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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晨仔细想了想,偌大一座京都城,还真没有地儿可去,也不知他不让自己出府,是想到了什么。
庆亲王府已是人去楼空,估计早已被贴上了封条。
赵鹏飞那里估计见到刘祚晨到访,不至于夺门而出,想来,那脸色也必然是异常难看。
侯建斌,也不知现在是生是死。
,皇宫刘祚晨估摸着,现在唯一想要见到自己的人,或许只有如萱公主还有于是表姐。
知道是他自己有些想如萱公主,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无论那一个出发点都不愿承认。瞅了一眼三伯渐行渐远,刘祚晨像是小偷一样瞄了一眼皇城方向,对满头雾水状的吴江说道:“没睡好,我回屋睡会去,没特别的事”
“不去打扰您,快去,快去。”揣摩不透伯侄俩的心思,吴江还是能够看出他俩心情特糟糕,打断刘祚晨的话催促着,步履匆匆地向府外走去,又说道:“我也得赶紧到商铺、酒楼看看”
,睡觉就是个幌子,一个人静静地想想心事却是真的。
从首次进京之日起,细细想到如今的兵变,刘祚晨认为,在这绝对不平等的社会环境里,想要获得足够地自由必须拥有幸免于难的能力。
这样的追求是否最终会演变成为权势相争,他想不那么远,没有这样的经验借鉴是原因之一,最为主要的是,这样的想法很切合心中的梦想。
好好活让家人和自己生活的更好是他心中的梦想,也是他这一世的人生目标。
好如何算是好如何算是更好想着,刘祚晨看向窗外方向。
除了窗棂以及干净整洁的窗纸之外,就是隐隐透射进屋的那点光亮。
想不透,就像是透窗而入的阳光,能够看到它的明亮,也能感受到他的温暖,更能想象出太阳酡红着脸慵懒地行走于天际。但这一切,就是被隔在窗户之外。
刘祚晨神经质一样,歪着脑袋再看再想,仍是一无所获不由得有些恼怒地晃晃有些胀痛的脑袋,颓废地闭上了双眼。
心性的成长,总得需要一个过程,刘祚晨现如今自然与皇上身份地位不同,考虑问题的成熟度更是相差甚大。
刘尚志说是没能安排好后卫,将一应叛逆之徒放跑请求皇上责罚,又说,这人老了就是一无是处。陈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最终想法,不由得瞬间将老脸耷拉下来。
“吃了半辈子的皇粮,朕,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竟然给朕撂挑子”
眼见得皇上长身而起,刘尚志依然不慌不忙,“微臣,自知能力有限,昨日安排更是有失妥当,如此,岂不是为圣上你净帮倒忙”
皇上陈擎将两条眉毛挑起,直插云霄,怒道:“能力有限能力有限能够御军六十万二十多年未生事端能力有限能够在边关驻守二十年外域不敢踏足半步”
第五十八章 辞官未果
“朕,绝不答应你辞官的请求”
陈擎不是一位昏君,对一些人和事都有较深的认识。对于刘尚志的过往,作为一国之君手下的边关战将,岂能不耳熟能详岂能不屈指道来
承认他说的话,并不代表此时刘尚志就会认可他的决定不得辞官。
老子就是来辞官离你皇帝越远越好,这不是非得绑在你身边强人所难都说泥塑的神像被侮辱,有口难辨老子可是活生生的有手有脚打不过就跑,能保住性命不算丢人显眼,纠缠不过,也跑,还能比被人追杀更丢人
“圣上,您有所不知,微臣多年前从烈马上摔下来一次,头部隐疾时常发作”
“还有什么理由,不妨一并说于朕听”说着,皇上冷冷地脸色,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布满了皱巴巴的褶子,下坠之势所驱显得比平时更长了三分。
“圣上,微臣老了,腿脚行动不便头脑木讷,理应让出这位置让年轻一代一展雄姿。”
理由,凭空编排出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刘尚志此时勉强就能够想到这么多,毕竟,睁着眼睛说瞎话,真不是他的特长,总不至于说是心里万分讨厌皇上吧就这些已是让他有些羞于出口了,转换一下身份想想,这都他妈也算是可以提上口的事
老大刘尚武,比他大了七岁,人家都未曾报备告老还乡。
潘相和赵尚书,都是跟自家老爷子岁数相当,人家也是未曾称老辞官。
再说,那头部隐疾自己说什么时辰痛,就什么时辰痛,估计就是御医手段超凡,也是束手无策。
真事就是真事,假话永远都是假话。他与皇上俩,心知肚明
“朕,要将二皇子的三十万兵马悉数充斥到京都守备当中,倘若情况有变有可能将他调回京都,驻守西南边陲的重担必将落到你的肩上这时,你来跟朕唱反调,是要看朕的笑话,还是与叛逆苟合,朕,真得好生思量思量了”
眯着眼睛冷冷看向刘尚志,话里话外意味相当明显,你老小子一意孤行,非得将你放跑叛逆之罪落到实处不可
哪能听不出皇上的意思
刘尚志用力咬紧了后牙槽,被人要挟还不能表显得有多憋屈或许这样一种体会,他此时最有发言权。
很讨厌这样被人蔑视,更讨厌这种盛气凌人的架势,特别是赤裸裸的口气。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刘尚志仍然不敢保证他陈擎只是恐吓这么简单。
“圣上,过错是微臣一人之过,微臣甘愿受到惩处。”
话一出口,刘尚志心里愤怒地情绪越发强烈,努力压制着不敢爆发,由此,将本来通红的脸色憋成酱紫,双手竟也抖动的厉害。
害怕,身体会颤抖。
陈擎能够分辨得出害怕跟愤怒的区别,看得出,双手颤动着双腿却更加坚定地伫立在当地,这就是十足的愤怒表现。能够容忍臣子在背地里离心,只要能够在明面上循规蹈矩,只要能够在自己手下为大安泰的将来有所为。
可刘尚志的不忠表现,完全超出了他陈擎所能容忍地底线。
兵变之前,未曾得知他有这样反常的举止言辞,兵变之后直至京都城解除危险才有所变化,陈擎感觉,尝试着说服他能够继续留在身边效命,或许尚有可能。想到此,暗暗地长吁一口气,道:“你,很愤怒”
“”
瞥了眼一脸木然的刘尚志,陈擎感觉此时无异于在对牛弹琴,恨恨地又说道:“你知道,朕,最为欣赏热血情怀之人但,并不代表可以容忍将满腔愤怒发泄到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