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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当然,耳熟并不代表就是见识过,即便是曾经有所怀疑这“龙犄”,但终究才区区两千两银子,无论如何也与无价之宝挂得上勾。
“这龙犄,应该深藏于皇宫大内,被你俩轻易得来,想必是有人心怀叵测,欲以”刘尚武手里摆弄着“龙犄”推测着,微微一顿小声自言自语着,也不对加害于你俩应该体现不出它应有的价值,猛地一拍大腿抬起头时已是寒光迸射,“有人要栽赃陷害祚晨”
张康和吴江,根本不去理会刘尚武话语间“价值”的对比,一门心思的紧张得要命。这还得了被人利用着间接陷害刘祚晨公子,岂不是间接成为了帮凶
如是想着的两个人,不由得霎时间就汗流浃背,瞪大的双眼一不小心就有脱眶而出的危险。一段时间之内呼吸也停止下来,直到憋得难受,这才不自知地一前一后呼哧呼哧喘了起来。
“不用紧张与你俩没有半点关系”回过神来的刘尚武,说着对他俩摆了摆手,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大将军如此说,仍然不能让他俩就此释怀,紧张着将眉头拧成疙瘩彼此对视一眼屏住呼吸,唯恐大声喘气惊扰到刘尚武的沉思。
刘尚武曾经在御书房里见过皇上摆弄这“龙犄”匕首,当时皇上为了让他一饱眼福,让他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过。
传闻,“龙犄”乃深海千年玄铁所制,吹毛断发不足以说明它的锋利,削金如泥绝不为过刘尚武亲眼见到皇上用它轻而易举地将金元宝一分为二。
“龙犄”,实际上对皇上来说意义重大它是先皇随身携带之物,更是先皇征战疆场时保命的利刃尚且不说,此物还是先皇与皇太后当年定情的信物。
先皇驾鹤西去之后,皇太后便将“龙犄”携带于身,每每想起先皇便会拿出来端详抚摸一番。后来,为了免于睹物思人,也为了给皇上用以防身,便赏赐给了皇上。
可就是这般紧要的物件,怎么就流出宫中了刘尚武百思不得起解,难道皇上一月有余都未曾发觉倘若不是皇上特意为之,“龙犄”怎会流落民间
如是想着的刘尚武长长嘘了一口气,按常理推测,应该不是皇上意欲谋害刘祚晨,以皇上的铁血手段,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尚且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那么,就有可能是宫中之人或者是有人勾结宫中之人欲行不轨。
如此处心积虑的行径,一时之间也让刘尚武陷入困境,敌对势力太多是其一,纷繁复杂的利益关系也不得不让他慎重考虑。隐隐心里窃喜,辛亏张康将“龙犄”不是送给了刘祚晨,倘若刘祚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人前炫耀,抑或者不经意间被人看到,估计是罪责难逃了。
即便是皇上因为时局的因由保得刘祚晨一时,皇太后那里也不能容忍自己想当年的定情信物被人亵渎。这,毋庸置疑
“张康,去将祚晨喊过来,就说有事情要商议。”
思虑过来的刘尚武吩咐着,心里已是打定主意,与其被动受到威胁陷入窘局,不如主动出击引蛇出洞或许能够将隐身于暗处的敌人引出来。
当然,这完全得依靠皇上配合。
皇上想到此的刘尚武不由的苦涩地笑笑,皇上那只老狐狸借着由头,不知又会搞出多大的动静来。
倘若查出来是李贵妃从中作梗,皇上会如何收场倘若是皇上的老皇叔与靖亲王爷搞出来的手段,那又将会如何处置呢如是想着的刘尚武捏了捏额头,轻声咕唸出声,“那时,估计庆亲王爷定然会高兴的夜不能寐了。”
听的吴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寻思着,说是皇宫大内,这转眼之间你们又轮到庆亲王爷开怀不已了
第二十五章 不投机
听着老子刘尚武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恨得刘祚晨差点出口成脏
一大堆事情搞的焦头烂额没个头绪,现如今又出了这么个岔口,刘祚晨不郁闷那才是怪事心里徒自腹诽着,为何都把眼睛瞪得溜圆,一心想着要将他置于水深火热当中就他娘的几年间不再京都城厮混,都忘了老子的威风了不成
刘祚晨如是想着,自然脸上便阴晴不定,看在张、吴俩眼中心里皆是暗道一声:要坏醋公子这般模样,不知心里又憋着什么馊主意要爆发了
“父亲,这事情有我来办就可以了,您回京都复命,终归有些事情不好出面。”从“龙犄”上挪开目光望向刘尚武,刘祚晨说完恨恨地咬着后牙槽。
对于儿子的过往,刘尚武实际上都是道听途说,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共处。
看着此时刘祚晨狠厉的样子,刘尚武发现,这小子还真是一个敢做敢为的狠厉角色。就说这“龙犄”,一般人听得这般复杂早已是愁肠百转,哪像他这样猛虎择食似的气势汹汹
“咳咳”刘尚武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关键还是掩饰着刚才思虑时的神态,说道:“为父,不建议你来出手,皇上那里估计会有所”
“得了吧那老家伙,就是个成精的老狐狸,他不得到好处还肯善罢甘休”
对于刘祚晨的话,刘尚武不是不赞同,很恼火于他打断自己未讲完的话,不由得脸色一沉闷声说道:“难道为父所说,竟然是没有道理可言”
微微一愣神,刘祚晨就知道了自己的错处,心里纷繁复杂的思绪装的满满当当,又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一时间复杂的神色纠结便扭曲了满脸,拿出比哭都难看的笑,装腔作势地说道:“老爹您的话什么时间也是金玉良言,儿怎能不知”
哼拉长着脸得刘尚武鼻子里哼了一声。儿子已经给老子认了错,还能真的上纲上线责罚于他真要责罚这小子,说实话,刘尚武还真下不了手
“说说,有什么不同的想法”白了刘祚晨一眼的刘尚武,说道。
长舒了一口气的刘祚晨心里嘀咕着,多亏不是老爷子,要不然一个脑瓜崩是免不了。讪讪地笑着,不由得伸手向头顶摸去,好似真挨了一记脑瓜崩。
亲眼见到过他不止一次被老爷子揍脑瓜崩的张、吴俩人,见他摸脑袋自然有所会意,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傻笑个什么劲快说”刘尚武被儿子刘祚晨笑的无所适从,自以为是笑话他有失庄重,合着张康和吴江俩的笑更是让他摸不清头脑,郁闷地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向屋外,还真别说,这装着玻璃的窗户就像没有阻碍一般,清晰明亮。
“儿想,倘若是李贵妃从中作梗,此时最为麻烦任是谁也不好解决,对付李子钦爷俩倒是有诸多办法让李贵妃头痛不止。其实,儿心里估摸着应该与她关系不大,倒是靖亲王爷嫌疑最大,因为多年前我将他整的灰头土脸之后,竟然没有任何举措,想想也是不应该。”
分析的不是没有道理,刘尚武“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接下来,便是要试探一番到底谁是幕后黑手”
“就这般简单”
刘尚武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般简单就查出来端倪可是太轻看敌手了。他原本想着通过皇上的判断加以推测,找到主谋应该不是难事,如今听刘祚晨的意思试探一番便能够查出来,不由得对于刘祚晨的能力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