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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我看到你们俩上楼,就跟过来看看。呵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还真是浓情蜜意,眼睛里只有对方,连我坐在大厅里都没看到。”
卓青青娇嗔,“哥,你讨厌。”
柏天长把卓青阳请进室内,再喊了一杯咖啡。
卓青阳询问了一下两人的学习和训练,话题不由被卓青青转到龙欣然身上。
“哥,可不可以帮天长换一个班。”
柏天长和卓青阳都感到好笑。卓青阳说:“欣然应该是故意耍你的。在天武,她可是出名的守身如玉。”
柏天长和卓青青都不相信,“守身如玉那在开学仪式上,她怎么会敞胸露乳”
卓青阳不以为然,“这算什么,天武任何人都做得到,也必须做到。怎么说呢,天武会解放学员所有庸俗的思想束缚。为了我们的事业,人类的未来,人人都准备奉献自己的一切。”
卓青青若有所思,柏天长却再次很不爽,“你是说以后青青也会这样”
卓青青坚决地摇头,“我不。”
卓青阳却说:“你们才入天武,对我们伟大的理念和崇高的理想,理解得还不是很透彻。等你们真正融入这个大家庭,就会觉得你们现在的思想,是多么幼稚和可笑。”
话不投机,自然冷场。
卓青阳走后,柏天长又劝说卓青青退出天武。卓青青哪里愿意,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对做不出柏天长所不愿意的事来。
柏天长无可奈何地住口,将图书馆里复制来的书籍,慢慢灌输给卓青青。依然没有加入自己的念力因素,因为他认为爱情是纯洁的,不应该使用不当的手段使其受到玷污。
但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它真的纯洁吗
一一八特训
生活在继续,魔鬼训练和超强难度的学习在继续,柏天长每天晚上的挨打也在继续。
柏天长的武功,超出所有同学一个层次。于是他的对练,对手唯有龙欣然。
龙欣然有求于柏天长,本不想把他揍得太惨。偏偏则小流氓不领情,每次对练,总是偷袭自己敏感部位。一时忍不住,就又把他揍进了急救舱。
龙欣然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心乱,为跟柏天长的对练而乱。
小流氓的武功,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刚开始,自己打他十招,他最多能反击一招。两三个星期一过,双方挨打的频率,已接近四六了。虽然柏天长的反击无力,但他极其下流。攻击部位,不在自己的玉女峰,就在大腿或臀部。
别看龙欣然毫无羞耻感地当众脱衣,可是,她的这些敏感区域,自不穿开裆裤之后,二十多年来,从不曾被人如此轻薄过。
如果在别的学校,足以告柏天长性骚扰。但在天武,这被说成合理现象。因为长官会说,你跟敌人战斗时,敌人会不会因为你自己的道德约束,而不攻击你这些部位在训练中你把这当成禁忌,那么自然疏于防范。以后在战斗中,你必将因此而受伤,因此而伤得更重以致丧命。
重伤龙欣然突然怔住了。柏天长的力量测试,早已超过两千公斤。就算反击再无力,也不至于自己一点痛感都没有呀。那个小流氓总是摸一把或抓一把。难道,自己身体对他的吸引力如此大,为了摸一下而不惜经常进急救舱
青春期的男女,对男女那点事没有一点好奇和期待,那还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太监,因为这是人类的本能,身体自然激素分泌所致。
想到这里,龙欣然感到身体柔软无力,心慌意乱。想起了小流氓说要自己跪在他胯下唱征服,想起了他说他说话算数。
