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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还没有好的淤青,但是旋即银牙一咬,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畏惧消失,反而眼中透着坚毅,就像是慷慨赴死的英雄豪杰一般,就要推开大门,冲出去和他们一决死战。
门外的叫嚣声再次响起:“呼延玉儿,你平时不是很牛气吗,怎么现在怂了,果然,没有爹娘在你身边撑腰,你也就是个普通的丫头片子罢了,有娘生,没爹养,现在就连你娘都不理你了,哈哈哈。”
顿时门内的呼延玉儿一股热血冲到了头顶,一个迈步,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这是她心中最大的逆鳞,绝对不允许别人提起,谁提起,自己就跟他们拼命。
呼延玉儿出到门外,就看到门外有四五个和她一般五六岁大小的男孩正讥笑的看着她,仿佛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原来他们和呼延玉儿打交道的次数多了,自然也清楚呼延玉儿的性子,刚才说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引她出来罢了,这招果然百试百灵。
这些孩童都是道观里面修士的孩子,虽然身穿道袍,但是圆滚滚的身子却是掩藏不住,想来平时吃的不会差,而且虽然都是清一色的道袍,但是一针一线都是极下功夫的绸缎,而绸缎的材料也是珍贵的灵材。
这和呼延观音穿的粗布衣服有着天壤之别,这也是他们敢来找呼延玉儿麻烦的依仗。
倒不是说他们四五个人打不赢一个普通的女子,那是因为呼延玉儿并不普通,看似瘦小的身体里面却蕴含着暴龙的基因,力气大的惊人,而且特别耐打,如果他们不穿上宝衣,只怕两三下就要被她打趴在地上。
所以他们才穿上了平日里面只在正式场合才会穿上的宝衣来找呼延玉儿的麻烦,虽说就算打赢了也有胜之不武的嫌疑,但是相对于自己几人联手还打输给一个女孩子,他们宁愿要赢。
“放你们的狗屁,你们才是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碎,今天我呼延玉儿跟你们拼了,不把你们打得叫我姑奶奶,我呼延玉儿的名字就倒过来念。”呼延玉儿此时内心大火,根本就顾不得他们究竟有几个人,究竟有没有穿上防御惊人的宝衣。
一时之间,呼延玉儿就朝着这几个男孩冲了过去,哪怕自己今天依旧要被打的遍体鳞伤,也要让这几个臭小子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看到呼延玉儿竟然像是一头小牛犊一样冲了上来,让这几个男孩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以往的经历,让他们记忆犹新,但是想到今天他们身上都穿着宝衣,只要护住了脸,还怕她干什么。
同时他们也为自己后退了几步感到了几分丢脸,当即大吼一声,一起冲了上去,扭打了起来。
你踢我一脚,我给你一拳,没有神通,没有武技,就是小孩子之间打架的架势。
而远处还站在几个中年人,遥遥而立的看着这边,他们都是这些孩童的父亲,就算看到自己家的孩子被打了,也没有丝毫想要上去帮忙的意思,这是他们小孩子的事情,自己这些大人如果出手就变味了。
并且他们这边还穿着宝衣,人数也多,要是这样还打输,他们也只能是面目无光。
至于找回场子这种事情,他们还不屑于去做,就算要做,也只能是他们的孩子自己找回来。
当年他们也是如此做的,今天来只是看看当年和他们一路打架打到大的那个女孩子,他们已经长大成人了,以前的恩怨早就转化为了对过去的缅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一直都长不大。
而在更远的地方,白鲲利于虚空之上,与周围的环境相合,让人无法察觉,此时据他来到这里,已经是过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这个小女孩还是和他之前看到的一般无二。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孩子,长得还是蛮快的,多少也会稍微长高一点,可是这样子就像是只过了一天两天的样子,没有发生什么太过明显的变化。
白鲲也是在这里干看着,并没有出手的打算,他打算等一下再去接触一下这个小女孩,有些事情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并不想先打草惊蛇。
而且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惹出了别人的长辈,自己虽然不惧,甚至可以将这个道观杀个对穿,但是自己和他们无冤无仇,没有必要如此。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此时小女孩身上灰尘仆仆,几个小小的鞋印子印在身上,脸上也有一些淤青,但是却是一副母狮子的样子,仿佛可以再战三百个会合。
反观她的对手,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有些还留着鼻血,眼神之中已经是有着畏惧,只能死死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脸,再无出手的可能,只能任由小女孩攻击。
之前他们出手攻击,被小女孩抓住空挡,打在了脸上,吃痛之下,哪里还敢攻击,只能护住自己就好了,每个人都是如此,分工不明,才会被小女孩个个击破,抱头鼠窜。
这让一旁看着的中年人们一个个都是跺脚不已,倒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被打了,而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如此怂包,被打了不知道还手,只是知道抱头鼠窜,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却是忘了,他们当年并没有比他们孩子好上多少。
旋即这些男孩就哭着跑走了,临了还不忘记撂下一句狠话,只是被呼延玉儿一瞪,赶忙头也不回的跑了,那些中年人,也是面目无光的离开了,思考着今后要好好锻炼一下自己孩子的男子气概才行,否则实在是太丢人了,还好,丢人是一起丢的,谁也不会拿这件事调笑谁。
而小女孩则是啐了一口,吐出一些血水,转身就回转到了自己的院子,刚想要拿出一些伤膏来为自己疗伤一下,院子外的门又响了。
第七百二十二章
“你们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把你们的屎啊,尿的给打出来,还不给我滚。”呼延玉儿大声吼道,但是眼中带着犹疑,如果他们真的不走,自己真的还要再出去和他们打一架吗。
没有人不怕痛,呼延玉儿也怕痛,之前别看她表现的那么英勇,那是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表现出一点软弱,就会被变本加厉的欺负,他们就会更加来欺负她,只有将她们打痛了,打怕了,让他们留下疼痛的阴影,他们才会不敢经常来找麻烦。
虽然这些年,她的个子没有长,心智也成长不多,但是这点道理却是她用多次鼻青脸肿的代价换来的,有时候她甚至也想,为什么自己还不长大,这样的话,就不怕这些坏小子欺负自己了,该是自己打他们的屁股了。
难道他们还贼心不死,还想要来打我一顿吗,可是刚才我明明已经将他们给打哭了,他们应该已经跑回家哭鼻子了才对。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依旧是在有条不紊的敲着门。
这时候羊角辫子的小姑娘品出不对了,如果真是那帮坏小子,怎么可能会敲门,早就在门口外面叫嚣了。
“谁啊”呼延玉儿眼中的畏惧之色更浓,这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自己在这座山上除了和那些小孩打交道,还时不时跑到自己娘亲闭关的石室之外,并没有其他认识的人,若是有人突然来找自己。
等等,呼延玉儿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难道是爹,难道是爹来看我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呼延玉儿一下子眉开眼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