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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靖亲王府出得事情超出众人理解的范畴,可是祚晨哪一件事情不是超出众人的想像杀人、放火、夏日寒冰、玻璃镜子哪一样不是让众人瞠目结舌
于献民看着这爷俩,一个满脸通红一个面色铁青,心里隐隐有些怀疑,难道事情真是祚晨所为
第二十五章 刘烈发飙
偌大一座京都城,街头巷尾皆在议论天雷滚滚有人说,眼见得天马拉着满马车的火柴禾从天而降却无人质疑为何不直落靖亲王府邸,而是要破门而入。更有甚者,眼见得天兵天将手举法器降下责罚,也是无人质疑大半夜的仰头看天是怎么个情况。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越传越神乎其神天马嘴里都能喷出火,天兵天将的眼睛像是正午的太阳,可谓是层出不穷的想像一发而不可收拾,就差骑着天马和天兵天将拉拉手了。
“嘘住嘴,住嘴”
“再胡咧咧,小心脑袋搬家喽”
“怎么个情况”
“自己看看去,城门口和各个衙门告示栏已张贴了告示,再有搬弄是非者,格杀勿论”愣是没敢将天雷责罚说出口,传话之人自己打了个激灵,更是让听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即便如此,怎能止住猎奇的心理。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好不容易有了天方夜谭般的谈资,这般憋在心里岂不是浑身刺挠的慌,于是乎,暗地里更是不减热情的演义甚欢,直到两个醉酒的汉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官家砍了脑袋,众人这才不寒而栗的住了嘴。
毕竟比起丢了身价性命来说,只要是憋不死,难受一点还是可以忍受的。
百姓如此,官家各位大人在人前也自是三缄其口,通过一天时间的消息整合,皆是一致得出结论,此事确是人为,至于罪魁祸首,也是指向惹事生端并且最近和靖亲王爷发生冲突的祚晨。只是,猜测怎么能做得了准,显然没有把柄庆亲王爷只能气的直跳脚,却是无可奈何。
“岳父大人,诸位大人的议论对祚晨好像不妙”吃罢晚饭,于献民心有忐忑地看着老刘头铁青的脸色,心里暗自想着,依照推论结合早晨祖孙俩的表情,此事十有八九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老刘头自知,祚晨惹下的祸端没有道理可以瞒天过海,却也不会就此认账,“跟祚晨有什么关系”
见岳父大人的脸色瞬间黑的像锅底,于献民心里越发的忐忑,嗫嗫嚅嚅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老刘头心里烦乱不堪,言语间也没有好气,更是懒得多说一个字。
简单地转述了听到的推论,于献民已是大气也不敢出,徒自想着,老头子这暴脾气可别又是火冒三丈。
“放他娘的狗臭屁”老刘头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长身而起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这些够娘养的真是欺人太甚,屎盆子尿盆子都往一个孩子身上扣,还要不要人活了”
“老爷,兵部尚书赵大人求见。”门阍甫一进门,就听到老爷子嘶吼,吓得声音像是病入膏肓一般。
“谁大点声”
“兵部尚书”
“他娘的,告诉他,老子没工夫去迎接他,要来就自己进府”
“岳父大人,要不”
“老实的呆着,没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于献民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地向门阍挥挥手,自己已有如坐针毡之感,堂堂兵部尚书更是当朝老臣,如此慢怠真是有些不妥。
门阍缩了缩脖子,连老刘头的脸色也没敢看,慌不迭地低头退下,心里暗暗想着,这老爷子真是厉害,连尚书的面子都不给,也不知是依仗着什么。人家堂堂兵部尚书,会买你的面子到得府外回过话,眼睁睁地看着赵鹏飞阴沉着脸进了府,不禁懵的不要不要的。
“不是不来看我了又来得瑟什么”站在客厅中央的刘烈,跟赵鹏飞一照面就没好声。
甫一进屋的赵鹏飞被他迎头呵斥,三分铁青的脸色更是暗了七分,“嚎吼个屁老子怎的得罪你了有本事站城门楼子吼去,还真以为天下人都怕了你”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怎的不到城门楼子吼去”
“嗳你这人将不讲理”
“讲理谁和我讲理去小六子小六子你个兔崽子跑哪去了”
满脸通红的于献民,起身示意着赵鹏飞,还未落座,小六子已是疾步跑了进来,嘴里应着,“在呢,在呢,师傅您老有何吩咐”
“立刻收拾一下即刻出京都,把我的徒子徒孙全部召集进京,半月的时间必须赶到,就说晚了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师傅您这”
“他娘的,老子说话还不好使了”老刘头一直在扯着嗓子喊,这一会的时间已是有些嘶哑。
如此状态,小六子自知师傅其意已决,稽首一礼便退出准备去了。
赵鹏飞听着这话味就是大干一场的意味,椅子还没做热乎又站起身来,“你个老东西,想要怎样”本想着说他造反,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唯恐再冲着他的肺管子。
“你说要怎样老虎不发威,还真以为我是只病猫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也就罢了,如今处处想着整治祚晨。你给我告诉他们,那祚晨就是我刘烈的命根子谁敢动他一根毫毛试试,老子生剥了他的皮,天王老子也不行”老爷子转过声,情绪激昂的一通发泄,喷了赵鹏飞满脸的涂抹星子。
“你们祖孙俩一副德行吃得一点亏就不依不饶,再说你大孙子什么时间吃过亏了,都他娘的那小子杀人放火整治别人,谁在他手底下能讨得了好”赵鹏飞摸了一把脸,理直气壮的和刘烈对垒起来。
“还要等着吃亏那他娘的黄瓜菜也凉了你个老东西不是想要来探听老子的动向吗这就是我的态度”
赵鹏飞被刘烈指着眉中呵斥,心里那个憋屈呀说心里话,想哭的心思都有。除了眼前这个老家话,哪还有人这样对待过他气的浑身发抖,心里想着跟他动粗,自知也不是其敌手,恨恨地坐到椅子上,“随你怎么胡咧咧,老子也懒得理会你这老东西”
被惊扰到的吴江等人,远远的躲在厅外听着老刘头这场狂风暴雨,不禁面面相觑,好家伙看起来对祚晨是疾声厉色,老爷子原来竟是如此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