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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对视,眨眨眼,同时用身体斜着撞向柏天长。柏天长卸力也有一个限度,手、腿攻到末梢,容易被拨偏,但身体的重量呢,看你怎么卸。
柏天长像是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似是失足摔倒,很狼狈地一滚。可是只有方星航看清了,他滚的方向不符,不是向后,而是向前。柏天长的两脚,恰好踢在张长剑的脚踝,而双手,刚巧按住了谢青峰的脚尖。两人收势不急,从柏天长的上面向前摔去,噗通,噗通,双双一头钻进了湖里。
变化的突然,众人眼都看直了。
柏天长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嗨,嗨,游泳池不在这里,小湖是拿来养鱼的。想游泳的话,早说嘛。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到水里体验一下鱼龙舞是吧孺子可教。慢慢体会哈,我们游泳去了。”说完一挥手,“走,水上乐园。”也不管在水里扑腾的两人,转身走向玩水区。
游泳时高中生的必修课,方星航和蔡琼仙也不担心两人被水淹死,随着哄笑的人群,也离开了。要是不离开,张长剑和谢青峰反到不好意思起来。
两人狼狈地爬上岸,都是咬牙切齿,发誓要一洗今日之辱。一身湿淋淋的,也不好意思再去跟大家一起玩,灰溜溜的跑到停车场,开车先回了。
不过都暗自警惕,除了对柏天长的武功再无轻视之心外,互相也含有戒心,绝不能让对方抢了先手。至于如何行动,不约而同地决定回去跟老头子商量。虽然被戏弄了一顿,但却证明了柏天长的鱼龙舞,才是真正的高级功法。
那么等待着柏天长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三十七离别一
游泳池,春色无边。
燕瘦环肥的一众女生,百花斗艳一般,竞晒出各自妙曼的身材。玩得兴起,在水中各施绝技。卓青青跃出水面,施展出蹬萍渡水的轻功,竟然在水上跳起了舞蹈。虽然只坚持了几秒钟,却也让人叹为观止。
雄性牲畜们扯着嗓子狂嚎,可一个个龟缩在池边,下半身泡在水里不敢轻动。实在是春光太过惹眼,三片小布条,难以遮覆蓬勃的豆蔻花瓣。间或有一两根顽强而调皮的青草,偷偷钻出缝隙,探头探脑。使得牲畜们的小弟弟,也从沉睡中惊醒,使劲伸长了脖子,欲一览美景,怎么都不肯回去睡觉。
号称趟过百花丛的柏天长,更是逃得远远的。下水不到半小时,就连窜带爬地逃上岸去,水都不敢下。小弟弟的那顶帐篷,差一点就被豪爽的女生们扒下来。只能坐在池边的躺椅上,盖上一条浴巾来掩饰帐篷的形状,戴一副墨镜来掩饰双眼的绿光,可嘴角的哈喇子,却让某人原形毕露。
“想上吗”熟的不能再熟的调侃声,似是幻听出现。突然出现在鼻前一寸处的精美容颜,吓了柏天长一大跳,“啊嗷。妈,你想吓死我啊。”
“没用的东西,有色心却无色胆。真不像我柏斗星的儿子。想上就上,怕什么”
“我哪里想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了小心我告你诽谤。”柏天长愤愤地抗议。才叫完,又嗷的一声惨叫,双手按在裆下。原来柏斗星在他的帐篷顶端弹了一指。
柏斗星咯咯地笑着离开,“喊你的同学们都上来,开饭咯。”
柏斗星的到来,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纷纷向身边的人低声打听她是谁。坐在不远处凉亭下的蔡琼仙,轻声问旁边的方星航,“那个花心萝卜又从哪里勾来一个大美女”
方星航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那是柏天长的妈”
“妈”蔡琼仙瞪圆了双眼。
“噗嗤。”方星航想起自己的反应,忍俊不禁。
柏斗星还在二三十米开外,两人的耳边却清晰地响起她的声音,“小妹妹这声妈喊对了。方帅哥的媳妇,可不就该喊我妈吗。”
蔡琼仙尴尬不已,这么小的声音怎么就被她听了去向方星航投了一个问询的眼神。方星航嗯嗯啊啊地做了一个你懂的表情。蔡琼仙醒悟过来,也忍不住噗嗤一笑。
柏斗星走近,方星航起身打招呼,“嫂子好。”
柏斗星笑嘻嘻地说:“不喊妈啦。”
方星航的脸皮薄,经不起调侃,囧臊不已。
蔡琼仙作为女人,反倒不怕女人开的玩笑,上前挽住柏斗星的胳膊道:“嫂子那么想当妈,再生一个呗。”她对柏斗星有着天然的亲近感,除了柏斗星英美无双,笑容可掬之外,刚才那句方帅哥的媳妇,可是说的她心花怒放。
柏斗星笑嘻嘻地依然拿方星航开玩笑,“是有一个造人计划,不知小帅哥有没有意思跟我合作一把。”
“咳咳咳。”两人都被呛到了。蔡琼仙暗肘,这也太彪悍了一点,难怪柏天长一开口总是口无遮拦。
柏斗星拍拍蔡琼仙的手,“小妹妹,要想得到,就要勇敢出击。你等他开口,呵呵,花儿都谢了。”
蔡琼仙温情脉脉地翻了方星航一眼,怎么都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扭捏地陪着柏斗星走向餐厅,“嫂子,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声音不算小,方星航肯定听得见,算是间接表白吧。
“都在脸上写着呢。你呀,怕什么怕他吃了你呀,吃了不就如愿了。你看看,丰乳肥臀,我都想吃一口。”
蔡琼仙臊红了脸,吃吃地笑。
柏斗星忽然莫名地叹了一口气,“赶紧吧,还不知有没有时间。”
蔡琼仙没听懂,柏斗星也不解释。
在农场宽敞的餐厅,柏天长发现不止是柏斗星来了,老爸也来了,还有范恭明的父母也在。虽疑惑不已,还是很乖顺地上前问好,跟平时判若两人,让不少同学啧啧称奇。
同学们更惊奇的是柏天长的妈妈,惊呼一片,“喂,咸鱼头,你说那是你妈妈没搞错吧,你妹妹还差不多。”
方星航陪李衡源,鲁维刚和范恭明的父亲范仕坤坐在一桌。三人神态迥异,李衡源温文尔雅,脸上总是淡淡的笑容,对前来问好的学生一一颌首,一副和蔼的师长相。鲁维刚坐在那里像是一座肉山,憨憨地笑,大声回应着学生的问候,“好,好,大家都好。”范仕坤尖脸,人有长得精瘦,很谦卑的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奸商。
范恭明向方星航,李衡源,鲁维刚问好之后,跑到范仕坤身边,奇怪地问:“老爸,你和老妈怎么也来了。”
范仕坤看着李衡源说:“你李叔叔和柏阿姨说他们要搬家,请我们聚一聚。却正巧碰到你们在这儿玩。”
搬家很多人都是一怔,好好的,搬什么家也不见一点预兆。
柏天长莫名其妙,“老爸,怎么想起搬家了我记得以前搬家都是我升学的时候,我这还没考大学呀。”
李衡源淡定地说:“因为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
“是吗我都忘记了。”柏天长挠挠头。
“哎呀,原来今天是小柏的生日呀。老李你也不早说,连一点生日礼物都没准备。”鲁维刚大声嚷嚷。
接着,自然是满大厅的生日祝福声。
闹哄一阵之后,柏天长反应过来,“不对呀,老爸,你也学会了顾左右而言他。问的是为什么搬家。”
李衡源说:“我说了啊,因为你的生日而搬家。至于为什么,问你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