第320章浪漫风暴五
“前一段时间,我们联合几个地市兄弟部门侦破并一举捣毁了我省一个庞大的犯罪团伙,这个团伙中有着各种各样的犯罪分子,成员非常复杂,他们坑、蒙、拐、骗、偷、抢无恶不作,这么说吧,你能想象到的或者想象不到的犯罪方式,他们都实施过。”
“可以说,他们就是职业的罪犯。”
“再缜密的安排也会有漏网之鱼,有一个叫韩菲尔的女贼在抓博过程中逃跑了,不过在跑的过程中,韩菲尔被一辆过往的车给撞了昏迷过去,肇事司机将她送到了医院进行治疗。”
刘恒看着柴可静说:“这个韩菲尔长的比较漂亮,很有气质,善于伪装自己,她在团伙里经常是扮演诸如家境贫困的大学生,为了学业出卖自己的身体,她的目标基本上都是有钱好色的所谓成功人士,当然,等这些男人和韩菲尔去开房之际,韩菲尔的同伙就会冒充警察破门而入,或者,以韩菲尔男友、家人的名义对男子进行敲诈勒索。”
“韩菲尔被送到医院后逐渐的康复,加上别有用心,那个肇事的司机渐渐的喜欢上了韩菲尔,这个司机就是谢三奎。”
“韩菲尔对谢三奎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谢三奎发展成了恋人关系,和谢三奎住在了一起,谢三奎每天在外跑车拉货,韩菲尔在出租屋里无所事事,因为她被谢三奎撞伤了腿,没有完全的康复,加上我们抓捕的工作仍在继续,韩菲尔就一直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