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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吴江说着,满脸忧虑溢于言表,握着缰绳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依我看,来日方长,公子您就”张康也出言劝说着。
勒住缰绳的刘祚晨左右看看两位叔辈,知道是为自己的安危考虑,见证过八年前的一番腥风血雨,已经不再是点火就着的性情了,沉稳之余考虑事情也开始计算得失了。谈不上是好是坏,不论如何都曾经跟自己大打出手过,更是将自己的安危看得比他们自己都重要,就为这,刘祚晨也打定主意绝不会对李弓虽善罢甘休
“你俩回去吧,没事。”深深嘘了一口气的刘祚晨,又说道:“我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刘祚晨是这般说着,张吴两人岂会无所顾忌的抽身而回一路默不作声,直跟到李子钦的府邸,眼巴巴地看着刘祚晨随着管事进了府。
生死对头,竟然轻而易举地进了府,吴江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安排张康回府招呼弟兄们赶过来,他自己支棱起耳朵来听着,一旦有何风吹草动,明知道是以卵击石也打定主意冲进李府。
总算是没有白跑,李弓虽正在府里,看着如今和自己一般高的刘祚晨坦然地坐下,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敢问刘侍郎,到李府来可有见教”
“见教就免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还要让你迷途知返就是来通知你一声,我刘祚晨回京都来了,是回来讨债的。”
冷冷的话语,无比的嚣张
见教就免了还劝我迷途知返还讨债你他妈就是来寻老子的晦气来了皱紧眉头的李弓虽怒从心头起,“啪”的一声,一掌击在茶几上顿时让茶盏乱颤,“你是来府里恐吓于我给你个胆子,你敢动手”
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李弓虽,不屑地扯起嘴角的刘祚晨,说道:“这几年恢复的不错底气很足就是脑子仍然不太灵光,还是傻痴的样子。我实话告诉你,只要你出得李府半步,我刘祚晨便敲断你的双腿,一条是还张康的债,另一条是这两年的利息,是不是很公平”
“来人”被刘祚晨气疯了,李弓虽厉声呼喊道。
早就躲在门外的刘府武把式,听到招呼一拥而入,只待他李弓虽一声令下,便刀棒招呼上去。
翘着二郎腿悠然地喝着茶水,刘祚晨眼皮都懒的抬一下,“来之前呢,本公子进宫向皇上他老人家说了,要来李府坐下讨杯茶水喝,你白痴想想,本公子不对,应该是本驸马,倘若是受到半丝伤害,你会有什么下场”
“你”李弓虽气的只感觉喉咙发甜,强自咽下却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驸马没猜错得话,应该是本公主得夫君才是。”
随着话语,由内而外进来一位簪星曳月得妙龄女子,碧玉年华,乌黑长发屡屡盘成发髻玉钗簪起,面若桃花口如朱丹,一身粉红纤腰微步走到刘祚晨近前。
怎么个情况这是这就是如萱公主,刘祚晨原本波澜不惊得心里,毫无征兆得一阵乱颤。
第十一章 动心1
怎么也预想不到,会遇见如萱公主,曾经无数次进宫都虽未谋面,这来者不善地到得李子钦府邸竟然不期而遇了。
“夫君,为何不说话了”如萱公主笑吟吟地说着,丝毫不见拘谨。
没见过脸皮这般不矜持得女子,何况是堂堂公主腹诽着微微蹙起眉头,刘祚晨轻轻放下茶杯,直视着如萱公主的双眼,“我们很熟吗夫君这样的称呼,也能张嘴就来”
如萱公主也不显尴尬,微微一笑说道:“哦,忘了介绍本公主了,小女子就是如萱公主。”说着,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手持刀棒的武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李弓虽将脸拉下老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心里咒骂着,真是一帮狗奴才见到公主进屋了,还不赶紧滚蛋真是岂有此理还想着看热闹不成
非正式场合,施礼拜见完全就看刘祚晨的心情了,即便是受到诘责也有话搪塞,谁知你是真是假如是想着,刘祚晨只是微微一颔首,算是知道了。
如此不恭不敬得举止,彻底让李弓虽压不住喉咙里的腥气,慌不迭地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怎奈还是在茶杯口留下了一片血红。
“嚯李统领吐血了,这强压下去可是伤身伤元气”眼尖的刘祚晨,一眼就看到了茶杯上的血迹,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却是一副关系备至的语气。
“与你何干”李弓虽双眼几欲喷出怒火,冷声说道。
捏了捏额头,刘祚晨缓缓说道:“你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公子好心好言关心你,真是令人寒心不已,不过,你说不与我相干倒是轻松了不少。”说完,坏坏地笑着,竟是越来声音越高。
窘的李弓虽的脸霎时间就青紫起来,在如萱公主自己的亲外甥面前如此丢丑,让他感觉真是无地自容。
没有想到刘祚晨这般肆无忌惮的侮辱自己的舅舅,如萱公主更是没想到刘祚晨竟是这般口舌尖利,这和以往别人说的他是一个乖戾性情不太相符合,不由得轻轻向李弓虽眨了下眼睛,微微摆了一下头。
“李统领,可要记得本公子对你所说的话,本公子绝对是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看着李弓虽不辞而别,刘祚晨依然不依不挠地出言恐吓,令李弓虽迈出门槛时差点被绊倒,心里愤恨地想着,这是你大将军府还是李尚书府他妈的,在自己府里受到这般窝囊气,真是不吐血那才是怪事
“有完没完了,真把自己当成了主宰”如萱公主此时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呃,禀报公主,说完了,您要是没什么紧要的事情,这就告辞,您也不必相送了。”说着,刘祚晨离座起身就要开溜,此时不走还待何时以往和表姐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这女子敢于站到你面前,就不是什么好善于得茬子。
“你给我站住”恼怒的如萱公主,愤恨地一跺脚,心里说,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敢于这般无理的对待自己,不禁气的花枝乱颤,杏眼怒睁。
为何这些个女子个个火气这般大郁闷的刘祚晨直翻白眼,站定身子,“如萱公主有何见教,还请您快说,倘若是留下来让我吃晚饭,还是免了,一是怕李府的小人下毒,二是李府的酒菜肯定不如我酒楼的酒菜爽口”
“你想的美李府的酒菜就是喂了狗,也不会给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