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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丁点听闻,能有多大益处
把脑袋摇的跟货郎鼓一般,祚晨三缄其口,心里说,你想说我便听之,不想说也决不好奇探听。
见祚晨不为所动,皇子殿下开心地笑了,很大声肆无忌惮地笑,直笑的双眼泪花闪动,“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真希望吾父皇把你看走了眼”话毕,又是哈哈笑将起来。
苦笑不得的祚晨简直是莫名奇妙,心中开始大骂不已,瘪犊子王八蛋傻笑个屁怎么也不笑抽过去喊老子过来一叙,净听你小子鬼哭狼嚎了
神经病一样笑的意兴阑珊,大皇子压低声音说道:“本皇子,告诉你一个秘密。”戛然而止,目不转睛地观察者祚晨的神色,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分明是心思颇深,隐而不漏
骇的祚晨左盼右顾,偌大的客厅也就三个人,神经兮兮地又是哪般皇室里一个正常人也没有有些恼怒的祚晨心里恨恨地嘀咕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皱起眉头,“秘密”
“对,秘密”
大皇子又眯起双眼,微微撇着嘴,在祚晨看来尽显邪恶
“皇上要利用册封太子一事,整治朝纲本皇子是棋子而已,你吾父皇未来的乘龙快婿,也必定是棋子一枚”皇子眼见得祚晨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听闻,刘老爷子昨日进京都了,身体可好”
第十四章 太子的居心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皇上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祚晨想不到的事情显然更多,整治朝纲是皇上为了江山社稷不被易主,毋庸置疑。老爷子谨慎地入京依然没有躲开皇上的眼线,却是祚晨万万未曾想到的事情。由此可见,皇上的眼线密布,更是手段非同一般的辛辣。
祚晨绝对不相信,大皇子拥有遍地的眼线。
“老爷子”
明知道装傻的举措很是低级,祚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不可避免的表现出吃惊的表情,直到现在都未曾弄明白大皇子的居心何在,在皇子面前却全无私秘可言,让他心里有发狂的冲动。
“不错是老爷子,大名鼎鼎誉满天下的刘老爷子。”
猫戏老鼠一样的眼神,让祚晨更加膈应,炯炯地看向大皇子,脸色渐渐变冷,“皇子殿下,不必兜圈子,有什么话但请直言。”
毫不示弱地跟祚晨对视良久,皇子又笑了起来,“这才是传言中小刘大人的样子不畏强权,绝不低头本皇子就是喜欢你这桀骜不驯的个性。不过,在绝对势力跟前”微微一顿,陡然提高声音,“你是虎也得趴着,是龙也得盘着”
吴江听着皇子的话味不善,不由得紧张得绷紧了神经,祚晨更是烦躁,双眼几欲喷出怒火,皇子明显就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奉劝你主仆二人,皇宫之中意欲耍横动武,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大皇子戏谑的瞥了两人一眼,悠然说道:“无需如此剑拔弩张,又不是对你等有敌意。本皇子和你一样,不是也得老老实实窝着”
这,完全就成了大皇子殿下的独角戏,祚晨主仆二人犹如被剧情吸引的忠实观众,对剧情的发展一无所知,被动的跟着他的举止心潮起伏。即便有想法,也是无能为力,观众席和戏台永远不是同一概念,不是
大皇子站起身,根本不理一脸懵逼两脸茫然的主仆二人,信步踱到门口仰起头,肯定是被天空耀眼的太阳晃着了双眼,迅速抬起手臂搓弄着,嘴里念叨着,“它他总是这般不让人亲近,就连远远的看上一眼,都要让你付出代价”转过身子,看向祚晨“它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我们每一个人,这样是不是有失公平”
原来大皇子就是个被压抑出心理疾病的可怜人,祚晨如是觉得,不由得有些可怜于他。
无需祚晨回答,大皇子又说道:“你是棋子,本皇子也是棋子,为甚要剑拔弩张,为何不和睦共处”
被他纠结的情绪引导,祚晨和吴江一时之间,脸色都来不及变换过来,尴尬地看着皇子自导自演。发表见解笑话谁知道皇子殿下安的什么心谁知道这是不是刻意设计的圈套做好本分的观众聆听,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将本皇子册封为太子糊弄鬼去吧要说老二老三,本皇子也就信了,为何是本皇子假的,绝对是假的”
皇家私事,祚晨知道不是可以随便参与讨论的事情,听了皇子的一席话,心里顿时疑窦顿生,皇子殿下都可以轻易看出此事有假,那朝堂上的一班大臣就一无所觉不惜被皇上责罚,还到御书房给皇上添堵祚晨有些想不明白了。
“皇子殿下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古来有此说法。如此说来有根有据,怎能胡乱猜忌皇上的用心皇子殿下,必然是想多了。”祚晨缓缓说着,未弄明白大皇子的确切用心之前,绝不敢轻易随声附和。
“是的,本该如此。”皇子喃喃咕唸着,双眼失神,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心里有所判断更是满腹疑虑,这得是多么无助的一个人,祚晨如是想着,心说,得赶紧想个托词得以脱身,像皇子殿下这般胡言乱语之人,还是尽量少接触为好,保不齐他祸从口出从而受其牵连,岂不是冤枉可接下来皇子的一番话,又让他满心好奇,打定主意继续听下去。
“知道本皇子,为何与你说这些”
大皇子好似意料到祚晨不会作答,看也不看他的表情,“本皇子始终认为,没有永远的敌人,却有永远的利益册封太子即是拥立储君,储君其实容易坐得朝堂上的诸位大臣不会漠视,宫里的兄弟更是虎视眈眈,恐怕父皇都会刻意提防”
祚晨知道,皇子殿下说的确是实情,一旦他顺利册封为太子,必然拥有他自己的东宫,亦会有相应的官员配置,即所谓的东宫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由此而生,虽说同属一个朝廷规制,却往往权利交错多有摩擦产生也是不可避免,严重时,引起当朝天子不满,后果不是被废就是被杀。
至于手足兄弟,权欲熏心之下,哪个会轻言放弃何况本就觊觎皇座,更是兵戎相见人头落地。难怪大皇子殿下忧心忡忡,如此想来就让人寒心不已。
倘若做不得君主,空赚一介储君的虚名,从而失了卿卿性命,真是得不偿失
大皇子继续说道:“如此,本皇子便应当想好后路,不应该吗”话毕,看向祚晨。
我哪知道你该是不该,干我鸟事祚晨腹诽着,仍然三缄其口,愣是不肯表态。
“你是木头疙瘩吗”大皇子竖起眉毛,怒声道。
“要我说什么抱怨还是对皇子殿下的同情”祚晨尴尬的望着大皇子,问道。
“你,难怪老三不待见你,驸马爷也是皇亲贵戚,你不懂”
又被提到驸马爷,祚晨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皇室,岂是我等可以品头论足,受到责罚也就眨眼之间的事,我哪知你该与不该”气恼不已的祚晨,就差说是死了活该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