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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相提并论之处。
“都是我的”萧九歌嘿嘿笑了,笑得十分开心。
接着,他便苦恼了,皱眉道:“万不能做那竭泽而渔之人”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道:“怎样才能将这一座药园给直接搬走呢”
他用食指不断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心想这真是一件难事,他想着,便向前走着,一步从空中降下,落在药园的边缘。
如何搬走药园,到了药园之内再说,眼神瞬间变得清澈无比,更多带着冷漠和无情,这是瞬间将杂念和其他感情排出了脑海,将理智提高到了极限。
再走一步,便入了药园禁制的范围,小心翼翼,左手掐指推算不断,萧九歌觉得兴奋,也觉得刺激,每迈一步,便要经过成百上千次的推演,他不敢疏忽。
这次古时三大宗门之一的炼情宗为了守护重中之重的药园,布置下的重重禁制,他深入其中,不求破阵,但求安稳走过,他能看得见身体周遭,不断有恐怖的各种元兵飞过,那是天地元力所化,有钟,有鼎,有刀,有枪,有剑。
天地元力化成的迷你元兵,看似可爱,萧九歌却想有多远便要走多远,因为任何一种元兵简单一击,便是地始境实力的一击。
若是各种元兵组合一起,将更加恐怖。
走了一刻多钟,萧九歌只走了半步的距离。
但是,他几乎精疲力尽,站在那里,如一棵古松,纹丝不动,呆呆地盯着前方,眼中的更加冷漠和无情,只是当目光扫过其中的大药时,目光之中才有一丝波动。
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调整状态。
萧九歌双手掐诀,继续推演,脚底下慢慢移动,身子也是柔软到了极点,变换着各种形态,跟随着脚步,向前缓缓移动。
又过了一个时辰。
萧九歌走了三步。
感觉浑身轻松,一下子便瘫坐在松软的土地之上,浓郁的灵药清香和如雾水一般的天地元力扑面而来。
他笑了,终于通过了药园的禁制。
笑着,笑着,他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右脸之上也忽然出现一条细缝,鲜血骤然间溅射出来,喷到了前方的土地之上。
萧九歌苦笑着,摸了摸脸颊,抚了抚胸口,终究还是受伤了,脸上与一柄犀利的小剑擦肩而过,只是受了皮外伤,而腹部却是连续遭了两击,五脏六腑受了重伤。
他有些后怕,虽然受伤极重,但幸而没有触发更恐怖的禁制,否则,他不是受重伤如此简单了。
他强撑着身体,四肢来回晃动,在整座药园里面又布置了一层幻阵,将药园内的景色与外界彻底隔绝,除非有人能破掉药园外的禁制,否则永远不知道里面竟然被人鬼使神差地布置了一个幻阵,来掩人耳目。
做完这一切。
“了狗了”萧九歌嘟囔了一句,脑子一昏沉,便一头栽倒在地。
第一卷 正文 第238章 挖了草还要挖土
当萧九歌晕倒的那一刻,他体内的功法便开始自主运转,修复受伤的肌体,恢复自身的实力。
这便是功法与功法之间的差别。
也是星辰战体与普通体质的差别。
时间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瞬间,萧九歌悠悠醒转,伤势虽未恢复,但已无大碍,轻轻举手,在自己布置的幻阵上拨开一丝细缝。眯着双眼,向外看去,药园之外已经聚集了无数人。
这些小辈只是在那边围绕着阵法转悠,不敢闯阵,也不敢攻击阵法,显然有人已经吃过亏了,后来者也不敢放肆。
萧九歌笑了,很开心,上古三大派炼情宗药园,禁制重重,威力之大,罕见至极,天下七国地地始境强者齐来,也不能强行闯阵,否则只会引起更加恐怖的反噬。
而且,他深信,只有阵道天才才能进入这方药园,且只能阵道大家一人进入,带不进来其他人。
此阵若想破,就更加难,必须有至少青云境之上的阵道天才或许能破解掉,若想强行破阵,以萧九歌现在的实力根本看不出来。
千年紫皇木,提升丹药品质,增加炼丹成功率,更可被修炼皇之人吸收,凝结成一道天地而成的皇气。
万年合道草,一株万年合道草可以让修者直接完美进入下一个境界,毫无副作用,更有传闻,若是合道草开了花,被修者吸收,便可直接白日飞升,入仙界。
千年夏韭,可以延续修者的寿命,可以让普通人返老还童。
萧九歌眼睛都要直了,各种奇花异果,珍惜灵药,简直目不暇接。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这是要发呀”
萧九歌嘿嘿直笑,像是一个守财奴忽然看见了天降的金山一般,口水哈喇都要流出来了。
接下来,他又蔫儿了,目光从这些珍惜灵草大药之上轻轻飘过,痛苦不堪,有许多灵药是绝对不能离土的,否则虽然放进储物玉瓶中可以保鲜,但却失去了生机,就失去了更大的作用。
比如那万年合道草,萧九歌还盼望着他能开花结果呢。
将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留下,将来用时再取。
心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便被萧九歌给否定了,将来之事难说,炼情宗这是因缘巧合,不知何故才重现世间,若是错过今日,炼情宗直接消失在修行界,他的损失,便大了去了。
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萧九歌皱眉,轻抬左手,古圣策在手心上下沉浮,他的神识入内,仔细寻找关于如何移植灵草灵药的篇幅,找遍了各种古怪杂记和传闻,却是没有任何关于没有灵壤直接移走灵药灵草的先例。
他望着方圆数里的药园,不计其数的灵草大药,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想怒问苍天,为何对他这么不公要让他做那竭泽而渔之事
他心想,若有天罚,为何不惩处那贼老天,为何要逼我为何不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蔓延的灵草大药,却不能让它们活下去,是一种罪孽。
“这罪人,便由我来做吧”
萧九歌长叹了一声,满目哀怨,欲哭无泪,从地上坐起,蹒跚而行。
他拿出一个如羊脂白玉一般润滑的储物玉瓶,微微倾斜,有些心疼,缓缓将其中的元液倒出,每倒出一分都觉得心脏在抽搐,疼,疼得要死,好不容易得来的元液,就这么被浪费了。
但是他没有办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