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04(1 / 2)
,难道不是逆天之举
情绪的转变,让看在眼中的靖亲王爷暗暗心惊不已,这老狐狸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不然,为何此时会是一副讳莫如深并且颇有悠然自得的味道
“皇叔,您”
“噢”荣亲王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知道是刚才短暂失神了,微微一顿想起侄子的问话,缓缓说道:“想法与鼎力支持大相径庭吗”
当然是大相径庭,旦凡了解点事理都能分辨的出两者根本上的差别。
想法,仅仅表现在思想,而鼎力支持更多的表现方式却是在行动上明显,荣亲王还在坚持,坚持不肯出口求助。
或许,他认为合作上的被动,将会让他有失身份再有可能是对于己方的势力拥有足够的信心,根本没将靖亲王爷的势力看在眼中也许两方面原因皆有
在皇叔陷入千夫所指的窘局之下,依然被不软不硬地将了一军,靖亲王爷沉吟半刻,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真的不是梦境之中,拿出整幅的笑脸呵呵笑着,也就是,自己又几斤几两能装得下几碗干饭还是很了解的
“皇叔说的是一样,一样”笑吟吟的靖亲王爷,此时已然和刚进门时的样子判若两人。这老东西还有几年的活头将来遗留的势力,才是他最为看重的一切中的要点
很满意于侄子此时的表现,荣亲王的脸色又红润了三分。“那就说说你的看法”
“自然是鼎力支持皇叔您”
“支持,显然不够,不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依靠这点实力添乱尚可,真的想要做点什么绝非易事。你说,鼎力支持这种说法是否就是搪塞或者说就是无力的象征”
打人专打脸,骂人专揭短。非常时期,荣王爷不再敷衍了事,直指要害将心中所想直言出口,绝不留有余地。
听了皇叔的话,靖亲王爷的脸色就像变色龙一般,由白转红,由红转变成酱紫色这脸打的有些过于狠辣,傻子这样的词句被人直言不讳地当面说出来,任是谁,也不是轻易能够接受得了的。
“你也不必不愿意听我想,你小子直到现在也会认为,那把龙犄匕首被盗一事乃本王所为,是不”说着,荣亲王冷冷笑着看向靖亲王爷,又说道:“你就没有想过是刘尚武父子俩合着皇上演了一出好戏”
“刘尚武和皇上”满脸迟疑之色的靖亲王爷,微微一顿,问道:“刘尚武对于老三有知遇之恩不说,老刘烈与老三更是多年知交早已脱离主仆之恩关系经年之久,老三对老刘家也是颇为照顾有加,刘尚武会和皇上穿一条腿的裤子”
看白痴一样的瞅了侄子一眼,荣亲王暗暗腹诽,就你小子这智商,真是差了皇上十万八千里“信不信由你如今,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将老三拉到身边来”
默不作声地想着心事,靖亲王爷暗暗冷笑不已,不论怎样的说法也不论怎样的由头,此时来说对与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将皇上拉下龙椅,还不是多的是时间谈论是与非
第三十三章 来信
相隔千余里,远离京都的凤乡满是喜庆洋溢,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总能让人忘却暂时的烦恼。
大环境的感染下,皇子与公主暂时忘却了心中的不快,与阖府上下人等忙得不亦乐乎,筹备佳节之余,海边、云顶山还有庄园尽数转了个遍。
如萱公主最为高兴,脸被海风吹红显得越发娇艳,就像是盛开的花。每次回到刘府都难掩心中的喜悦,兴高采烈之际直让人误以为她与刘祚晨俩就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就连心有芥蒂的老刘头都在心里暗叹不已,唉倘若如萱公主不曾有李子钦亲外甥的身份,岂不是更好如是想着,不免有时唉声叹气,看在老太太眼中也是暗暗咋舌。
儿孙自有儿孙福感情上的事,谁又能说的分明一家人就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是明白,其实哪个人也是不敢断定,不敢断定刘祚晨与公主的幸福,更是不敢断定他俩的将来。
冬天,难得有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连续刮了几日的寒风,突然间气温有所回升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可紧接着传来京都的负面消息,犹如跌进冰窟的错觉,刘祚晨知道,有人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动手了。
“父亲,边关会不会受到影响”
对于儿子忧心的事,刘尚武此时也是颇为伤脑筋,西南边陲虽说在他多年经营之下阵营关系不太明显,可终究还是存在,这毋庸置疑。庆亲王爷作为上一任主帅,自然有几位死忠的下属愿意为其效命,因刘尚武与庆亲王爷关系亲近,偶有细微摩擦双方并未撕开脸皮公然闹出不愉快。
倘若此次庆亲王爷也卷入其中,想想后果,刘尚武的脑袋就像炸开一般,以往和睦相处的处境将一去不复返不说,对于边关的长治久安更是一大隐患。如是想着,也没心情回答刘祚晨的问话,伸手将桌子上的信函推了过去。
心里不愉快,刘尚武大大的脸盘更是难看,就像是锅里被火烘烤过度的手抓饼,失去了刚入锅时的油光平整,一层层地暴起饼层并且泛着焦黑火太盛了
信函很是明了:局势如火如荼,有何见解
就这屈指可数的十个字,却尽显沉重刘祚晨能够看得明白,刘尚武就不仅仅是明白那么简单了,心里更多的是忧心忡忡忐忑难安从庆亲王爷送来的信函中,可以轻易的看出,他尚且未曾正式卷入其中,却业已蠢蠢欲动了。
这让人心里颇为难受卷进漩涡当中便不能自拔,手握军事重权就即便是想要退出纷争岂是能够称心如愿的事摆在刘尚武面前的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选择立场的同时也是选择人生
“三皇子,应该是前日便收到了皇上发来的密函。”说着,将信件叠好装进信封,轻轻放到桌上,抬起眉梢看了眼老子,刘祚晨问道:“一会,我问问表姐,看是否知道些什么”
“不用了,她想说,早就说了。还用等着去问应该是白纸一张。”
“那是何用意”
“很简单,约定好的。再者,等着为父给他填上应该是皇上满意的字。”
云里雾里,让刘祚晨更是糊涂了,“那皇上为何不直接给父亲您”
“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体现在主动与否的积极性上。”刘尚武扯起嘴角笑了笑,又说道:“显然,皇上为我留有机会,而并不是采取强硬的态度让我直接表态。”说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信函,两指捏着注视良久,起身扔进了火盆之中。
迅速燃起的信函,转瞬之间便化为灰烬,随着暖气上升的气流飞起,像是不依不饶一般扑向刘尚武。很恼火于不干不净的灰烬扑面而来,紧皱眉头的刘尚武挥动着双手扑打着,回身坐下,“有事情就去忙,为父要静一静。”
,说的再含蓄也是被撵了出去,挠着脑袋的刘祚晨像是无家可归的孤儿,到哪混到天黑躲过如萱公主无休止的“纠缠”,他认为是目前比较严峻的问题。
“哥哥”
辕门处探出的小脑袋,让刘祚晨脑瓜子陡然之间大了一圈。紧走几步蹲下身子,说道:“大冷的天,你不在娘屋里待着准备到父亲书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