有报道说,有的女人爱上了强干她的那个罪犯。张爱玲也说过,通向女人心里的两条路,一是食道,另一条是,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也就是说,女人对于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尤其是第一个男人,有着非常复杂的心理。
自己难道对他有意思龙欣然悚然而惊。不,不可能。别说自己大他八岁,就凭他那流里流气的痞样,自己也不可能喜欢。嗯,对了,应该是自己希望他继续帮助同学学习,而另眼相看,一定是这样的。
又是一个星期五,本星期的最后一次对练。龙欣然忽然想做一个实验,看看柏天长到底是反击无力,还是恋上了她的身体。
柏天长一招猴子偷桃,手掌插入龙欣然两腿之间摸了一把。然后立即后撤,做好防御的准备。让他意外的是,龙欣然竟然没有攻击。
看着定定地站在那里,面色微红的龙欣然,“嗯怎么不打了”
龙欣然问:“你就这么想摸我”
柏天长邪邪地说:“小妞,对练耶,不犯法吧。”
龙欣然摇头,“不犯法。既然你那么想摸,我干脆让你摸个够”
柏天长哪里相信,“真的”
“你试试”试试这个词,可以有绝然不同的两种解释。
柏天长为了激怒龙欣然,使她发挥出真正的武技,断然伸出魔爪,一把抓在一座高耸的玉女峰上。
龙欣然还是没有还击,反而问道:“手感好吗”
柏天长颓然丢手,“不好玩了。”
龙欣然诧异,“什么意思”
柏天长说:“我对放荡的女人没兴趣。”
龙欣然差点气哭,暴怒之下一个旋腿,不留余力的扫向柏天长。
柏天长慌忙一矮身,架起双臂抵抗。咔嚓脆响,双臂臂骨同时震断。柏天长像是被高速汽车撞飞,嗖地飞起,重重地砸在墙壁上。
龙欣然一个纵身,追上去一腿劈下,再是一顿暴揍。无力反抗的柏天长,又被砸断砸碎多处骨骼。龙欣然正待再打,幸好旁边同学们巨大的惊呼声震醒过来,再打下去,柏天长可就一命呜呼了。
龙欣然气哼哼地转身,随口喊同学送柏天长进急救舱。
被打得满嘴喷血的柏天长吐出一口血沫,哈哈大笑,“小妞,你也就这几招说实话,单凭武技,你已不是我的对手了。以后对练,我不想参加。”
龙欣然一怔,自己现在胜过柏天长的,还真只有功力。招式的刁钻和机变,竟是好像真没柏天长花样多和灵巧。功力决定速度和力量,自己速度比柏天长快,力量比柏天长大,却还被他偷袭到。如果柏天长是武尊,自己打得过他吗
龙欣然郁郁不欢地走出器械室,心绪全在柏天长身上。这个小流氓还真硬气,被打成那样都笑得出来。想到这,龙欣然呆了,一个月来,柏天长身上,好像除了颅骨,就没有那块骨头没碎过。仅仅用硬气来形容,是不是太单薄了些。
伤得太重。整个星期六,柏天长都在急救仓内度过。不得不说天武配置的营养液实在强悍,柏天长的骨头是断了修复,修复又断,反反复复,辅以柏天长自身体内蕴藏的神秘能量,他的骨骼竟是发生了蜕变。
换做其他人,这身骨头算是报废了,将极其脆弱,触碰不得。就像陶瓷破碎了再粘起来,怎么都不可能像原来一样结实。柏天长却是一个例外,他的骨头像是重生了一样,色泽不再是瓷白,而是泛着淡淡的金黄。让他自己也感到意外的是,灌以内力,骨骼竟然可以弯曲。呵呵,柏天长自嘲地想,我不会变成软骨人吧。
这次修复的时间有点长,星期天上午的考试,柏天长是被同学抬到考场。考完后,又被抬回来塞进急救仓。
龙欣然心绪不佳,郁郁地回家了。
龙昆仑一个月不见女儿,看到龙欣然回家很是高兴,调侃道:“哟,你这脚洗的干净,你妈今天难得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道死海银鱼,就被你赶上了。”
龙欣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老爸撒娇调笑,而是有气无力的喊了一身“爸。”然后将包往沙发上一甩,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闻声从厨房出来的龙妈,跟龙昆仑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做妈的,心思要细腻得多,“老头子,欣然不是恋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